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格策美文网
更新日期:2025-05-30 07:49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新卖桔者言》读书笔记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事项:
1. 理解文章主旨:首先,要深入理解《新卖桔者言》这篇文章的主旨和核心观点。了解作者想要传达的思想和意图,以便在写作时能够准确地表达自己的理解和感受。
2. 分析文章结构:观察文章的结构,了解作者在论述过程中的逻辑关系。这有助于在写作时更好地组织自己的思路,使文章条理清晰。
3. 突出重点内容:在读书笔记中,要抓住文章的重点内容,如论点、论据、论证方法等。在作文中,要着重阐述这些重点内容,并结合自己的观点进行论述。
4. 结合实际生活:在写作过程中,可以结合自己的实际生活经历或感悟,将文章内容与实际相结合,使文章更具说服力和感染力。
5. 举例说明:为了使文章更有说服力,可以适当引用文章中的例子或相关案例,以佐证自己的观点。
6. 表达个人观点:在作文中,要表达自己对文章内容的理解和看法,可以赞同作者的观点,也可以提出自己的不同意见。但要注意观点明确、论据充分。
7. 注意语言表达:在写作过程中,要注意语言的准确性和流畅性。避免出现语法错误、错别字等低级错误,使文章更具可读性。
8. 结构合理:作文的结构要合理,一般
在上世纪80年代之初,薛暮桥的专著《中国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研究》和张五常的随笔集《卖桔者言》是那个年代的经济学畅销书,随后在90年代畅销的有《顾准文集》。在本世纪,第一个十年出现了像《货币战争》这样被读者调侃为“金融玄幻小说”的畅销书。而在过去这几年,经济学畅销书的主要类型变为通识写作。这也是当下对经济、经济学感兴趣的读者比较熟悉的一种书籍。
经济学通识写作由接受学科训练的学者完成,写法有别于专著和论文,它在选题和文字处理上都更加接近读者。有的写某个知识领域的通识,有的以通识方法探讨某个经济议题。做这件事的学者都在努力把复杂的、深奥的知识讲得简单。
在本篇,我们对话经济学家兰小欢。
兰小欢,复旦大学经济学院教授,主要研究中国的经济发展和政治经济。
在近两年的图书市场上,可能没有哪一本经济学类别的书比《置身事内》更“火”了。在这本书中,兰小欢结合学界的研究成果,向读者讲解过去几十年地方政府如何参与、推动经济的发展,并使读者看到,务实而非意识形态化的经济政策行为是经济成功的关键。据出版方世纪文景和作者提供的信息,《置身事内》首印一万册,自去年8月出版以来已加印了20次,实体书销量超过65万册,成为今年经济类图书的一匹黑马。去年年底,《置身事内》还获得了“新京报年度通识写作奖”。我们就此采访了作者兰小欢,和他聊了聊写作《置身事内》的契机以及对通识写作的看法。
本文出自《新京报·书评周刊》8月5日专题《在偶然与必然之间:中国本土经济学的畅销书之路》的B05版。
“出圈”是意料之外的事
新京报:写作《置身事内》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了解到这本书最初主要面向的读者是经济学专业的学生。
兰小欢:是的,《置身事内》是我上的一门课的讲义,内容是基于我对中国经济现实的观察。在复旦大学这是一门给大四学生的课,在香港中文大学这是一门给研究生的课,当时这门课在学生当中挺受欢迎的。因为学生水平很接近,课程的知识结构没有什么差别,上课的时候讲得复杂一点,写成书的时候就把复杂的数据和技术都去除掉。疫情也是一个因素。2020年疫情暴发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得不待在家里,所以就有了把这本书写出来的念头。如果没有疫情,可能我不会写这本书。
新京报:《置身事内》去年出版后引起了很多经济学圈外读者的关注,在豆瓣网站上保持着非常高的读者评分(目前为止超过3万人评分达到9.1分),同时屡次登上各大销售平台和实体书店的畅销榜单。你之前有意料到它会如此畅销吗?
兰小欢:完全没有。我写作之时设想的读者是以学生为主,但是现在各行各业的人都在看这本书,从事招商引资工作的政府官员,金融行业人员,做企业的,等等。如果你打开哔哩哔哩网站,大概有好几页视频都在讲这本书,有的甚至有达到了上百万的点击量。我的同事开玩笑说,这本书写出了一个产业链,但对我来说这是完全没有想到过的。
《置身事内》,兰小欢著,世纪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 2021年8月。
新京报:地方政府与经济发展这个话题对很多行业来说至关重要,很多人都想从你的这本书中看出一些门道。你认为这本书讨论的主题是畅销的部分原因吗?
兰小欢:从事后诸葛的角度来看,这么说肯定是有点道理的。接触过经济的人都明白政府很重要,但他可能不太明白政府为什么这么重要?它是如何重要的?但我也想说,市面上讲政府、经济和政策的书有很多,不能说这本书的出版填补了什么缺口。我写作时的想法是,既然我们国家的企业和金融投资人都要跟政府打交道,反过来政府的招商引资也需要跟这些人打交道,所以这本书可以让他们之间有一个基础的认知,消除信息障碍,增进一些理解。对于在校学生来说,他们也可以从这本书中知道一些中国的经济局势。作为作者,你不可能有其他的要求了,这本书能达到这样的功能我就很满足了。一开始我给这本书起名的时候就叫“中国政府与经济”,但出版社告诉我必须换一个名字,因为没有人会买来读这样名字的一本书。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确定下现在的书名。
新京报:你之前曾参与地方政府招商引资的工作,对你写作这本书有怎样的帮助?这个过程中,是否有一些让你印象深刻的经历?
兰小欢:参与地方政府招商引资,这个经历对我来是说是根本性的,没有这些经历就不会有这本书。因为经历不只是经历,它塑造了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在这之前,我也是从一个学校到另一个学校做研究,书本知识学的比较多。但我知道那是不够的,我深刻地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单独花了两三年时间参与实际工作,就是为了填补自己的短板。因此这本书的很多内容都是我在实际工作中学到的。你会注意到书后都有引用文献,但我是先有了想法,把它们写下来,再通过文献补足,部分也是作为当时教学上的参考资料。但是这些想法,基本都来自于我在实际工作中的观察。
生活中没有那么多戏剧性的事情,我们对于事物的看法都是经历沉淀下来的结果。我参与招商引资的时候做了非常多的事情,比如我在谈判中就发现,你甚至可以在半夜一、两点把地方官员约出来聊。其中很多都是日常的琐碎,因为有了这些经历,你的观察自然而然地会发生改变,所以我不会说哪一件单独的事件就能彻底地改变了我的态度或认知。我觉得没有那么容易,必须得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和沉淀,用一个大词来讲,就是要跳出环境再去反思。
经济学不是经济学家的专利
新京报:《置身事内》这本书在写作上与一般的学术写作有什么区别?你会有意识地区分这两种写作吗?
兰小欢: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涉及如何把专业知识用大家能懂的话表述出来。这其中有写作的技巧,但特别重要的是写作时的心态。有些人的写作是自说自话的,他只是着重表达自己。但我写文章时非常明确的一点是,我是写给别人看的,不是写给自己看的。无论是写论文还是写书,我的脑海中始终有一个对话的对象,而不同的文章也有不同的对话对象。然后我还会做很多的修改。书比论文更难写,因为论文没有结构的问题,但书的篇幅比较长、结构性很强,你需要为你的对话对象考虑,什么内容放在前面,什么内容放在后面。哪怕一本书通篇都是通俗易懂的,但是内容顺序放错了,读者也是读不懂的,必须得有一个一步一步往前进的过程,所以结构上的调整也需要花很多的工夫。我认为这跟讲话一样,其中有很多的心态跟技巧,有很多的磨练。
新京报:现在很多人会称你为“畅销书作家”,作为一名经济学者,你喜欢这样的标签吗?有些人会在经济学领域的书籍中区分“通识写作”和“学术写作”,你怎么看待这种说法?
兰小欢:这很有意思,叫我“畅销书作家”总比叫我“不畅销书作家”好吧?对我来说这无所谓,这种标签在或不在都没有影响。我想讨论的是所谓的“通识性”这种说法。我写论文,我也写书,但如果说“最优秀的学者只写论文不写书”,这种说法我是不能认同的。如果我们回顾各个学科领域内的经典著作,比如马克思的《资本论》、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或者马克斯·韦伯的作品,你很难区分它们究竟是通识写作还是学术著作。在学科专业化的当代,学术写作和通识写作当然是有区别的。学术著作中显然有非常多的优秀作品,相比通识写作也更强调观点上的原创性,但是这两者没有根本性的冲突。
我从来没有把《置身事内》当作一本科普通识书,它就是我对中国经济的看法。我用更多人能懂的语言写出来,不代表它没有学术性。现在很多人都在读这本书,企业里的人在读,博士生在读,本科生把它当作入门书,很多学者也在读。难道他们在看的书不是学术书吗?书中的任何一段话都有论据的支撑,我为此找了很多的材料,有些材料不是最新的,但全书组织起来的方式是新的,是我对中国经济的观察,我只是用一种非正式的方式表达出来。
我也不喜欢在经济学中使用“科普”这个词。经济学和天文、物理、生物不一样,对于后者而言,如果你不知道一些知识,那你就是真的不知道,你需要专家为你“科普”这些知识。但是经济学不一样,对于任何一个赚钱养家的成年人来讲,经济是他日常生活都要接触的事情。经济学不是经济学家的专利,经济学家不能“教”企业家如何经营企业,经济学家也不可能向普通老百姓“科普”柴米油盐的成本,他们难道不比你更清楚吗?市面上有些书声称能帮助读者赚更多的钱,我非常怀疑是否有这样的书。我们只能说,经济学者看经济时掌握到的信息不一样,看经济时的角度可能更宏观、更全面一点。经济学家可以把自己的观察分享给公众,但这绝不能叫“科普”,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如果用这种心态写书,就不会有人看。
对我来说,写作是因为我真的有强烈的表达欲,我也认为它值得说出来。我在写作过程中一直处于与读者分享知识的状态。当然你有欲望也不一定能写出好书,剩下其他的外部因素恐怕是诱因。至少你表达完了,你不会太在意你讨论的事情有没有人愿意谈。
采写/李永博
编辑/罗东 李永博 青青子
校对/薛京宁
在上世纪80年代之初,薛暮桥的专著《中国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研究》和张五常的随笔集《卖桔者言》是那个年代的经济学畅销书,随后在90年代畅销的有《顾准文集》。在本世纪,第一个十年出现了像《货币战争》这样被读者调侃为“金融玄幻小说”的畅销书。而在过去这几年,经济学畅销书的主要类型变为通识写作。这也是当下对经济、经济学感兴趣的读者比较熟悉的一种书籍。
梁捷,复旦大学经济学博士,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博士后,现执教于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研究兴趣包括中西经济思想、经济发展、南亚研究等。出版专著包括《调适与维新》《梁捷西方经济思想史讲稿》等。
经济学不仅包括高深复杂的理论和数学模型,也有贴近每个人日常生活的原理。梁捷在音频节目上从身边出发,选取自己一天的生活,从早上出门开始,到晚上归家为止,结合一路上的所见、所感,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地探讨身边“一平方公里”范围内的经济现象和经济理论。最近,他的这些通识课程结集成书,我们借此与作者讨论了他从事通识写作的缘由,经济学随笔的知识分子传统以及现代专业化学术制度的影响。
本文出自《新京报·书评周刊》8月5日专题《在偶然与必然之间:中国本土经济学的畅销书之路》的B08版。
经济学家写随笔曾经是一种传统
新京报:“通识写作”这个概念近些年逐渐受到更多的关注。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向公众的写作?
梁捷:记得在我还是经济学系学生的时候,市面上就有一些类似的书了。那时候一些经济学家,比如张五常、包括我的老师汪丁丁,他们都写过很多经济学的随笔和小册子。这在当时很流行,也是我们的启蒙读物,对我影响很大,我对这些读物很有感情。后来我出的第一本书叫《西方经济思想通识》,但真正有意识地写作通识类作品是近期刚刚出版的《看!这就是经济学》。
这本书来自于一个30集的音频节目,当时策划人梁文道发来,希望我能做一档面向普通读者的经济学节目。我在大学里教课,曼昆的经济学原理在大学教学非常经典,但我不想直接把这套内容搬到知识付费平台上。这对听众不太尊重,可能也会有一些水土不服的问题。曼昆的书是写给美国大学生的,其中很多例子以美国为背景,然后在中国这些情况是不太一样的。另外,这套框架体系虽然经典,但对于公众来说可能有些陈旧了,对于很多听众来说,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身边的经济学问题,比如房价、经济周期的话题。这些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却不是教科书的重点。
后来我们就商量,设计了“一平方公里的经济学”这样一个概念,做一档大众关心话题的经济学节目。我们知道很多公众关心的话题并没有那么简单,有些甚至超过了经济学本科生、硕士生阶段,涉及经济学的前沿知识。通过这样的概念,我就不受限制地可以把一些最前沿的观点直接告诉给听众,这就是我最初的想法。
《看!这就是经济学》,梁捷 著,中信出版集团,2022年5月。
新京报:你刚才提到,经济学家写随笔、评论,在报纸杂志上开设专栏,这种面向公众的写作在过去似乎是一种传统,也影响和启发了你后来的写作。但是现在好像已经不怎么流行了,大多数学者更愿意在专业领域内发表意见。你觉得其中的原因可能是什么呢?
梁捷:我求学的时候读过张五常的书,他非常强调真实世界的经济学。比如,他要讨论如何卖翡翠,他就专门跑到香港的一条卖翡翠的街上,用很多时间观察这条街上的翡翠店如何做买卖。他在文章中描述香港的环境,充满了香港的气氛,这对我造成了很大的触动。后来我在写作时也会带入我身边的环境,也就是上海的观察,我想把这些融合到我的经济学写作中。
经济学者写随笔的传统的消逝,跟这二十多年来包括经济学在内的学术体制的变化有关系。在我读书的时候,大家都很喜欢读一些杂志。比如《读书》,其中的很多作者都是专业学者,但是发表在上面的文章不是论文,没有注释,但是通俗好读。当时还有好几本跟《读书》杂志类似的刊物,但现在慢慢地衰落了,包括《读书》在内。发表的文章越来越晦涩,杂志的订阅量和读者也完全不能跟当年相提并论。这背后反映了学科体制化越来越严格的现状,学者都需要在正规的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没有人有精力给杂志写一篇文章。
《读书》杂志创刊号封面。
另外,如今建制化的学科写文章有一个特点是发表导向,而不是问题导向。我们在现实中都知道有一些问题特别重要,但是这些特别重要的问题缺少数据,或者现有的方法无法进行研究。最终,没有人去研究那些重要的问题,大家都去研究那些不太重要的问题,因为它的数据是比较容易获得的,方法可以套用。建制化的学科要求使得学者都去写能够发表的论文,不去讨论重要的问题。现在写随笔、专栏、非正式论文的专业学者变少了以后,很多重要的问题没有得到充分的讨论,甚至没有得到充分的认识,这是一件比较可惜的事情。
在这二十年间,公共场域的语境也发生了变化。在过去,经济学者可以和政治学者、历史学者、社会学者一起讨论一个问题,但是随着学科严密的分工,即使在经济学内部,大家对很多问题已经没有共识了,学者既不了解、也不在乎同行在研究什么,他们关心的是我能多发表几篇论文。
“简单”和“难”是因人而异的
新京报:不少学者提到过,在现在的学科评价体系中,这类不符合论文标准的通识写作无法作为职称评定的依据。这个问题会困扰到你吗?
梁捷:通识写作对我的工作确实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占用我的时间。我把这种写作当作个业余爱好,或者说自娱自乐。我觉得这还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所以就去做了。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追求的目标不一样,我希望自己能够找到学术研究和生活的其他部分的一种平衡。除了在一个比较小的专业领域之内,我需要花时间完成一些重要的工作以外,我确实还对很多其他的问题感兴趣。
对于很多更拼的老师来说,他们绝不会浪费时间做这类事情,大家也都可以理解。量化的论文指标是全球学术体系发展的趋势,这在我看来是一个糟糕的倾向。在一个没有专家的时代,学术共同体不复存在、学界内部都无法达成共识的环境下,评论学术水平的依据不再是你的论文有多大的影响力,而是你写了多少篇论文。
纪录片《城市24小时》(2019)画面。
新京报:在通识写作这个话题上,经济学是否有学科上的优势?毕竟很多人都会认为相较于哲学、历史或政治,经济学是跟自己生活最密切相关的领域。
梁捷:我的感觉正好相反。这些年其他领域内的通识写作有很多优秀的作品,比如历史学界,从资深学者到青年学者,都很有一批人愿意去做一些非虚构的、面向大众的历史写作。但是在经济学界,愿意出来做这些事情的人反而是很少的。虽然现在几乎每所大学都有经济学院,经济系的教授也是一大把,但绝大部分你是不知道名字的,他们也不愿意参与这类话题的讨论。其实你会发现,绝大多数经济学家的办公室里是没有书的。因为书在经济学的评价体系里面是没有地位的。相比经济学界,社会学、历史学愿意拍视频、录播客的学者要多很多。
新京报:你会不会担心有人说你的书写得太浅了?我记得网络上还有一种高亮的评论,认为经济学通识书只是抓住了很多没有接触过曼昆经济学的读者,在第一次接触经济学时带来的心灵震撼。你怎么看待这些质疑的声音?
梁捷:我觉得这其实不是致命的批评。人们对于知识的要求一定是分层次的。就像有很多人没有看过曼昆的书,或者看到曼昆的经济学书就望而生畏,所以转向了更通俗的经济学读物。《看!这就是经济学》这本书出版以来,对于绝大多数听众来说,我相信内容是比较好读,知识也是浅显的。但我也听到过一些朋友告诉我这本书挺难的,所以“简单”和“难”是因人而异的。
纪录片《经济学大师》(Masters of Money 2012)画面。
曼昆的经济学原理,书的第一章叫做“十大经济学原理”,他的意思是如果你觉得这么厚的两本经济学原理看得太累,你只需要看第一章就行了,你花一个小时就能够了解这本书40%左右的内容了。张五常以前也说过,他写的书读者只需要掌握“三招两式”即可,但如果你真的认为凭借这“三招两式”就能解释这个世界,显然也是不行的。所以“简单”和“难”是因人而异的。我很希望看了我的书的人,继继去看曼昆的书或者更高级的经济学书籍,这就完全达到了我的目的。但我也相信通识写作中也一定会有教科书没有的内容,比如曼昆就没有讲到为什么打车会被“宰”,而这些都是我关心的切身的问题。
采写/李永博
编辑/西西
校对/薛京宁
本站部分资源搜集整理于互联网或者网友提供,仅供学习与交流使用,如果不小心侵犯到你的权益,请及时联系我们删除该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