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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5-26 10:49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短篇演讲稿的200字作文,应注意以下事项:
1. "明确主题":确保演讲稿有一个清晰的主题,围绕中心思想展开。
2. "简洁有力":由于字数限制,语言要精炼,避免冗余和复杂的句子结构。
3. "逻辑清晰":内容应逻辑严密,层次分明,使听众易于理解。
4. "开场吸引人":用引人入胜的开场白吸引听众的注意力,如用一个有趣的事实、名言或故事。
5. "重点突出":在有限的字数内,突出演讲的重点,避免面面俱到。
6. "情感真挚":通过真挚的情感表达,使演讲更具感染力。
7. "结尾有力":以一个强有力的结尾结束演讲,留下深刻印象。
8. "语言规范":使用规范的书面语,避免口语化表达。
9. "格式正确":注意演讲稿的格式,如标题、称呼、正文等。
10. "反复练习":演讲前多次练习,确保表达流畅,时间控制得当。
飞机发明者莱特兄弟,是一对很善于思索、又刻苦钻研的兄弟,可是他们却是一对最不善于交际的难兄难弟,他们最讨厌的就是演讲。有一次在某个盛宴上,酒过三巡,主持者便请大莱特发表演说。
“这一定是弄错了吧?”大莱特为难地说,“演说是归舍弟负责的。”
主持者转向小莱特。于是小莱特便站起来说道:“谢谢诸位,家兄刚才已经演讲过了。”
就这样推来推去,人们还是不放过兄弟俩,经各界人士再三,小莱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据我所知,鸟类中会说话的只有鹦鹉,而鹦鹉是飞不高的。”
这只有一句话的演讲,博得了人们长时间的热烈鼓掌。
来源:网络
文|张文广
老天爷像是有意跟遭了灾的饥民们过不去。刚立过冬,小东北风就一阵紧似一阵的刮过来,刮在讨饭人的脸上像刀子削肉一样。人们把破旧的包袱皮子当围巾围在脖子、头或脸上。
往年的头场雪,历来不大,但是这年却反常。每年的头场雪都是先下一阵子冷雨,接着便下砂糖一样的细碎雪粒,人们叫这种雪为“凡半爿子”。大多数是随下随化,到后半夜就冻凝了,雪也停了,不影响走街串巷讨饭。但是,今年却是慢劲儿,一开始就是蝴蝶雪,大如巴掌的雪片慢悠悠地在半空中盘旋,被东北风一吹像亿万只蝴蝶在空中飞舞,斜斜的往人的脖子里灌,只一夜就下了个沟满壕平,讨饭的人群携儿带女在没膝盖深的雪海中跋涉。
好不容易熬过北风呼啸的寒冬,村民们在饥饿中盼望着春天的到来,快点熬过这青黄不接的季节。总算熬过寒食(清明)经过苦雨凄风,干黄的土地里见了青芽,人们这才像看到了生命的希望。苦菜,屈麻菜,青青菜,苜蓿,刚一钻芽就被臂捥竹篮的村姑挖走。人们就像鸡一样满世界刨食。
四月中旬天就一天比一天热,小满过后干热的熏风吹过麦田,麦苗一天天在变着颜色。常言道:“五月芒种麦不熟,四月芒种麦掉头”,村民们眼巴巴的盼望着芒种节气的到来,昼夜提心掉胆的蹲在地里守着这快要到嘴的麦子,他们实在是信不过老天爷,让老天爷给整治怕了——怕一旦一场冰雹落下来,庄户人家可真就是死路一条了。他们不能等麦子全部熟透,就黄一块收一块的往家收割,身背、肩扛、驴驼、车拉,只有把麦子收进粮食囤里,这心才能像一块石头落地。他们太相信“天有不恻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的说词了。
去年秋天是张得爵拿出所有的存粮,帮助庄乡兄弟爷们度荒,蚂蚱走后又种了些萝卜、白菜,虽然长得不好,但可果腹。秋后收了萝卜、白菜搀合上糠粮,总算熬过了一冬一春。白露以后又在地里种上小麦,腐烂的蚂蚱和蚂蚱屙的屎,肥了田地,麦苗长势喜人,这才有了麦秋的收成。人们说什么也不能让眼看着到嘴的麦子,再让老天爷给遭塌了。人们收了麦子,搀上野菜这才长了簿膘,面色有了红晕,走起路来才不打晃。
别的村子可就不一样了,早就成群结队的出去讨饭。不管怎么说,这大灾大疫总算是闯过去了。
自从老族长张甫智过世以后,族长的位置一直是空缺着。一来是因为大灾刚过,出外讨饭的人家还没有全回来;二来是大灾过后,人们元气还没有恢复,一个个都蔫头耷脑的,也提不起精神头来,谁还有心思再推举新族长。
麦秋过后,正是晒麦茬的时候,人们等着老天爷下雨后,再播种麦茬庄稼。闲暇无事,几个没有饿死的族里老人,手摇鸡毛蒲扇聚在张甫林家里一起商量再推举个新族长的事。这种事在村里没有王赵两姓的事。王家有王家的族长。赵姓就是单门独户,一直跟着张氏家族跑。因为赵姓原本就是张姓从赵家油房过继来的外甥,本就应该姓张。人家又改了姓赵,族里也没有人管他,爱姓嘛姓嘛去,外甥狗,外甥狗嘛。
张氏三大院经过这两年,接连不断的闹灾闹疫,看出了张得爵的过人之处。邻村里早就传出说张得爵会算,什么事他都算计在前头,前张家屯村才没有算挨饿。所有参加推举的人,当然是些三大院里辈分最高的长者。这些辈分高、岁数大的长者们聚在张甫林家里,在一起商量这老族长过世后,选个新继任者的事。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先说话。开始,都想,这族长应该出在自已院里。可商量半天,哪个院里也找不出个合适的人选来。年岁最长的张甫林说:“我就来个举亲不避嫌吧,我看这族长一职啊,非得爵莫属,别的咱不说,全村就属他学问最高,人品也好,还有一身好武艺,这几年闹灾荒,要不是他领着大伙救灾度荒,我们还不得和别的村子一样去讨饭?按说这族长得从咱这几个长辈里边选,你们都看看咱这几个人,大字不认识一个不说,老的老,病的病,哪个是能当此大任的?就别说这应付官府征收皇粮国税,就说这护村护院抗拒土匪,散兵游勇,咱就不行。”
几位听了张甫林的一席话,都认为在理。开始还认为张甫林保举亲侄子存了私心,经过这么一掰扯,几位长者们才明白个中原委。原来各自心里的小九九,也就只好让他烂在肚子里。认识统一以后,张甫林让他的儿子张得玺去找张得爵。张得玺是张得爵的亲叔伯兄弟,到了私塾里,见张得爵正给学生们讲课,就悄悄的过去,趴在张得爵的耳朵上说:“俺爹叫你到家里去一趟。”
张得爵问:“有嘛事吗?”
张得玺说:“可能是为推举新族长的事,我听着他们戗戗好几天了。”
张得爵问:“推举新族长关我什么事?我们后辈也没有那资格?”
张得玺摇摇头说:“不知道,俺爹让我来叫你,反正我告诉你了,爱去不去,我走了,我还得上地干活呢。”张得玺说完真的一拍屁股扭头走了。
张得爵心里边犯嘀咕,他大爷叫他去,他不能不去,要不去,惹他大爷发起火来,那可真是叫“疤拉眼儿照镜子,自找着难看了。”
张得爵忙吩咐学生背咏课文,起身就往他大爷张甫林家走。学生们见先生走了,那还背什么课文,噢——,的一声都跑到院子里,玩起拐来(搬起一条腿,单腿跳着相互撞)。张得爵来到他大爷张甫林的破宅院里。这个宅院是他来熟了的地方,从光屁股就和得玺在这里玩,那里有块砖头,有个老鼠窟窿,他都知道。进到屋里,张得爵不由的眉头一皱,一股呛鼻子的旱烟味迎面扑来。因为屋里太暗,乍从阳光下进来,进屋好一会,才看清张家甫字辈的,几位长辈都在。急忙上前,双手一拱作了个揖,算是给众位长辈见了礼。按说,平时后生见长辈没有这么多讲究,他不是先生文人吗,行事总得与众不同,得斯文儒雅着点。移时,他又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便一边与他们寒喧,一边站着等待。因为有他大爷在坐,长辈们没说让他坐,他也不敢坐下。等了这么抽了一袋烟的功夫,他大爷张甫林果然艰难地喘息着说话了。
他说了这么个意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族也不可多日无长,眼下你爹啊——老族长已经归西,俺们老兄弟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继承你爹的族长职位。”张得爵听罢这话,大吃一惊,让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闹懵了,立即说:“不成,不成,不成!”连摆手带往后退,一连说了三个不成。
“晚辈何得,何能,何才,怎敢当此大任?”张得爵说完就想回身要走。
张甫林见他想溜之大吉,用烟袋一指他说:“你先别急着走,听我们把话说完总行吧?”
张得爵心里暗想坏了,这贴狗皮膏药要贴上。只好低眉顺眼的听他大爷说话,这是不容置疑的。没有了他爹,大爷就是老人家,不能有半点差别。他说不当这个族长,他这不是客气谦虚。这么多年,他是亲眼目睹了他爹当这个族长,是老鼠尾巴上长疮,一点脓水没有不说,还得罪人。受的那份辛苦,为的那份难,完全是个受累不讨好的差事。我又不缺吃,不缺喝的,教着我的私塾,开着我的书馆,一百多亩地叫人打理着,挺自在,何必找那份罪受。
几位族老们看他说的决绝不是谦词,异口同声的说:“就看你德好、才好,能当这个族长,才让你当呀!别人想当我们还信不过呢。”
张得爵连摇头带摆手说:“哪里,哪里,说到德才就羞煞俺了,一辈子连个秀才也没考上。再说老长辈们别忘了,族长历来必须由辈分最高的人来担当,你们几位健在,我这后生晚辈怎敢僭越?”
张甫林咳、咳、咳出一口浓痰来,摆摆手道:“你看俺们老哥儿几个,哪个不是土埋到脖子的人啦,别说不能当,就是能当,当得了几天?再说俺几个也确实当不了呀?一辈子爬地笼沟,耪地出大力还行,斗大的字不识一升,道理讲不出来,遇事不会决断,事关全族的日常生活大事,这怎么能行?”
张得爵又说:“要不让俺兄弟张得玺当?”
张甫林抖着手指着外头说:“他是你的学生,你看他是那块料不是?你就别再推辞了,你就应了吧!”
叧外几位老人也是随声附和:“快答应了吧!快答应了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应承,就是屎壳郎坐轿子——不识抬举了。再看看几位长辈老态龙钟的样子,心里也认识到他们也确实是有难处。
就说:“既然几位长辈这么抬爱爵儿,爵儿感激不尽,我再不答应,就实在不识好歹了,那晚辈只好僭越代包免为其难了。还望几位前辈全力辅佐 ,如有不当之处还望指点海涵。”
几位老人见他应下来,都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才让他坐下。族长了嘛,今后不但坐,在公众场合还得坐上座正位。张甫林笑笑说:“要是有你爹在,俺才不操这份闲心呢。”
新族长上任是件大事,必须选择良辰吉日。张得爵本身就是先生,又演读过天书,用不着再请别人看日子。他低头手指在袖管子里一掐算,就说:“就定在七月十二吧。”算算日子,离正日子还有七八天。张得爵想,也给乡亲们留出些时间,议论议论。如果赞成的多,他就当这个族长。如果反对的多,他也好就坡下驴辞掉,免得到时候众人不服,下不来台。消息放出去以后,还真就在三大院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有的说:“他爹当族长,又传给他儿,赶上皇帝传位了。”
有的说:“他爹活着我们让他爹管着,老的死了又让小的管着,还有个完没有个完?孙猴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了!”
说这些话的人,一般都是因为犯错被老族长张甫智生前整治过的,是极少数,张得爵心里明镜似的,历来都是些刺头。多数张氏家族还是认可的。
“依我看这族长早就该俺老师当,村里别人谁有那么高的学识?”
“这几年闹灾荒,要不是得爵带领全村兄弟爷们灭蝗救灾,不全都得出去讨饭?”
不光是张得爵才德服众,人缘又好。中年人中不少人还是他的学生,老师当族长自己面上也有光彩。
村子里的大锣是在六月十二晚间筛响的。这老锣有小锅盖那么大,有一根麻绳提着,一敲,嘡——啷啷——。声音沉闷,余音特别长。那是张甫林等几位族老让张得玺敲响的。对这锣声之后的族人聚会,张得爵早有准备。他早早吃过晚饭,去里间屋,一边换穿那件只有在走亲访友时才穿的青色苏绸长衫。一边思付着将要在全村老少爷们面前所作的就职演说。这个演说,他写下来修改了不下十遍,最后把它熟熟的记在了肚子里。他对这种场面并不怯场,当先生出身,习惯了在众人面前讲话。虽然说是成竹在胸,接此大任,面对全张氏父老乡亲,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他但心的是一旦干不好,耽误族中乡亲们的生业。主持公道不询私情,坦诚相见,自觉能做得到。但是这家家户户脾气那有一样的?刁钻苛簿之人尽有。七个不服,八个不愤,歪脖子横行者有:偷鸡摸狗好吃懒做者有。他亲眼目睹过他爹生前当族长的时候,为调解决断地界纠纷,宅基纠纷,为的那个难处,既怕得罪这边,又怕得罪那边。兄弟们分家打起来,到族长跟前来讨公道。为一条口袋,一块抹布,争的支起了黄瓜架,也来找族长主持公道,只好给他一撕两半。耽误工夫白惹烦脑不说,还生一肚皮闲气。他最后决定对族人以教化为主,少说多做,做出样子,以身教,带替言教和压服。
这次族人聚会,在众位族老的亲自操办下格外隆重,会场设在了村东头的泰山奶奶庙里。
前张家屯村到了咸丰二年,就己经是一个初具规模的集镇,前后张家屯加起来有二百来户人家。不算哪些过道,东西有四条大街,南北有两条大路。分部着菜市、柴草市、牲口市、粮食市。还有三座庙宇。这三座庙宇已经有些历史了,前张家屯村东头有座庙宇叫“泰山奶奶庙”村西南角还有座“土地庙。”。后张家屯村,西北角有座庙叫“三官殿庙”青兵入关时受到些破坏,后来人们又捐资重新修建的。
三座庙的规模相比较,土地庙最小,只有一间房子大,庙前只有一间房子大小的空场。孤令令的立在那里。
看来过去人们有点偏心眼,为什么就把土地庙盖小了呢?土地爷不重要吗?人不都是靠种土地爷的土地吃饭吗?可能是土地爷自己的土地是用来种庄稼,长粮食的,用来盖大房子心疼,不愿意住大房子。
泰山奶奶庙,和三官殿庙的规模相差不多,占地二亩左右。大殿在三百平米上下,都有院子,门楼和钟楼。四周都是青砖,白石灰,青砖,砌成的院墙,院墙上还掛了琉璃瓦,庙的大门朝南,宽大的两扇朱红油漆大门上,有一排排的大黄铜元钉,门下的门坎,有一尺多高。屋脊是飞檐起脊式,紧挨门楼是钟楼,钟楼比门楼高出一层,是个二层小楼,里边掛了口粮食囤粗的大铁钟,旁边用铁链吊在楼顶上是根横着的圆木,悠起圆木,往铁钟上一撞,嘡——啷啷——,嘡——啷啷——的响声能听几里地远。
这三座庙,不知建于何年何月,但是,庙的建筑风格都比较宏伟。是五脊六兽式,二龙戏珠,青砖灰瓦,里边的梁柱都是朱红色的,白石灰勾缝,四梁八柱,前出厦。门窗是花棱格式。庙里都没有和尚,但是有看庙的人,有庙产,庙产就是土地。谁租种庙产的土地,每年给庙里交纳地租。所有庙产的收入,归庙里所有。比如节日的祭祀,平时的纸、码、香烛的资用。如今日的村民聚会,新族长上任,所用一应纸香供品等等,都从庙产里出。庙的东西厢房是专供村里处理大事务用的。今日在庙的大殿前边,正中央摆了张供桌,供桌上铺了锦缎桌布,前边用锦缎花布围了桌腿,桌上只有过年才摆放的各色供品。其中最为显眼的一个大猪头,是族老们责成张得玺专程赶集买来的。族人们听到锣响,稀稀拉拉的往庙里走,有的抽着烟袋,有的用苕帚棍刎着牙,嘬牙花子;有的手里拿把鸡毛莆扇,打着饱膈:多数都光着膀子敞着怀。未成年的小孩子们,起着哄的往庙里跑,眼睛瞪的溜圆的看着供桌上的供品流口水。族老们早就来了,分别坐在供桌前面东西两边的板凳上。也不怕炎热,显然今天都把压箱子底的长衫也都穿了出来,多少都带着点霉味。供桌的左首放着一把椅子,是把太师椅,虽然旧了点,往那里一放,还是挺显眼的。显然这是设给就职后的新任族长的席位。等张氏族人们都到齐之后,族老张甫林喘息着站起来喧布了他们的决定,尽管都对今晚的事,心里明镜似的。但是从张甫林的嘴里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人群中还是起了一阵轻微的躁动。躁动停止之后,张甫林继续说:“要张姓儿孙们今后都要听新任族长的话,尊重族长,恪守族规。”
接着新族长张得爵便站起来讲话,他的话讲的简短而平淡,把原打的腹稿一字不用,按照新的思路简单明了的说:“我张得爵,德寡才疏,实难当此大任。然而族老们即全族兄弟爷们既然这么决定,这么信任我,我将努力做好。至于族里的规矩,前辈早已制定申明。我在这里就不每每复述,只望众乡亲好自为之,到时别怨我不讲情面。还望大家多多支持海涵。”
略略数语后便按惯例,跪于供桌前上香敬酒,祭奠上天祖宗,及庙里神灵,叩头站起,双手向众族人等抱拳一拱,安然坐向供桌左首早已备好的太师椅上。然后是族老及族老以下,按辈分一字跪下集体叩头,表示了对新任族长的认可。到此新任族长上任就算礼成了。张得爵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向族人们拱拱手笑着说:“辛苦老少爷们了,大家忙了一天又来聚会,实在是累了,都回家歇着吧。族老们这才一个个先从板凳上站起来,随着其它族人往外走,回各自的家。张得爵见他大爷还没有走,知道有话要说,果然张甫林喘息着开口了:“得爵,你爹当族长的时候是火候太过,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训起人来不留个情面。你今天第一次讲话,却又像火候不足。”
张得爵听出了话中的批评之意。想想自已是讲的少了些,原来打的腹稿是准备还要多讲的,因为临前又有了新的想法。人到齐了之后,看看乡亲们饥饿疲备的样子,便就不忍心让大家站得太久,听自己啰嗉。
便道:“大爷的意思我明白,我本应是今天要对族人做些训戒的。然而想到兄弟爷们刚遭大灾,惊魂未定,不宜在此时以纲纪怵之。再者,正族风亦当就事论事,否则将失于控泛。再再者我掌一族之柄,与我爹相比欲反其道而行之,俺爹为全族操劳一生,刚正不阿,可为后辈得罪人也不少,没见刚才会上,族人里对我当族长不服之人尽有。”
听到此,张甫林点了点头,张得爵接着说:“俺爹尚阳,我就尚阴,圣人曰,圣人作用皆以阴为主,以阳为客。阳道生,阴道养,故向阳者先发,向阴者后枯。”
圣人还说:“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阴者所以存也,阳者所以亡也,岂独声色气味然哉!世知足者为足,是为万年之烛。”
说到这里张甫林连连摆手:“好啦,好啦,你说的那些我一句也不懂,你甭圣人圣人的,你觉得怎样办好,就怎么办吧,俺反正把重担托付给你啦。”
还别说,以后的几年里,村子里在张得爵的教化下,不管是年成还是村风,民气,过的还算太平。谁成想几年后在自已的五个儿子中起了风波。
欲知后事如何,且请看下回分解。
张文广,男,1945年农历六月十六日生于天津市谦德庄。1948年随父母回原籍德平县前张家屯村。1963年秋应征入伍。历任战士、通讯员、连部文书,沈阳军区后勤部第二分部政治部干部科干事,正营职机关政治协理员。196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机关支部书记、团级党委委员。1986年转业德州市农业银行,任办公室主任,机关党支部书记。中专学历。中级政工师职称。曾是《德州日报》、德州电视台、《山东经济日报》《中国农村金融报》《中国农村金融》《山东农村金融》特约记者。德州农村金融学会秘书长。多年被德州市委宣传部评为优秀通讯员。业余爱好木雕、书法、写作。退休后致力于文学创作,先后著有《命运与道路》《岁月的痕迹》《围子墙》《春妮》《老照片》《他是谁》《老虎与狗熊打仗》《家属院里的笑声》《有三个名字的老人》《妈妈》《武官命》等长、中、短篇小说。古体诗词二百余首发表在《今日》。
壹点号玉河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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