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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策美文教你学写《野草鲁迅读书笔记》小技巧(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6-16 20:14

格策美文教你学写《野草鲁迅读书笔记》小技巧(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野草鲁迅读书笔记的作文,以下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1. 理解作品主题:首先,要深入理解《野草》这部作品的主题,包括鲁迅对当时社会现实的批判、对人性探讨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思考。只有对作品主题有深刻的理解,才能在作文中准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2. 选取合适的段落:在写作过程中,要选取与主题相关的段落进行分析,避免泛泛而谈。可以选取具有代表性的句子、段落或篇章,结合自己的理解进行阐述。
3. 分析手法技巧:在分析《野草》时,要注意鲁迅在作品中所运用的手法和技巧,如象征、讽刺、象征主义等。分析这些手法和技巧在作品中的作用,以及如何体现鲁迅的文学风格。
4. 结合时代背景:在分析《野草》时,要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探讨鲁迅为何选择这样的题材和手法。通过分析时代背景,可以更好地理解鲁迅的文学创作意图。
5. 体现个人观点:在作文中,要充分表达自己对《野草》的理解和感悟。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阐述:
a. 对作品主题的理解:阐述自己对作品主题的看法,如对人性、生命、社会现实的思考。
b. 对鲁迅文学风格的认识:分析鲁迅在《野草》中的文学风格,如象征、讽刺等。
c. 对作品价值的评价:结合时代背景,评价《野

从《野草》走向鲁迅的灵魂

作者:阎晶明

2020年春天,我正在全身心投入写作这本最后定名为《箭正离弦:〈野草〉全景观》的书,情感和思想一次次受到冲击,深感理解之难,阐释之艰。也是在这段时间,网上传出一个关于《野草》的热点新闻,一位非中文专业的大学本科生,竟然用《野草》诸篇串接成一首说唱,火遍全网。这让我十分震惊,也产生一丝莫名的兴奋,更印证了我写作此书想强调的一点——《野草》是理解的畏途,但也随时向接近它的人打开一扇扇窗户,每个观望的人都能看到不同的风景。

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想寻找一种理解《野草》的方式,也一直在寻找表达这种理解的情境。从《野草》中可以看到鲁迅的心跳,《野草》有空间感、画面感,也有时间上的纵深与沉浮,《野草》写的是一种状态。越是深读,越能感受到鲁迅写作时的“小感触”和把这些“小感触”写下来的冲动。难以平复的情绪,深邃到极致的思想,那是有可能转瞬即逝的幻觉,是不可能重复的情景。《野草》是诗,是哲学,是被压抑的激情,这种激情借助文字点燃、释放。我想起鲁迅《好的故事》的结尾,那正是对迅速用文字抓住幻觉与神思的一种真切描写:“我真爱这一篇好的故事,趁碎影还在,我要追回他,完成他,留下他。我抛开了书,欠身伸手去取笔——何尝有一丝碎影,只见昏暗的灯光,我不在小船里了。”

这就是写作。

《野草》没有留下手稿,如果能见到,面对鲁迅的字迹,我想应该会有别样的感觉。神思不允许人慢条斯理去琢磨,不知道《野草》的手稿是不是更飞动一些。我决定用笔记录下我对《野草》的感悟。

《野草》有强烈的明暗对比,有急速的动感。读《野草》,让我想起看过的电影《至爱梵高》,那种油画般的画面,在画布上演绎人与故事的行动,我以为,如果能用这样的手法将《野草》拍摄成电影,一定会有动人的视觉效果。比如《颓败线的颤动》,如果摄制成类似的动漫电影,会产生怎样的凄美啊。“一间在深夜中紧闭的小屋的内部,但也看见屋上瓦松的茂密的森林”“然而空中还弥漫地摇动着饥饿,苦痛,惊异,羞辱,欢心的波涛……”一对母女正在为忍受饥饿而挣扎。镜头随后随着梦境切换到多年以后的场景,还是在“一间深夜中紧闭的小屋的内部”,一场残忍的、残酷的,令人心惊、酸楚、悲哀的对话正在进行。一个“垂老的女人”“口角痉挛”,接着是平静,再接着是冷静。最后,“她在深夜里尽走,一直走到无边的荒野”,“她伟大如石像”的形象在荒野上矗立,但她在颤动,四周的一切都在汹涌,有如木刻,有如雕塑,又有如一幅令人悲恸的油画。这是鲁迅的审美,更是只有鲁迅才能写出的美感。

读过很多关于《野草》的研究文章,从前的、现在的,日本的、欧美的,我看到令人尊敬的学者在阐释《野草》意义上所做的努力,感受到《野草》在美学上为后来者带来的诱惑。这24篇长短不一的文章,引出了不知超过它多少倍的难以计数的阐释。这些阐释的努力,透着真诚,传递着各自独特的感受。《野草》是跃动的、不确定的,但研究者总在试图确定它、固化它,想找出它们共同的规律和特点,使其秩序化,使之成为散文诗这一新文体的范式甚至“标准”。

《野草》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鲁迅本人其实有过说明甚至是想逐篇解释,但后来者不会完全采信作家本人出于谦逊的表白,生生地要去拔高它的意义,为它附加上太多的主题。我敬重这些阐释的努力,但又时常会觉得我所感悟到的与这些甚至有过度之嫌的阐释之间,还有很多空白地带,我必须依靠自己的微薄之力去填补这些“空白”,为这些我感受到的断裂地带铺路搭桥。于是就有了这一理解《野草》的小小的写作行动。我同时深知,其实我做的这些努力,正是前人阐释《野草》时的缘由和出发点。每个人因为感到别人的解释不能完全满足自己的阅读感受,想把自己独到的理解写下来,却在总体上未见得都能做到鲜明、独到。我也一样难以跳出这样的局限和窠臼。

这是《野草》留下的谜底,是阐释者的宿命。这也是《野草》最特殊的地方,它诱惑人思考,蛊惑人进入,鼓励人解读,而最终的答案、解释的终点却总是迟迟不能到来,每每让人产生前路更加遥远的迷茫,开始雄心勃勃,其实不过是“过客”之一而已。是的,我也注定一样。

《野草》是横空出世之作,也似乎缺少与鲁迅同期小说、杂文的直接联系,尤其是在文体上。至少此后若干年的研究,《野草》都是一个独立的领域。它有如一次文体实验,一次艺术探索,在《野草》研究的独立性被不断强化的背景下,《野草》愈发成为一个特立独行的文本。诗、哲学,生涩难懂、黑暗、悲观……拿附加在《野草》上的这些印象,与鲁迅同时期的思想、创作的主流研究结论相比,似乎有明显的距离。触动我重新理解《野草》的缘由,正是这种看上去越来越割裂的阐释状态。

这不是一本关于《野草》的学术著作,更主要的是想通过自己的描述牵引出围绕在《野草》周围的各种故事,以引发更多读者阅读《野草》的兴趣,拓展理解《野草》的思路。如何能把故事讲得生动、饱满、复杂、清晰,在丰富的信息中提出具有学术意义的话题,是我努力的目标,但也可能是未必实现的理想。书名里的“《野草》全景观”,意思就是从《野草》的本事缘起,考察《野草》的成因,也从诗性和哲学以及艺术表达的角度,探讨鲁迅对本事的改造、升华和艺术创造,还试图从《野草》的发表、出版流变,观察《野草》的传播史。书名《箭正离弦》,则是试图对《野草》营造的环境、氛围,情感流动的起伏、张力以及鲁迅思想的玄妙、精微所做的某种概括。“箭正离弦”想表达的是一种状态,比箭在弦上更有动感,比离弦之箭更加紧张,它已开弓,无法收回,但它的速度、方向、目标并未完全显现。《野草》里的情境,一个接一个地相遇、对峙、告别,各色人物的内心涌动,仿佛就是正在离弦的箭,令人期待,让人紧张,也有许多不解和迷惑。鲁迅的文字,《野草》的语言,那种张力有如弓、弦、箭的配合,力量、精细、速度、茫远,读之总被深深吸引,放下又很难认定已清晰掌握。这就是它的魅力,也是它引来无数阐释的原因。

就我自己而言,阅读《野草》和阐释《野草》之间,有时也会产生这样一种莫名的感觉: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不能指望有理解《野草》的现成答案,谈论《野草》的乐趣,在于每个人都会依个人的审美去感受、去理解,但理解《野草》可以更接近鲁迅的灵魂。这也是我想要表达的观点。理解《野草》仍然在路上。

(作者系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

来源: 人民日报海外版

青未了/周宏康重读鲁迅之《野草》札记

作者|周宏康

近些年有一种“去鲁迅化”的趋势,论者言:鲁迅的文章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事,已不适合新时期的中国,没有了现实意义。他们要将鲁迅先生的文章,从中小学课本删掉。对此,我不能苟同。于是便起了重读鲁迅先生之意。《野草》是我读的第一本。

重读鲁迅,使我回忆起了初读。我最初接触鲁迅先生的作品,是上世纪五十年代读中学的时候。当时读到了“孔乙己”“故乡”“祝福”“风波”“药”等小说。文章中的人物形象如孔乙己、祥林嫂、闰土、七斤老太、华老栓等等,至今清晰可见,文革中作为“匕首”“投枪”的鲁迅“杂文”句段,得心应手,也没有艰涩难懂的感觉。不像后人这样排斥鲁迅。

鲁迅的书是有难度和深度的,《野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读得很累、很慢,但是累并快乐着。边读边作些笔记,细细读来慢慢消化。

《野草》是鲁迅先生于“五四”后期写作的唯一一部散文诗集,共有23篇文章和一篇《题辞》。由于当时身处白色恐怖之下,故多采用隐喻、象征、意象等艺术表现手法,表现自身内心世界的矛盾与苦闷,表达对于民族、国家、社会命运的绝望与抗争。

《野草》是鲁迅内心世界的自我追寻及剖析,有着他个人对人生问题的全部探索。它包含了鲁迅先生的全部哲学。

《题辞》写于1927年4月26日,最初发表于1927年7月2日的《语丝》上。这篇《题辞》是《野草》的二十三篇散文诗完成之后,鲁迅先生整理这组作品,准备出版的时候,为此而写的一篇序言性的文字。“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这个开头就为把读者震一震,一个反抗绝望者仿佛就站在你面前,他的那种痛苦的生命体验会感染你,让读者也会产生一种深深的压抑感,但不是想沉沦,而是想反抗。“天地有如此静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静穆,我或者也将不能。我以这一丛野草,在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献于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为我自己,为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我希望这野草的朽腐,火速到来。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这实在比死亡与朽腐更其不幸”。在这篇并不算长的的

《题辞》中,鲁迅先生运用了很多两级对立的概念,表达了先生浓浓的批评情绪和对人生的哲学思考。

《秋夜》是《野草》中的第一篇散文诗。《秋夜》开头就夺人眼球,一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引起后人不少猜测和探讨。鲁迅先生的这种独特的表达方式的确是不同凡响,它特有的文学效果至今争论不已。这是先生情绪的一种独特的表示方式,也是他孤独的战斗者精神世界的一种艺术象征。这样强烈的文体创新意识是先生超越其他作家的表现。这种反常规的思维方式对读者无疑是一种刺激,可以产生独特的美学效果。这样的句子的确是神来之笔,会给读者留下深深的印象。

《秋夜》的主要诣旨,是以“枣树”这一意象表明作者鲁迅对于“廪秋”和“奇怪而高的天空”所象征的世界进行韧性的反抗的精神;同时,也对严霜摧残的“小粉红花”和“小草”们表示深深的同情,对于追求光明而献身的“小青虫”表示悲悼与敬意。

《影的告别》是鲁迅解剖自己内心深处和生命哲学中存在的阴暗面的一篇特异的作品。《影的告别》非常难懂,我认真读了五、六遍,似乎才稍稍理清点头绪。

“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

“然而我不愿彷徨于明暗之间,我不如在黑暗里沉没。”

“然而我终于彷徨于明暗之间,我不知道是黄昏还是黎明。”

“我将向黑暗里彷徨于无地。”

“我能献你甚么呢?无已,则仍是黑暗和虚空而已。”

(鲁迅《影的告别》)

在写《影的告别》半年之后,鲁迅在写给许广平的信中说:“我的作品,太黑暗了,因为我常觉得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却偏要向这些作绝望的抗战,所以很多偏激的声音。其实这或者是年龄和经历的关系,也许未必一定的确的,因为我终于不能证实: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

“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这是一种虚无者的充满现实感的生命哲学观。 鲁迅明知社会如此,人生如此,却偏要向这些做“绝望的抗战”。这种面对“黑暗和虚无”的“实有”,进行“绝望的抗战”的精神,是鲁迅的生命哲学。

《影的告别》是一篇曲折的自喻性的作品。鲁迅所设拟的“影”与它依附的“你”的“告别”,是鲁迅内心的一种对话的表现形式。“影”的充满矛盾的声音,深刻地展示了鲁迅所处的时代与生活环境中、他内心深处所有的黑暗与虚无的一个方面,同时也展示了一个先驱者在矛盾四伏中进行的“绝望的反抗”的悲凉色彩。

在《求乞者》中,鲁迅写道:

“我走路。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微风起来,四面都是灰土。”

“我将用无所为和沉默求乞……我至少将得到虚无。”

(鲁迅《求乞者》)

“剥落的高墙”象征所处时代的颓败与没落;“灰土”象征人的生存环境;“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隐喻冷漠、麻木的人群。

“求乞者”是自处奴隶地位而不去反抗社会的不平却安于奴才命运的“奴性”的象征。鲁迅写的是对于“求乞者”的憎恶,内心深处是在为一个民族的缺乏抗争的奴隶性而悲哀和愤怒。

《求乞者》这篇散文诗的核心思想,是蔑视与反对生命存在中奴隶性的卑躬屈膝,反对浅薄的“人道主义”的说教。鲁迅对于当时社会的憎恶和他对于民族奴隶性的憎恶同样地强烈。他在这篇散文诗中暗示人们:社会已处在废驰与崩坏中,而人真正的解放乃是从奴性的求乞走向人性的抗争。

在《复仇》中,鲁迅写道:

“路人们从四面奔来……而且拼命地伸长颈子,要赏鉴这拥抱或杀戮。他们已经豫觉着事后的自己的舌上的汗或血的鲜味。”

“他们俩在其间裸着全身,捏着利刃,干枯地立着;以死人似的眼光,赏鉴这路人们的干枯,无血的大戮,而永远沉浸于生命的飞扬的极致的大欢喜中。”

(鲁迅《复仇》)

关于《复仇》的写作意图与文章主旨,鲁迅曾经两次直接地谈到过。

1931年鲁迅在《<野草>英文译本序》中说道:“因为憎恶社会上旁观者之多,作《复仇》第一篇。”又在1934年5月16日致郑振铎的信中说:“我在《野草》中,曾记一男一女,持刀对立旷野中,无聊人竞随而往,以为必有事件,慰其无聊,而二人从此毫无动作,以致无聊人仍然无聊,至于老死,题曰“复仇”,亦是此意。但此亦不过愤激之谈,该二人或相爱,或相杀,还是照所欲而行的为是。”

鲁迅把中国民众中麻木的“旁观者”概括为“戏剧的看客”,而予以批判。

《复仇》不仅仅是一种社会层面上的精神批判,更主要的是凝聚了作者自身沉思已久的生命哲学:做奴隶本身并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做奴隶而陷于麻木状态,连一点反抗和同情之心也没有的人们。对于这一现象,鲁迅思考的出路或人生哲学是:以死亡(“无戏可看”)来向麻木的奴隶者“复仇”。为了社会有新生,民族有希望,以“干枯”来“赏鉴”那些麻木者的“无血的大戮”,乃是生命的极致的大欢喜。

《复仇》(其二)

“他不肯喝那用没药调和的酒,要分明地玩味以色列人怎样对付他们的神之子,而且较永久地悲悯他们的前途,然而仇恨他们的现在。”

“钉杀了‘人之子’的人们的身上,比钉杀了‘神之子’的尤其血污,血腥。”

(鲁迅《复仇(其二)》)

鲁迅在《随感录·六十五·暴君的臣民》中写道:“暴君治下的臣民,大抵比暴君更暴;暴君的暴政,时常还不能餍足暴君治下的臣民的欲望。……暴君的臣民,只愿暴政暴在他人的头上,他却看着高兴,拿‘残酷’做娱乐,拿‘他人的苦’做赏玩,做慰安。自己的本领只是‘幸免’。从‘幸免’里又选出牺牲,供给暴君治下的臣民的渴血的欲望。”

在《复仇(其二)》中,耶稣本来是为以色列的幸福而传道的“先觉者”,他却没有得到以色列人的理解。相反,却遭到以色列民众的迫害。正是在“先觉者”耶稣与群众的对立的描写中,作者深刻地揭示了“暴君治下的臣民”们的“渴血的欲望”,乃至他们“拿‘残酷’做娱乐,拿‘他人的苦’做赏玩,做慰安”的心理。

在精神批判的程度上,《复仇(其二)》比前一篇《复仇》更进了一步。

《复仇》里的“路人们”还只是一群“戏剧的看客”,以自己的麻木去“赏鉴”别人的拥抱或杀戮,他们所有的是自身的“无聊”;而在《复仇(其二)》里,“兵丁们”、“路人”,乃至“和他同钉的两个强盗”,给耶稣的不仅仅是“戏剧的看客”的旁观与“赏鉴”,而且是残酷的戏弄、嘲笑、侮辱、钉杀。他们“只愿暴政暴在他人的头上”,即使这“他人”是为包括他们自身在内的众人的幸福而奔走呼号受难牺牲的“先觉者”。鲁迅深刻地揭示出这样一个残酷的矛盾:为群众而牺牲的先觉者最终却成为娱乐群众的“牺牲”,他们的牺牲只是满足了“暴君治下的臣民的渴血的欲望”。这是人与人之间的一个大悲剧!这是一个多么可怕、多么令人痛心的事实!鲁迅以耶稣的清醒,对于这个“可悲悯的,可咒诅的”事实,以一种“沉酣于大欢喜和大悲悯中”的心境,作了有力的“复仇”。

在《狗的驳诘》和《这样的战士》中,炮轰势利而道貌岸然的文人走狗,而在《立论》的寓言中,谎话受赞、真话挨批的场景,与今日之现实尤为相似,那文末的“hehe”,不正在出自你我之口吗?

鲁迅先生从始至终都是一位斗士。尽管他在《颓败线的颤动》中,表达了自己作为被遗弃的“异端”,对世间的诅咒、复仇的悲凉心境,但仍然对社会和人民充满眷恋的感情。他从其他觉醒者身上,看到了民族的光明,在《淡淡的血痕中》,他赞美“三•一八”惨案的革命者。

在《希望》一文中,他反复引用裴多菲的话,“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绝望是虚妄的,希望也是虚妄的,然而就在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革命道路上,在他沉默尽绝的内心世界里,鲁迅先生仍然坚持不懈的反抗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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