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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6-09 22:56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小红豆》读后感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理解作品内容": - 仔细阅读《小红豆》这本书,确保对故事情节、人物性格、主题思想有深刻的理解。 - 思考作品中的细节,如人物对话、环境描写等,这些细节往往能反映出作者的创作意图。
2. "明确读后感主题": - 确定你的读后感要表达的核心观点,比如对故事情节的感悟、对人物性格的评价、对主题思想的解读等。 - 主题应鲜明,避免内容过于分散。
3. "结构安排": - "开头":简要介绍《小红豆》的基本情况,如作者、出版时间、故事背景等,并引出你的读后感主题。 - "主体":围绕主题,从不同角度进行阐述。可以包括以下内容: - 对故事情节的感悟:分析故事情节的安排,探讨情节对主题的体现。 - 对人物性格的评价:分析主要人物的性格特点,以及这些特点对故事发展的影响。 - 对主题思想的解读:阐述作品所表达的主题思想,以及这些思想对你的启示。 - "结尾":总结全文,重申你的观点,并可以提出对作品的一些个人看法或建议。
4. "语言表达": - 使用准确、生动、流畅的语言,避免使用口语化
读《木兰结婚》的体验是酣畅淋漓的。虽然是非虚构写作,但作者胡卉对叙事材料剪切、拼接的功夫炉火纯青、引人入胜,她是一个技巧高超的讲故事者。在她笔下,15个真实的女性故事像荧幕上脱离创作者而独立获得叙事生命的戏剧,是如此牵动人心。畅快之余,又是沉重的、五味杂陈的,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木兰结婚》里的15个故事,不仅是胡卉对女性的书写,更是对故人的书写,这种写法让我频频想起蔡崇达的《皮囊》——小镇里共度相似童年长大的发小们,因为许多当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微小事件,命运就此殊途。但胡卉的写法令人惊喜的地方在于,她既没有采用一种对比或自省的姿态在写作,也没有站在“幸存者”的角度居高临下地假意关怀,没有介入式地冒犯,更没有用文字轻佻地将那些幽暗隐秘的真实包装成廉价煽情的地摊故事。这是一种难得的克制。胡卉完全进入到了她笔下的女性生命中,成为她们温柔又坚定的声带,让那些原本可能会被历史车轮声所淹没的微弱呢喃、那些时代洪流中沉默群体的艰难喘息,被我们听见,被世界听见。
《木兰结婚》
胡 卉 著
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
《木兰结婚》里的女性故事大多是令人扼腕的。她们之中的有些人拥有令人艳羡的童年,本该水到渠成地迎来顺遂平安的人生,却在中途拐进了谁也意想不到的命运岔路。小时候爱美爱干净、学习和运动都很突出的女孩陈雾,高考后考入中山大学,却因恋上一个施虐成性的男友,一步步陷入了受虐成瘾的深渊,最终换来满身可怖的伤痕,以及让她余生都不可能再站起来的癔症性瘫痪。家境宽裕、成绩优异的、胆大正直的岑琴,考上县一中后以清华大学为目标,却因压力过大引发焦虑最终只考上了大专。命运的过山车从此急转直下,父亲中风瘫痪,自己又因红斑狼疮坐上了轮椅,离了婚,一次看完心理医生后,她失联了,被卖到荒远的山里当媳妇,受尽棍棒折磨,最终住进了精神病院。为男友奔赴上海打拼的硕士生向春晓,被分手后主动退居偏僻的小岛,孤独、迷惘、工作不顺、家庭失和,飞蛾扑火地与中年已婚男医生产生了不伦之恋……
也有的在挫折和冲击中实现精神突围,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和被规定的人生秩序里活出了微茫的光明,实现了破釜沉舟式的自我救赎。受过良好教育、婚姻美满的证券分析师汪澄,在女儿小红豆遭受不幸虐待后毅然辞去工作,以“自成体系的精神世界”为铠甲,陪伴孩子走出阴影。自小经历母亲自杀、父亲冷漠的庞木兰,主动、勇敢地追求幸福,终于抓住了“这个世界余下的几十亿人也抵不过一个我”的伴侣,风风火火地结婚买房,铁腕推行自己的家庭准则,阻拦传统观念的侵蚀,捍卫小家庭的幸福。闪婚闪育的护士沈娟,发现丈夫负债累累又冷酷无情后以离婚“断臂求生”,靠没日没夜的打拼和兼职养育年幼的女儿,“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浑然忘我”,而最终把握住了幸福的秘诀。
也有的看似拥有光明的四平八稳的人生,却深藏不可言说的隐秘痛楚,光鲜的外表之下早已是腐朽的败絮。逃离小镇、逃离女性魅力大得令人难堪的母亲、逃离原生家庭,陈凤好像获得了跻身上流、步入体面人生的入场券,但导致母亲之死的原因里,她的冷漠究竟占了几分?成为家庭唯一宝贝、考上重点大学、前途无量、万人簇拥的施冰冰,是否会想起当年那个被她推入水中的年幼的弟弟,以及他本该安稳顺遂的人生?
更有一些难以定义的沉重生命。因幼女不幸被奸杀而走向“神婆”道路的王织云;当了十几年保姆、一心想在深圳买房安家、却被房产商骗去5万元认筹金的程冬秀;罹患阿斯伯格综合症、只能潦草嫁人的蒋萤萤;大半辈子卖色为生、女儿还步其后尘的洪樱……
她们都有名有姓,有血有肉。她们并不全都无辜,但她们都可怜可叹。她们在个体与时代共生的命运里横冲直撞,承受时代变迁和社会转型的隐痛,承受匮乏与不幸,承受无常和虚妄。胡卉这样经过她们,书写她们,让她们的生命不再是雁过无声的黑白默剧,不再是独自腐朽的无名星球。留下痕迹,这或许就是叙述最大的意义。
胡卉说:“真正孤独过、挚爱过、怜悯过的人都会理解并包容春晓的溃败。”她用这样的理解和包容去写作,去探究人性中那些幽暗的角落、那些混沌不清的褶皱、那些不易捕捉的碎片,把真实故事写出了小说的质感。这样的故事不只是好读而已。她以女性作家的细腻、直觉、温柔和善良,以她对女性生命体验的深切共情和感触,持续不断地震颤、发声,让我们听到的人为之驻足、叹息,让女性共有的困境和命途在文学意义上被接通。
木兰们的明天会更好吗?好在,故事写作者并不是上帝,对我们来说,故事的结局已定,但对故事里的她们而言,未来是敞开的、无限的。“她要过自己的更加真实丰富的生活,哪怕她包含了真实的辛劳和丰富的痛苦”,她们仍然可能依靠日渐强大的自我认知和扎根大地的辛勤努力,重新寻回获得幸福的能力。到那时,故事的意义或许隐退,但历史已经被改变——这也是《木兰结婚》予我们的柳暗花明的承诺,正像封面所呈现的视觉感受,深重的绿色是她们原本生命的底色,但红色、金色,喜悦与光明,尊严与人性,在内部闪闪发光,将冲破所有现实的和虚妄的女性的藩篱,指向高高的蓝天。
(本文作者系花城出版社编辑)
作者:许阳莎
编辑:周怡倩
宗璞,1928年生于北京。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著有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中短篇小说《红豆》《三生石》,散文《西湖漫笔》《奔落的雪原》,童话《寻月记》《花的话》《总鳍鱼的故事》等。其中,《东藏记》获得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尽管刚刚做过一次手术,92岁的宗璞精神很好,面前的桌上正摆着几本童话——为了我们这次谈话的主题,宗璞又找出了自己创作的童话重读,并有了些许新的发现和体悟。
从1956年至今,宗璞读童话,写童话,未泯的童心一直爱着童话。
她早年的童话,如《寻月记》《湖底山村》《花的话》等,写于1950年代中期至1960年代。那时,她常想的是童话对小读者的教育作用,如何用童话反映社会主义建设。1978年重新提笔后,在写小说的同时,她也常考虑如何继续写童话。她仍注意童话的教育作用,但不再只想到孩子,她觉得童话不仅表现孩子的无拘无束的幻想,也应表现成年人对人生的体验,为成年人所爱读。如果说,小说是反映社会的一幅画卷,童话就是反映人生的一首歌。那曲调应是优美的,歌词应是充满哲理的。
宗璞说:“人生的道路是漫长的,旅途中难免尘沙满面,也许有时需要让想象的灵风吹一吹,在想象的泉水里浸一浸,那就让我们读一读童话吧!”
直至年过鲐背,宗璞还和小时候一样喜爱着童话。她常戏称自己返老还童,这是指她因中风饮食起居均需人照顾呢,还是指像幼时餐后要吃一颗糖?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她喜欢幻想,喜欢读想象丰富的作品吧。
是的,读童话除了傻劲,还需要一点童心,一点天真烂漫。把明明是幻想的世界当真。每个正常的成年人其实都该多一点未泯的童心,使生活更有趣更美好。用这点童心读童话,童话也可帮助这点童心不泯。所以,宗璞说,也许因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傻劲和天真,便很喜欢童话,爱读,也学着写,“数量不多,质量也差,兴趣却浓,有机会便要谈论……”
于是8月底,我们便约了这么一次“机会”,谈论童话。
记者:《鲁鲁》等童话特别感人,所有的形象都是生动鲜活的。您最早从什么时候写童话?为什么喜欢写童话?
宗璞:我的第一本童话就是1956年写的《寻月记》。那个时候我在政务院宗教事务处工作,每天下了班以后写作。有的时候出去看戏,看戏回来十二点多也要写一点。写完后我给了少年儿童出版社,当时的责编叫刘重,他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写得也很不成熟,不过那时候有很多想法。
我有一次答记者问,谈到为什么写童话。我觉得不写童话,就对不起眼前光怪陆离的现象。写童话让人觉得不是这个世界。
很多人把《鲁鲁》列在童话里,其实《鲁鲁》不是童话。鲁鲁是真实存在的狗,故事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实际发生的。姐姐走失了,鲁鲁去找姐姐,只有这个是虚构的,是小说允许的虚构。
记者:您的很多童话,如《冰的画》(1983)、《遗失了的铜钥匙》(1988),相对来说,散文性强于故事性,好像您在童话创作上并不是特别注重文体,而更是一种随心所欲的表达?
宗璞:我写童话的时候,还是有一个明确的想法,想好了我要写散文式的还是故事性的。写出来界限就不一定分得那么清晰。写童话也是想表达更多的东西,怎么顺就怎么写。
记者:从童话中看得出来,您对所有的生命充满了爱。
宗璞:这是真的。我是拟人化的写法,可是我觉得他们真的好像是有生命。
记者:《书魂》(1980)特别有趣:一个小女孩进入书的世界,各式各样的书有各自不同的灵魂,生动极了!在写童话的时候,您是不是也变成了一个小女孩?或者干脆自己就是书的灵魂?
宗璞: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识。每本书有它自己的灵魂,这个大家都承认。它们总会找到自己的地位。可是也不尽然。就看整个社会的变化。有些好书是被埋没的,找也找不着;有些不怎么有价值的书反而得到很好的待遇。造成这种现象,不是出版人的问题,是读者的问题,是整个社会水平的问题。因为有这些感想,我写了这个童话。
记者:您的作品一点都不过时,这个现象在当下的出版界仍然存在,现在看还是很有价值。
宗璞:你看得很清楚。我是1980年写的,40年了,这故事还有它的生命力。
记者:您的《贝叶》(1980年)融合了中国民间故事风格和西方童话,英勇的中国小姑娘和恶龙斗争,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构思?
宗璞:《贝叶》是一种试探性的写作,想尝试从民间传说取得营养。这和改编、整理不同,写得好了,并不留痕迹。安徒生的一些童话也来源于民间故事,他和格林兄弟的记录整理显然不同。
小说反映的可歌可泣的生活并不只是作者一个人的,只是他一个人画出来而已;童话的幻想也可以集中许多人的想象,只不过是作者一个人唱出来罢了。从民间故事吸取营养,是写作童话的一个重要方面,当然不是唯一的途径。
有一年在承德的一座庙里,我看到有虾头、鱼头和人身的画像,我忘了是不是有解说——好像也没有解说。回来就写了《贝叶》。起先我不太喜欢这篇童话,觉得这个画面想起来有点凶恶,有点恐怖。这回你要来采访,我又看了一遍,觉得并不恐怖,而是有很大的安慰。因为孩子还是有头了。
记者:很多作品在不同的时期看,都有不同的意义。
宗璞:《贝叶》的画面有些是很悲壮的,尤其是贝叶最后为了大家牺牲,自己的头发成为燃烧的火焰,把自己烧没了。社会上本来有很多这样的事情,比如袁崇焕、谭嗣同……我写贝叶也是心有所感。这个女孩应该很漂亮,火焰顶在头上,而且故事很有戏剧性,我想应该很适合做卡通片——我的一些童话戏剧性不够,比较抒情。《书魂》《鲁鲁》《紫薇童子》,都很适合做卡通,更可以拍电影。好几次有人来谈《鲁鲁》改编电影的事情,我自己还写了剧本,这些人后来都不见了。
记者:应该找机会推荐一下,这么好的本子,如果不被更多的小朋友认识,会是很大的遗憾。您的作品中更丰富的美和内涵,还需要多种形式的挖掘和表现。您的作品中被改编的多吗?
宗璞:我曾经“妄想”,把《三生石》写成歌剧,里面的角色正好有男低音、男高音、女中音、女高音可以组合。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作曲家的青睐。词家王健曾经试想从《三生石》做一个歌剧脚本,也没有实现。
《野葫芦引》也是一直有人要拍电视剧,前些年真的签了约,导演叫何静,她非常热爱小说,而且很有水平,非常热诚。可是客观环境太困难了,只有不了了之。我的小说不大注意戏剧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其实是很重要的。
记者:《总鳍鱼的故事》(1983)是一篇很有意思的科普文章。在写作之前,您是不是也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才得以向读者传达那么准确生动的故事?
宗璞:我没有特别想研究童话,只是喜欢。《总鳍鱼的故事》童话的气氛比较少,更倾向科普,内容都是实在的,我必须弄清楚。当时我住在燕南园,和生物系沈同教授是邻居,我常去他那里请教,他也很愿意谈,给我很多帮助。所以童话中科学的内容还是很准确的,有科学的框框,童话的想象好像没有充分展开。
童话就是放飞思想,不管怎么放飞不能违反科学,不能违反事实。许多原来属于幻想的事物,已经由科学实现了。如千里眼、顺风耳,如一筋斗十万八千里。人类童年时期已经过去,童年时期的想象也已经过去,但幻想是不能穷竭的。
现在小学生学语文辅导书很多,我收到好几套不同的出版社出的辅导书,其中有一部着重选载童话,第一篇选的是安徒生的《夜莺》,第二篇是我的《花的话》,我当然知道这并不说明我有多高明,但仍傻乎乎高兴了一阵子。我还在小学生语文辅导书里看到了郭沫若的诗。我觉得很好。其中一句,他问阿波罗:“你二十世纪底阿波罗/你也改乘了摩托车吗/我想做个你的助手,你肯同意吗?”很有想象力。
记者:但是也有一些童话,融入了成年人的人生感悟和生命思考。能谈谈您在童话创作上的追求吗?
宗璞:我认为童话不光是小孩的东西,我写过一篇文章叫《成年人的知己》,就是说小孩读童话,他的所得和大人读童话的所得是不一样的。比如《海的女儿》。好的作品如同放在高处的珍品,幼年时也可见其瑰丽,却只能在人生的阶梯上登到一定的高度,才能打开那蕴藏奥秘的门。童话是每个人童年的好伴侣,真正好的童话,也是成年人的知己。
《书魂》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文章自有命,不仗史笔垂”。许多年前我曾经收到一位看懂了、而且感动了的不相识的朋友寄来的十多幅为《书魂》作的连环图。
记者:读您的童话像读诗一样享受。您的语言凝练又有节奏,同时具有画面感。《湖底山村》《花的话》《吊竹兰和蜡笔盒》《露珠儿和蔷薇花》等作品以抒发情感为主,淡化故事情节,既有诗意的语言,也有诗意的生命状态。诗意是您的童话特点之一吗?
宗璞:可以说是,诗意很奇怪。是不知不觉就在那儿的。从来没想到要写出诗意。可能要是刻意去写诗意,它反而跑了。
记者:您的童话写作并没有间断,一直断断续续地写。您的这些童话,其实题材种类都特别多。您有没有回顾或者总结自己的童话创作?
宗璞:我脑子里还有几个想法没有写出来,也许就不写了。比如蒲公英,风一吹就飞得很高,可以坐着蒲公英旅行;有一种花叫铃兰,开花时花瓣中有一个小铃铛,我想它们会叮叮当当合奏一首好听的曲调。我写过一个《铁铃铛》。这个花铃铛我也要写一写。不知还有多少力气。
记者:有些作家,相比他们的成人文学,儿童文学还是不能同日而语,比起《大林与小林》《宝葫芦的秘密》,张天翼恐怕更热衷于《华威先生》,叶圣陶的《稻草人》也难敌《倪焕之》。对于您来说,儿童文学和成人文学的创作心态和作品,有哪些不同?
宗璞:我自然是有点不同,可是很难知道是怎么样的不同。
记者:近年来很多纯文学作家介入儿童文学创作领域,各有原因。但是在有限的视野中,发现平时总“端着”的作家,写出来的儿童文学也很生硬造作,而有童心的作家,写出来的作品趣味盎然,让人爱不释手。以您的经验,写好儿童文学,需要具备哪些因素?
宗璞:老实说,写作是要一点天赋的。这其实和别的行业一样,就是对自己的工作特别有兴趣,欲罢不能。首先要有真性情,不要端着,不要有雕琢的痕迹。
父亲曾经给我的第一本小说散文集写了序。他在序言里说,作家要用至精至诚的心劲,把自然、社会、人生这三部“无字天书”酿造成“有字人书”。还有一个是要读书,读书一定要化入血肉之中,才能成为你自己的东西。如果写出来的是从这儿抄一句、从那儿抄一句,就不行了。我想,文学创作还是要有一点天赋,打鸭子上架不行。
天赋首先就表现在兴趣,吴冠中说:“能成为画家,就在于他无论碰到什么困难还是坚持画,好像一棵草冒出来小芽,你就是拿热水浇它也还是活了,坚持要画。”这就是天赋,大概各行各业都是如此。但是,兴趣是一方面,一个自由的环境是另一方面,缺一不可。如果这勇敢的幼芽生长在柏油马路下,就怎么也出不了头。
记者:写童话给您带来了什么?
宗璞:我觉得挺高兴。这回我又大致看了一遍自己的《童话》,在阅读中我感到一种安慰。也许隔些时候我会再读,再隔些时候还要读。我写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收获。
记者:您关注网络文学吗?网络作家每日更新成千上万字,年收入上亿。这样的作家在中国不算少数。您愿意对年轻的作家们说点什么?
宗璞:非常抱歉,因为我的眼睛已废,从来不能看网络上的小说,没有发言权。我有一个印象,这些年轻人的网名都很潇洒浪漫。
记者:知道您视力不好,想必手机和网络对您来说都利用率不高吧?但是我也揣测,您是一位“时髦”的老人,如果视力不存在问题,微信呀,微博呀,是否也都会使用?您如何看待新媒体等新生事物?
宗璞:我虽然视力不好,电脑、手机却都在使用。有专人照顾我,帮助我。我不时髦,但我很看中新生事物,我要学习。我永远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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