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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杨柳的读后感》才能拿满分?(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5-01 19:41

怎么写《杨柳的读后感》才能拿满分?(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杨柳的读后感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确定主题:首先,明确你的读后感要围绕杨柳的哪些方面展开,如杨柳的象征意义、文学作品中的描写、个人感悟等。
2. 突出个人观点:在作文中,要表达自己对于杨柳的独特理解和感悟,避免千篇一律的评论。
3. 逻辑清晰:按照一定的顺序组织文章结构,如引言、主体、结尾。引言部分可以简要介绍杨柳的背景和特点;主体部分围绕主题展开论述,阐述个人观点;结尾部分总结全文,强化观点。
4. 语言表达:运用生动形象的语言,使文章更具感染力。可以运用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增强文章的表现力。
5. 引用恰当:在论述过程中,适当引用杨柳相关的文学作品、诗词等,以丰富文章内容,增强说服力。
6. 结构合理:合理安排段落,使文章层次分明。每个段落都要围绕中心思想展开,避免出现前后矛盾或内容重复的情况。
7. 观点鲜明:在作文中,要明确表达自己的观点,避免模棱两可。对于杨柳的象征意义、文学作品中的描写等,要结合自己的理解进行阐述。
8. 举例说明:在论述过程中,可以结合具体事例或实例,使观点更具说服力。例如,可以引用杨柳在文学作品中的具体描写,或举例

桓温“昔年种柳”,千古伤怀,其实还有人比他更悲伤

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南宋文学家姜夔(1154-1221年)曾自述,非常欣赏这段佳句。

姜夔:桓大司马云“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此语予深爱之。

姜夔提及此佳句的原作者是“桓大司马”,而“桓大司马”也就是东晋权臣桓温(312-373年)。“昔年种柳”这短短六句,道出时光更迭,物是人非的意境,怪不得姜夔如此推崇。

柳条

从文学的角度上看,“昔年种柳”这六句具有极高的文学鉴赏性,不仅姜夔喜欢,南宋还有很多文人也喜欢引用,例如:

苏辙(1039-1112年)《栾城集·卷二》:昔年种柳人安在,累岁开花藕自生

刘辰翁(1232-1297年)《莺啼序·感怀》:昔年种柳江潭,攀枝折条,噫嘻树犹如此

——他们都是引用“昔年种柳”的典故。

佳句渊源:庾信的羁旅人生

实际上,“昔年种柳”这六句是出自北周文学家庾信(513-581年)的《枯树赋》,在笔者看来,很可能是庾信所作,或是所知,而并非桓温原文。理由有二,第一,在《世说新语·言语》及《晋书·桓温传》中,只有“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这两句。

  •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言语》:桓公北征经金城,见前为琅邪时种柳皆已十围,慨然曰:“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攀枝执条,泫然流泪。
  • 唐·房玄龄等《晋书·桓温传》:(桓)温自江陵北伐,行经金城,见少为琅邪时所种柳皆已十围,慨然曰:“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攀枝执条,泫然流涕。

桓温雕像

《世说新语》成书于南朝宋时,可见,成书于唐的《晋书》是继承了前者的记载,而且编撰《晋书》的房玄龄等人并未采信庾信《枯树赋》中的六句。

第二,“依依汉南”的“汉”是有问题的,这一点,笔者留到后面说。

因此两点,笔者认为这六句可能是庾信根据桓温折柳故事所作

庾信,字子山,本是南朝梁人,距离桓温所处的时代也有二百余年。

庾信画像

承圣三年四月(554年),四十多岁的庾信奉使西魏,抵达长安,却不料故国梁朝旋即被灭亡,只得无奈屈身在西魏。不久,北方的北周代替西魏,庾信又做了北周的官,而南方则是陈朝兴起。依依南望,庾信无时不刻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重返故乡。

随着陈朝与北周达成和平协议,北周允许大批寄寓在北方的名士离开,重返南方,只可惜庾信并不在其中。只因为庾信的文学水平太高了,周武帝宇文邕舍不得他离开。

庾信虽然屈身北周,高官厚禄,荣宠有加,但是仍然心系故乡,在年事已高,时日无多,自知南归无望之时,写出了这篇流传千古的骈赋《枯树赋》。

《枯树赋》以树喻人,以树的荣枯,看时光流逝,朝代兴替,更是自己从中年到暮年的苍凉心态。常言道“落叶归根”,庾信却陷入时代的滚滚洪流之中,命运多舛,“况复风云不感,羁旅无归”;《淮南子》有“木叶落,长年悲”一语,庾信再想到“落叶”都有“归根”之时,而自己却不能左右命运,于是悲不自胜!羁旅之恨,跃于纸上。

庾信

同时,庾信是当时最出名的文人之一,与陈朝的徐陵为世人推崇,并称“庾徐”,二人可谓亚匹。庾信还有从南到北的人生经历,所以他在骈赋上的风格,兼顾南北,更为人所称道。他还开创了由诗入赋的先河,因此在中国文学史上也有一席之地。

说到这里,相信读者也更能理解我所说的:“昔年种柳”六句的真正作者很可能是庾信所作,或所知,而并非桓温的原文。

毕竟庾信的文才是远远高于桓温的,再看姜夔对“昔年种柳”赞不绝口,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桓温折柳:半世豪杰也称雄

按照《世说新语》中记载的这个桓温故事,笔者可以把前因交待一下。

咸康元年(335年),桓温二十多岁,出任琅琊内史,他在治所金城外,种植了几排柳树。

某年,桓温率军北伐,路过金城,他看着当年自己种的柳树已经长的粗壮,不禁感慨:“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说完,桓温又忍不住上前折断柳枝,追怀往事,悲怀流涕。

因为桓温一生之中有三次北伐行动,所以这次北伐行动是哪一年呢?

唐·房玄龄著《晋书》

在《晋书》中,是把这个故事归到了第二次北伐时:永和十二年(356年)

本年,桓温已经成为东晋帝国的权臣,担任征讨大都督,督司、冀两州军事,手握重兵,誓要北伐,光复中原。他抵达北方后,登楼眺望中原,愤慨地说:“遂使神州陆沉,百年丘墟,王夷甫诸人不得不任其责!

可能是房玄龄看到此时的桓温志酬意满,所以才把桓温“折柳感怀”的故事放在此时——很可惜,房玄龄弄错了。问题出在“金城”二字上。

因为桓温担任琅琊内史时,徐州琅琊郡已经不属于东晋帝国的地盘,于是东晋政府把广陵郡江乘县(今镇江市西)设为琅琊郡辖地,桓温则在县里蒲洲金城设郡府,主持公务。

《宋志》:成帝咸康元年,桓温领郡南琅邪,镇江乘之蒲洲金城上,求割丹杨之江乘县境立郡。

再看看桓温北伐地图。

桓温三次北伐

很显然,桓温第二次北伐也是从江陵(今荆州市)出发,是不可能抵达江乘的;倒是第三次北伐从建康(今南京市)出发,是途经江乘的。

所以,桓温“折柳感怀”的故事应该是第三次北伐时的故事,时间是:太和四年(369年)

又所以,桓温335年种树,到369年再见之时,已经过去了34年。

当年二十多岁的桓温,临江北眺,意气风发;此后,坐镇荆州,西灭成汉,北复洛阳,戎马半生,权倾朝野

到第三次北伐时,桓温已经年过半百,而且还动了篡位的心思。——此次北伐,实际上,桓温就是盘算着能够凭借一次北伐胜利,回朝受九锡,篡夺晋室。

可以想象:桓温途经金城,这个三十多年前仕途的起点,物是人非的感受触动了自己的情感。

早在汉末,魏王曹操进驻洛阳时,身体抱恙,时日无多,他也曾特意去游览过人生中仕途的起点:洛阳北部尉的官署。

电视剧《军师联盟》于和伟扮演的曹操

史书上并未说明曹操是何种心态,有过何种感慨,但是记录了曹操随后下令:请工人简单翻修一下北部尉官署。原文是“王更修治北部尉廨,令过于旧”,大意是“只要翻新,恢复原貌”,可以看出,曹操这命令的后面,是他对那段初入仕途的岁月深深的怀念

同样,桓温在金城外看柳树时,何尝不是同样的心态。“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悲叹一声,涕泪横流。明代文人李开先有诗: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原来如此!

事与愿违,桓温在第三次北伐时惨败而归,自此失去了篡位的动力和信心,最终郁郁而终,谥号“宣武”。

真知灼见:钱大昕还原故事本末

关于《晋书》把“桓温折柳”放在第二次北伐时的问题,清代史学家钱大昕(1728-1804年)在《廿二史考异》中就作了清晰的考辩思路:

  • 则温所治之琅琊在江南之江乘,金城亦在江乘,今上元县北境也。温自江陵北伐,何容取道江南耶?推其致误,乃因庾信《枯树赋》有“昔年移柳,依依汉南”之语,遂疑金城为汉南地耳,不知赋家寓言多非其实。
  • 即以此赋言之,殷仲文为东阳太守,在桓玄事败之后,而篇末乃言桓大司马闻而叹曰:“岂非子虚亡是之谈乎?”
  • 此事出《世说•言语篇》,但云北征,本无“江陵”字。

钱大昕认为,房玄龄虽然没有采纳庾信《枯树赋》的原话,但是采信了原文的“汉南”二字,汉水在荆州,所以,房玄龄以为“桓温折柳”当是第二次北伐的故事。

如果房玄龄考证一下地理名词,知道《世说新语》提到的“金城”是在广陵江乘,就不会犯这个错了。

钱大昕甚至批评庾信这个“赋家”寓言多非其实

笔者也是基于此,从“汉南”二字足以证明“昔年种柳”等六句并非桓温本人所作。

而在现代流传中,已有人将“依依汉南”改作“依依江南”,如此,倒是得其实。

柳树

至此,“桓温折柳”故事本末应该是这样的:

东晋太和四年(369年),年过半百的桓温率军第三次北伐,在抵达江乘县金城时,折柳感怀。

南朝宋时(在444年之前),刘义庆著《世说新语》,记载了“桓温折柳”的故事。

北周时(在581年之前),文人庾信作《枯树赋》,写出千古绝唱“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庾信羁旅北国,期盼落叶归根,借树喻人,以赋明志,可以理解;而且他是文学家,非精于历史,故误以为“桓温折柳”是从荆州北伐时事,所以才编写出“依依汉南”来。

到唐代,房玄龄主持修纂《晋书》,他看到庾信《枯树赋》的“汉南”二字,也不假考辩而加以采信,误将故事放在桓温第二次北伐之时。

到清代时,校勘学风兴盛,史家钱大昕发现疑点,仔细考证,把《晋书》的错误指出来,还原了历史上“桓温折柳”的故事真相。

终篇:金城种柳壮志酬,府庭老槐功名休

桓温生前有异志代晋室,他又苦于政敌掣肘,势成难持。

《世说新语》还提到一个故事,说桓温躺在家里辗转难眠,愤恨不能称帝,甚至说出“既不能流芳后世,亦不足复遗臭万载邪”这样的话来。

可是他为谢安等人所阻,终究没有踏出那一步——他想过遗臭万年,但也就只是想想算了。

桓温死后,其子桓玄可不想“作此寂寂”,在继承桓温的政治遗产后,废晋帝而自立,国号楚,追封桓温为“宣武帝”。但是好景不长,(404年)又被后起之秀刘裕所讨灭。

——刘裕就是被后人辛弃疾赞誉为“气吞万里如虎”的南朝宋朝的开国皇帝。

话说,桓玄被灭后,桓温的女婿殷仲文又向晋室悔罪,又重归朝廷,入大司马府任职。

老槐树

这个大司马府本是桓温的府邸,庭院中有一棵老槐树,殷仲文看到这棵老槐,如同桓温折柳时一般,追忆往事,不禁感慨:“此树婆娑,无复生意!

如是,桓温桓玄,两代权臣,自金城种柳始,至府庭老槐终,几十年功名利禄,一时间顿为乌有。到底还是应了当初那句:木犹如此,人何以堪!

《纳兰词》读后感

喜欢《红楼梦》的人,必有游历大观园的雅兴,即便知道那只不过是曹雪芹笔下的太虚幻境;钟情于李白诗歌的人,必有身临天姥山的强烈愿望,即便知道那只不过是谪仙人的一丝残梦;而对于迷恋《纳兰词》的我,多么想漫步于词人用文字搭建的渌水亭边,沐浴在那漫天感伤的词“雨”,闭上眼睛,用心灵去感受那如落花般凄美的词章。

初见纳兰容若之名,乃是在梁羽生先生的《七剑下天山》,小说中的纳兰容若是位“手摇纨扇,儒冠素服,飘飘若仙,玉树临风”带有忧郁情怀的少年公子。

“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 纳兰容若虽然是开在明珠相府的“人间富贵花”,为什么却愿做一片“冷处偏佳,别有根芽”、随风漂泊的雪花呢?纳兰容若早期接受的儒学思想与现实生活中的矛盾是其心灵苦闷的根源,而当侍卫的扈从生涯却煎熬着他的心灵,父子间的志向不同,更是让他苦上加苦。再加上他自幼身患寒疾,这种病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这样他的性格中就平添了几分多愁善感。

泡上一壶“岩骨茶香”的东水山茶,燃起一炉檀香,我手中捧着一卷《饮水词》。袅袅升腾的香烟中,仿佛有一位高贵而眉宇间略带忧郁的风度翩翩才子向我走来,他一遍又一遍地吟诵着“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声音幽怨,如泣如诉,充满了无奈与叹惜之情。

无独有偶,同为纳兰容若悼亡词的代表作《金缕曲》,一字一咽,血泪交溢,语痴入骨。不仅极哀怨之致,也显示了词人的情真意切,以上两首词可以直追苏东坡的《江城子·记梦》。

自是天上痴情种,不是人间富贵花。纳兰容若一生为情所困,终身未能畅心如意。他一生中有过婚恋的女人共有五位:一棵开在深宫的紫色丁香——初恋情人表妹“谢娘”;一株灿烂而短暂的合欢花——元配夫人卢氏;两把秋天的扇子——官氏与颜氏;江南盛开的空谷幽兰——红颜知己沈婉。五位女子,在他的词中或喜或悲,若痴若醉,若即若。叹也好,泪也罢,都无非是一个“爱”字在作怪。

如果说李煜的词就像国画中简练放纵的写意笔法,只寥寥几笔便形神兼备。那么纳兰词便如精勾细描的工笔画,一丝不苟,曲尽其妙。我爱苏轼词的豪迈旷达;爱晏几道词的浓挚深婉;但我更爱纳兰词,因为它集豪放与婉约于一身,刚柔并济,形神兼备。与晏几道的《小山词》相比,《纳兰词》的内容则更加丰富,既有婉丽清凄的爱情词,缠绵悱恻的悼亡词,又有雄浑苍凉的边塞词和寄托深远的咏物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纳兰容若的348首词中,我最喜欢的是这首《木兰词·拟古决绝词柬友》。而“人生若只如初见”又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虽然是整首词里最平淡的一句,但它却又是感情最强烈的一句。这一句让我有“返朴归真”的感觉,又似佛家所说的“刹那便是永恒”意境。邂逅意中人的惬意,如诗似梦,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佳人的一颦一蹙,一言一笑,犹如吹面而来的杨柳风,沐浴爱河的清波。心中那只不安份的小梅花鹿,似一团慢慢升腾的火焰,燃起了那无边无际的憧憬。初识是一种美好的时光,然而相处久了就会产生矛盾,当矛盾发展到不可调和时,什么“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什么举案齐眉,只不过是空话一句。初见惊艳,再见依然,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当爱情渐行渐远,蓦然回首,人面已经不知何处去了,只留下红泪轻浥的桃花。爱情也好,友情也罢,如果能保持始终如一,生死不渝,那该多美好啊!

同为清初三大词人,陈维崧提倡“豪放”,朱彝尊追求“清雅”,而纳兰容若却独创“主情”的独特艺术观念。纳兰词的最大魅力在于“感情真率”,《长相思》“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上片写塞外行军的奇特风景,下片抒发刻骨的思乡之情,酣畅淋漓,不假雕饰,浑然天成。《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作为纳兰词中经典当中的经典,更是集中体现了纳兰词的四个特点:真情、自然、追忆和伤心。

茶已淡,香将尽,而纳兰容若你的影子在我脑海中竟挥之不去: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的无奈,“我是人间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的惆怅,“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的哀怨。读着这些凄美的词,让我感动,心痛,不忍卒读。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不知何时,我已“泪湿春衫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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