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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7-05 09:49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名人传读书笔记的400字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确定主题:首先,明确你的读书笔记要围绕名人传的哪个方面展开,如人物生平、思想观念、成就贡献等。
2. 结构清晰:一篇优秀的读书笔记应该具备明确的结构,通常包括引言、主体和结尾。引言部分简要介绍名人传的作者、背景等;主体部分重点阐述你的观点和感悟;结尾部分进行总结,升华主题。
3. 突出重点:在写作过程中,要抓住名人传中的关键内容,如名人的生平事迹、思想观念、精神品质等。通过具体事例,展现名人的优秀品质和卓越成就。
4. 结合自身:在阐述名人传中的观点时,可以结合自己的实际经历和感悟,使文章更具个性和说服力。
5. 语言表达:注意语言的准确性和流畅性,避免出现语法错误和错别字。同时,运用恰当的修辞手法,使文章更具文采。
6. 紧扣字数:根据题目要求,控制文章的字数在400字左右。在写作过程中,避免冗长和重复,确保文章简洁明了。
7. 引用规范:在引用名人传中的内容时,要注明出处,遵循学术规范。
8. 逻辑严密:文章的论述要逻辑严密,观点明确,避免出现自相矛盾或前后不一致的情况。
作者:叶文举(江苏第二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
司马迁多次论及《诗经》《离骚》等诗歌的主旨内容及其艺术表现,并时而引诗以寄寓自己对历史的评判,或传达传中人物的情感,蕴含了较为丰富的诗学思想,其诗学思想对《史记》的修撰又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体现了《史记》史学与诗学交融的特点,钱锺书谓之“史蕴诗心”(《谈艺录》)。
一
司马迁曰:“《诗》以达意。”(《太史公自序》)这是司马迁体认《诗经》创作功能的纲领性观念。许慎曰:“志,意也。从心之声。”又云:“意,志也,从心,察言而知意也。”(《说文解字》卷十下)在许慎那里,“意”和“志”差不多就是一个词义。《五帝本纪》又曰“诗言意,歌长言”,在《尚书·舜典》中就作“诗言志,歌永言”。故而,“诗言志”与“诗言意”的内涵庶几相近,《史记·乐书》也云:“诗,言其志也。”“诗以达意”基本上就是“诗言志”的观念。“诗言志”的主要功能是直接指向政教的,不外乎是通过“美”“刺”这两种重要手段达成的。一般说来,上层管理者如在德政方面有所匮乏,诗人往往会通过作诗的方式加以讽刺。司马迁深知诗歌在政教方面的重要作用,他在修撰《史记》时常常将“诗言志”的创作功能,移注到他的修史旨意上去。如《周本纪》曰:“懿王之时,王室遂衰,诗人作刺。”《三代世表》又曰:“懿王坚,周道衰,诗人作刺。”故而,为政者应该重视诗歌的美刺功能尤其是诗歌的讽喻作用,“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国语·周语上》),其目的正在于此。司马迁在《六国年表》序中写道“秦既得意,烧天下《诗》《书》、诸侯史记尤甚,为其有所刺讥也”,将“诗言志”的指向嵌入到自己的修史文字之中,也是表明其刺讥的旨意所在。
不过,司马迁认为,诗歌“达意”“言志”的功能不仅仅体现为刺讥,它也有美化。《太史公自序》云:“汤武之隆,诗人歌之……非独刺讥而已也。”诗歌美刺兼具的要求对《史记》的修史精神同样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史记》对历史也时有颂扬。从源头上而言,司马迁最初是接受父亲司马谈的遗命而修撰《史记》的,司马谈修史的动机本来就是称颂功德的,他对司马迁说:“今汉兴,海内一统,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余为太史而弗论载,废天下之史文,余甚惧焉,汝其念哉!”(《太史公自序》)司马迁修史一定程度上承继了赞美功德的功能,司马迁常用“嘉”字来表明对人物的称扬之意,如“嘉伯之让,作《吴世家》第一”“嘉庄王之义,作《楚世家》第十”“嘉参不伐功矜能,作《曹相国世家》第二十四”(《太史公自序》)等皆是如此。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司马迁将《诗经》“诗以达意”及美刺功能的要求渗透到对《史记》相关人物及其行事的评判之中。如司马迁之所以将司马相如写成独传的形式,除了司马相如一生的行迹颇具传奇色彩外,更重要的是他非常重视司马相如的辞赋创作,认为它和《诗经》讽谏的言志精神是一致的,“相如虽多虚辞滥说,然其要归引之节俭,此与《诗》之风谏何异”。正因如此,司马迁直接将司马相如的《子虚上林赋》全文引入到传记中去,以彰显赋作的“言志”功能。
二
众所周知,《诗经》对时事有直接的刺讥,但更多的则是通过比拟于物的方式进行委婉的讽谕。司马迁对此也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他说:“《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太史公自序》)这里的“风”,同“讽”,讽谏、讽喻之意。《诗经》的很多篇章叙写了草木虫鱼等物象,作为赋比兴使用的对象。在司马迁看来,比拟于物是《诗经》传达内在情志尤其是达成讽谏、讽喻之意的主要方式,其最终的旨归就是“诗以达意”,即“诗言志”,“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太史公自序》)。从史学的角度而言,司马迁修史的最终目的也是以人物的行迹为载体传达出太史公对历史时事或人物的评价,进而体现司马迁本人的情志或思想,正如《太史公自序》所言:“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因而《史记》表现的主旨往往也是“隐约”的,需要读者去优游涵泳。只不过《史记》言志达意的介质是事象,而《诗经》言志达意的介质是物象。括而言之,两者的言志达意都要借助外在的“物”或“事”来达成,两者对情志达成的手段有相通之处。一言以蔽之,《史记》“言志”吸收了中国传统的诗学机制,同样“长于风”。
诗学讲究在比兴中有寄托,有言外之意,要求微言大义、见微知著,司马迁曰:“周道缺,诗人本之衽席,《关雎》作。”(《十二诸侯年表》)论《离骚》时又曰:“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屈原贾生列传》)司马迁的这一诗学观念同样影响到他对史事认知的方式。《史记》纪事有时并“非天下所以存亡,故不著”(《留侯世家》),它也写了许多耐人寻味的小事或细节,因为这些小事或细节同样可以彰显人物的情志,表现人物的性格,或暗含着太史公的褒贬爱憎、是非判断。如《项羽本纪》开篇就花了不少笔墨叙写了项羽少年学艺皆未终的小事,一方面说明他具有志存高远的情怀,乃至他能够做起反秦的大事业,另一方面又说明他缺乏毅力,浅尝辄止,从中可以看到他的粗疏自傲,这一缺点也在项羽的政治生涯中留下了极深的痕迹,司马迁通过“少年学艺”这样小事的记载,意在揭示项羽后来事业成功与失败的思想和性格上的成因。他如“李斯观鼠”“张汤审鼠”等记载,大抵都有这样的特点,叙事委婉而寓意深刻,这不正是“长于风”的史学体现吗?
三
《诗经》不少篇章就是当时政治生活或社会生活的诗性叙事,从后世接受的立场而言,它所叙述的事况就是历史的存在,故而诗学与史学就会发生潜在的关联,诗学就会具有史学的属性。基于此,司马迁多次表述了近乎后世“诗亦史”(方回《可言集考》)的观念,如“《书》道唐、虞之际,《诗》述殷、周之世”(《平准书》),“《诗》《书》所述虞夏以来”(《货殖列传》),司马迁充分认识到了诗具有记史的功能。司马迁诗可记史的诗学观念对《史记》的修撰同样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他运用散文化的笔法将《诗经》中的相关文字转化为史料作为纪事的基本素材。他在写作《殷本纪》时说道:“余以《颂》次契之事,自成汤以来,采于《书》《诗》。”《周本纪》关于后稷诞生、成长的史事很显然是化用了《大雅·生民》的记载。作为史学家的司马迁,要求征于文献,于是整合《诗经》的文字,将其转化为史料的叙写,这就是司马迁修史要“厥协《六艺》异传,整齐百家杂语”(《太史公自序》)的重要体现。司马迁对《诗经》史料化的处理方式可以说打通了史学与诗学、经学与史学内在的关联。
司马迁论孔子删诗“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衽席”(《孔子世家》),又论屈辞“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屈原贾生列传》),这说明中国古代诗歌能从时间的维度上观照历史的流变发展。司马迁认识到了上古诗学具有“通变”的史学观照精神,这也潜在影响了司马迁“通古今之变”的修史宗旨的形成。
四
诗人“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毛诗序》),《诗经》多为诗人宣泄内心愁闷的作品,如“不我过,其啸也歌”(《召南·江有汜》),“君子作歌,维以告哀”(《小雅·四月》),故而司马迁说:“《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太史公自序》)司马迁的这一诗学思想源于《诗经》,同时秉承了屈原“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九章·惜诵》)的诗学言说,又折射出自己修史的心理机制。他在《平原君虞卿列传》论赞中曰:“然虞卿非穷愁,亦不能著书以自见于后世云。”又论“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屈原贾生列传》)作者因穷愁、因困厄、因愤懑,就会行诸文字,宣泄自己的不平情绪,这就是“发愤以抒情”的本质。司马迁将这一诗学精神渗透到《史记》的编撰之中,《史记》诚为“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太史公自序》)的“发愤之所为作也”,《史记》渗透了司马迁的诸多人生感慨,如“悲夫”一词就多次出现在“太史公曰”中,抒情色彩浓厚。鲁迅说《史记》“惟不拘于史法,不囿于字句,发于情,肆于心而为文”(《汉文学史纲要》),《史记》真可谓是一部带有诗性情感的史学著述。
《光明日报》(2025年06月23日 13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作者:华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博导 张淑一
《史记》素来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作为中国古代纪传体正史之首,《史记》既是一部伟大的史学著作,也是一部伟大的文学著作,为中国史书树立了文史兼通的典范。
但由于其文字浩瀚,体例风格富于变换,一般读者难以透彻领会其中的精髓。为了更好地了解《史记》,近年来,很多解读的版本陆续面世,为读者掘发出这部太史公所作世界文化瑰宝中的璀璨精华。
“全景式著史”的视野
《史记》所创造的著史格局,被历代尊为“极则”,影响深远。司马迁与其之前的史家有着怎样不同的历史视野和哲学思考?先秦时代的史书主要是编年体裁,以时间先后记载历史,以年月日系事。而司马迁则发展出多维著史视野,除了以年代先后记载历史事件的时间视角之外,还有人物活动视角、社会情状视角和典章制度视角。多重视角互相呼应配合,先以时间线索将相关史事组织起来,次而凸显人作为创造历史的主体在历史舞台上的缤纷演出,再展示制度的沿革和社会生活的变迁,编织出上起远古传说中的黄帝、下迄汉武帝太初年间,三千多年的社会历史基本面貌。唐人刘知几称赞其“纪以包举大端,传以委曲细事,表以谱列年爵,志以总括遗漏,逮于天文地理国典朝章,显隐必该,洪纤靡失”。
在诸多解读版本中,《〈史记〉精华十五讲》作者陈其泰教授基于深厚的历史编纂学修养,指出司马迁以高度的哲学智慧探索历史的本原,以超凡的历史把握住了人类历史演进的要素,历史观察力实现了巨大飞跃,由此才能创造出这样一部主线鲜明、重大历史事件记载清晰、典章制度组织安排富于条理,而内容又生动带有“立体感”的社会全史。近些年史学工作者孜孜以求的史学著作应反映“宏大叙事”“全景式著史”,在《史记》中其实早已有绝佳体现。
以人为创造者的眼界
《史记》中,“本纪”的主旨为记载具有重大影响的历史事件,同时兼及帝王个人的思想性格、重要事迹;“世家”中也有不少记录人物活动的成分,“列传”则全部是人物事迹的记载。可以说,除了“表”和“书”之外,《史记》绝大部分内容为人物传记,本质上是以人物为中心。在书内的人物群像中,既有夏商周三代的君主,影响诸侯国盛衰的卿大夫、春秋战国时期的智者,也有上下奔走游说的纵横家、为秦统一建功的勇将、汉初的慷慨卓荦之士、从困厄中奋起的穷且益坚者等。难能可贵的是,司马迁对人物事迹的记载没有停留于帝王将相所在的统治阶层,亦注意为平民出身的人物立传,即使是游侠、货殖、医者、滑稽、卜筮等布衣匹夫之人,只要有鲜明的个性和一定的作为,在一定历史时期内建树功勋,司马迁都着意为他们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展现其以人为历史创造者的高超眼界。
陈其泰教授认为促发司马迁把“人”置于历史创造者地位的基础,是战国以来经济社会的发展,凸显了“人”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人们对超自然力的信仰退却。而春秋战国以来以旧的血缘关系为纽带的氏族制度遭到沉重打击,贤臣勇将直接影响国家的盛衰,平民力量迅速崛起,各路英雄集中登上历史舞台的空前历史变局,则推动史家的认识达到了新高度。
司马迁通过记载人物活动来展现“人”是历史的创造者,已经达到了相当自觉的程度。而其对各阶层人物尤其平民之中卓越分子活动的生动记述,又为后人留下了丰富立体、反映多彩社会历史内容的宝贵材料。司马迁被后世赞誉为中国帝制社会中难能可贵的“平民史家”,实至而名归。
历史发展大势的卓识
《史记》中有《三代世表》《十二诸侯年表》《六国年表》《秦楚之际月表》《汉兴以来诸侯王年表》等多个大事年表,这些表按照时间顺序编排,简列世系、人物和史事,将中国从上古以来的历史划分为具有不同特点的演进阶段,呈现中国是怎样从夏商周三代分封制社会,经春秋战国诸侯分立互相称霸争雄,最终走向秦汉统一帝国的。在上述诸表中,司马迁展现了把握长时段历史发展大势的卓识。尤其是《六国年表》,最能体现其对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历史发展趋势的认识。
秦汉易代以后,汉王朝为了强调自己立国的合法性,不断总结秦朝二世而亡的教训,贾谊、贾山、张释之等汉初士人都曾严厉谴责秦不行仁义的罪行,把秦用暴力扫平六国视为原罪,动辄以“虎狼之心”“无道之国”“蚕食诸侯”等进行指斥,否定秦统一天下的历史贡献。司马迁以其卓越深邃的洞察力,不甚认同这些当日流行一时的庸俗观点,他谴责秦在统一过程中的暴虐行为,但更把秦放在整个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进行考察,认为秦“奋六世之余烈”的强盛和统一六国代表了春秋战国以来的历史走向。在《六国年表》中,他记述秦国的史事独为详尽,秦位列六国之上,以秦为战国二百五十五年间的历史的主干。他认为秦适应时势变古之制,符合历史发展趋势,推动了历史前进,故而能取得统一天下的成功,秦结束诸侯割据实现全国统一的正面作用应该肯定。
陈其泰教授指出司马迁把握历史发展大势的卓识,与其大一统的历史观有密切联系。司马迁体察到中国由松散的分封制向天下一统的中央集权制演变,是客观发展到此阶段的不可抵挡之历史潮流,秦与六国政治军事力量的强弱转换、攻守的易型、战争的胜负等,都是这种潮流的外在表现。司马迁以其部分接近于唯物史观的才识书写了这段历史,是中国史学在西汉时期“天才的闪光”。
拥抱各民族文化的胸怀
先秦时期,中原民族自称“华夏”,将居于周边地区的各族称为“蛮夷戎狄”,形成所谓“华夷”之别。但“华夏”与“蛮夷”只有一定时期经济文化发展阶段的不同,并无种族血缘的区隔。司马迁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用大量笔墨阐发周边各族与中原华夏族为兄弟或亲戚的关系,表达中原民族与周边各民族同源一体的观念。如其在《吴太伯世家》中言:“余读《春秋》古文,乃知中国之虞与荆蛮句吴兄弟也。”在《越王勾践世家》中说:“越王勾践,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帝少康之庶子也。封于会稽,以奉守禹之祀。文身断发,披草莱而邑焉。”在《楚世家》中亦言:“楚之先祖出自帝颛顼高阳。高阳者,黄帝之孙,昌意之子也……周文王之时,季连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蚤卒。”
不唯如此,在汉代民族关系复杂、汉武帝多次对周边各族用兵的大背景下,司马迁仍着重阐述各族交流融合才符合各方根本利益,肯定各民族共同创造了中国的历史,指出各族不断融合统一是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大势所趋。《史记》专门设有《匈奴列传》《南越列传》《东越列传》《朝鲜列传》《西南夷列传》《大宛列传》,把环绕中原的各民族,展开为一幅极广阔而又井然有序的画卷,展示各民族围绕中央政权活动的基本格局和民族间持续交往的面貌,证明“中国”是位于各具体民族之上的至高概念,它的向心力造就了秦汉大一统国家建立和巩固的大势。陈其泰教授指出,司马迁对全国各民族历史的记载,是其拥抱各民族文化的宽广胸怀的展现,太史公以其广阔的视野和确凿的史实证明了中华民族的强大凝聚力,对推进国家统一有深远影响。
司马迁站在时代的高峰,用《史记》展现了中华民族数千年的历史演变、发展动力、人物百态、典章制度和社会风景,体现了中华文化“厚德载物”“海纳百川”的博大精神,也为后世提供了宝贵的思想养分和卓越智慧。陈其泰教授《〈史记〉精华十五讲》对其思想精髓、博大内涵、精深体例、多维视野、精神内核一一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解析,站在时代的高度进一步创造性阐释《史记》的魅力与奥义,对帮助读者在多元一体格局中认识中华文明,推动中华文化经典在新时期焕发新价值,传承优秀文化基因,功不可没。(
来源: 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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