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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5-24 19:15
写作核心提示:
撰写关于自己一生的自传连载作文时,以下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1. 结构清晰:自传连载应具备清晰的结构,使读者能够轻松跟随你的故事。通常,可以将自传分为几个阶段,如童年、青少年、成年等。
2. 突出主题:明确自传的主题,围绕这一主题展开叙述。例如,可以围绕成长、爱情、事业、家庭等主题展开。
3. 语言风格:自传的语言风格应亲切、自然,尽量使用第一人称。同时,注意语言的准确性和生动性,使读者能够身临其境。
4. 事件选取:在自传中,选取具有代表性的事件进行叙述,这些事件应能体现你的成长历程、价值观和人生感悟。避免过于琐碎的细节,以免影响整体节奏。
5. 心理描写:在叙述事件时,适当进行心理描写,展现你的内心世界。这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你的情感和成长过程。
6. 适度抒情: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加入抒情性的文字,表达你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感慨。但要注意,抒情不宜过多,以免影响自传的整体风格。
7. 保持真实:自传的内容应真实可信,避免夸大或虚构。即使是对过去的回忆,也要尽量还原事实。
8. 遵守道德规范:在叙述过程中,注意遵守道德规范,避免涉及敏感话题,如隐私、他人名誉等。
9. 分期
我的一生(自传)连载
第二十四章 笔耕岁月与人生新章(1982-1983)
作者李明军
1982年10月,因在测井总站的新闻报道工作中表现突出,我被宣传部推荐至吉林石油报社参加新闻培训班。这场原定两个月的学习,却因报社采编力量紧缺,意外成为我职业生涯中第一段实打实的记者实践。
一、从课堂到一线:记者初体验
培训班设在报社二楼的小会议室,十几名来自油田各单位的通讯骨干围坐成圈。白天跟着老编辑学习新闻写作的“倒金字塔”结构,夜晚在灯下修改稿件——那时白天采访,晚间回家写稿,写下关于钻井队革新工艺、采油厂增产增效的报道雏形。
培训刚满一个月,我便接到第一个采访任务:前往油田研究院,记录科研工作者关于“低渗透油藏开发”的座谈会。会议室里,老工程师们传阅着岩心样本,用铅笔在黑板上推演公式,我握着笔的手微微发颤,生怕漏下任何一个专业术语。那场采访写成的《研究院召开科技工作者座谈会》的报道,后来刊登在《吉林石油报》三版,编辑老师用红笔在标题旁批注:“新人敢碰硬题材,难得。”
二、红岗采油厂:全国自动化记录预审会议现场
1982年11月,石油部在红岗采油厂召开全国自动化记录预审会议,我与培训班于杰老大哥乘坐绿皮火车前往采访。深秋的红岗已寒风刺骨,抽油机在旷野中此起彼伏,像大地跳动的脉搏。我们踩着结霜的土路走进厂区,棉袄早已被西北风灌透,笔记本上的钢笔字都透着股僵硬的力道。
会议在红岗采油厂二楼会议室举行,长条桌被各种资料堆满。来自全国各地的技术骨干、专家围坐在一起,争论声此起彼伏。我注意到一位老领导穿着朴实的衣服,主持着这场会议。会后我们采访了这位老者,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详细地向我们介绍了会议的目的、意义和其他情况,连夜我们赶写成一篇500多字的《全国自动化预审会议在红岗采油厂召开》消息,连夜用电话发到报社编辑部。第二天没等我们回去,报纸在头版报眼就刊登了。后来我们听说被采访的老者是石油部副部长时,我和于杰大哥对视一下,心想没想到能遇到这么大的人物,但老部长的朴实、平易近人的形象却永远地定格在我们的心里。
三、扑克牌桌上的“破冰”采访
在采访会议后,我们又赶到红岗采油厂机修站准备采访老技师杨登榜,采访中却发现这位老技师面对我们的采访格外拘谨,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正当我一筹莫展时,瞥见隔壁值班室里几个工人正在打扑克。想起周总理在纺织厂吃饺子拉近与工人距离的故事,我索性脱下采访本,笑着凑过去:“加我一个!”所以这场打外围战的采访就开始了。
牌局在硬板床展开,大家的话匣子也由此打开了,我采取引导和启发式地方法,边摸牌边闲聊:“杨师傅平时爱打几把不?”“咳,哪有那功夫,就爱鼓捣那些设备。”“他没事总在车间里转悠,动动这、悄悄那,一天没有消停的时候”我听到激动处,甚至忘记自己还握着扑克牌。
四、通讯背后的真实温度
这场特殊的“采访”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临走时杨登榜老师傅塞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他手写的采油机发电机问题分析笔记,字里行间还有修正液涂改的痕迹。回到报社后,我连夜撰写通讯《老技师——杨登榜》,开篇便用白描的手法写了他的肖像,满脸沧桑是为了工作而造成的疲惫”
稿件写完后刊登在《吉林石油报》二版,老美编王中奇还专门去红岗一趟,为老技师画了一张速写画配在文中。编辑在按语中写道:“新闻的温度,藏在扑克牌的褶皱里,也藏在沾满油污的笔记本里。”后来我听说,杨登榜把报纸剪下来压在工具箱里,逢人便说:“记者同志把咱工人的‘土办法’写成了铅字。”
五、三年调整井会战与人生转折
四个月的报社实践结束后,我带着三十余篇见报稿件回到测井总站,旋即投入油田“三年调整井会战”。野外采访时,我常想起红岗的扑克牌局——原来最好的新闻素材,从来不是正襟危坐的官方发言,而是工人师傅们沾满油污的手掌、熬夜记录数据的黑眼圈,以及牌局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真心。
1983年12月31日,那年我刚满24岁。扶余县三岔河镇父亲的三间小平房里,煤炉烧得通红,窗花上的冰花与墙上的红喜字相映成趣。我与妻子王秀兰在亲友的簇拥下举行婚礼,老邻居们送来贺礼,油田同事也从200多里地以外赶来贺喜。岳父举着搪瓷缸说:“我姑爷是拿笔杆子的‘油井大夫’,以后可得多写写咱们工人。”屋外,鞭炮声响起,在雪花里砰砰作响,满院的街坊邻居,见证着这场简朴却温暖的婚礼。
那段岁月里,油墨香与油味交织,采访本上的字迹与婚书上的签名重叠,我在新闻理想与人间烟火的蹒跚中却坚定地前行。每当想起扶余县三岔河镇老家三间小平房里的红喜字,总能看见二十多岁的自己:站在井架旁举着话筒,身后是初升的朝阳,而身旁的爱人正用围巾为我挡住风沙——原来最好的时光,从来不是单枪匹马的冲锋,而是有人与你共守人间的灯火,在平凡的日子里,把岁月酿成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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