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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6-13 12:41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阳关雪》的读后感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的事项:
1. "了解作品背景": - 首先要了解《阳关雪》的作者、创作年代、文学流派以及作品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 研究作品的创作背景,包括作者的个人经历、社会环境等。
2. "阅读作品": - 阅读作品全文,深入理解作品的主题、人物、情节、艺术特色等。 - 记录下自己在阅读过程中的感受和疑问。
3. "明确读后感的目的": - 明确自己写这篇读后感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表达对作品的喜爱、批判、分析还是评价。 - 根据目的来组织文章结构和内容。
4. "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 "主题分析":分析作品的主题思想,如人生哲理、爱情观、社会价值观等。 - "人物评价":评价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形象,分析他们的性格特点、命运轨迹等。 - "情节分析":分析作品中的情节安排,如起承转合、悬念设置等。 - "艺术特色":探讨作品的艺术特色,如语言风格、写作手法、表现手法等。 - "情感表达":表达自己在阅读过程中的情感体验,如感动、喜悦、悲伤等。
5. "组织文章结构": - 开头:简要介绍
第一章:情断之始
顾长明,作为沈棠的暗卫,已默默守护她十年之久。白日里,他是替她铲除异己的冷酷杀手;夜幕降临,他又与她同榻而眠。
此刻,他跪在榻边,身躯止不住地颤抖,喉咙间压抑着阵阵喘息。沈棠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肌肤,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她沙哑的询问:“还行不行?”
这一年,她愈发放纵,夜夜索求无度,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昏暗巷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她用尽各种方式,将他驯服得契合自己的节奏。
他双眼泛红,即便在这情迷意乱之际,面对她一次次的撩拨,仍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如实答道:“舒服……主上,我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拥着她登上欲望的巅峰,那一刻,眼前仿若一片空白。
沈棠慵懒地躺在他怀里,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他汗湿的脊背,忽而低声说道:“今日,是本宫与你最后一次了。”
顾长明浑身猛地一僵。
“十日后,我便要与司墨大婚。”她语气波澜不惊,“这一年拿你练手,想必技术足以令他满意……阿顾,日后,你便只是暗卫了。”
顾长明死死攥紧被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良久,他才缓缓从她怀中退开,跪伏在地,额头紧紧抵着冰冷的地砖,艰涩道:“属下……遵命。”
稍作停顿,又补上那句早已准备好的祝福:“愿主上与孟公子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炸响一道惊雷。他下意识浑身一颤,紧接着又迅速绷直了脊背。
“还是怕打雷?”沈棠轻笑着抱紧他的腰,“阿顾,你这样可当不了一个好杀手。”
“属下……就再怕这一回。”他紧紧攥住她的衣襟。
“也只有这一回了。”她的声音忽然轻柔得如同微风,“日后,本宫便不能再如此安抚你了。”
顾长明张了张嘴,正欲说话,窗外却忽然传来侍卫的禀报:“长公主,孟公子突发高烧。”
沈棠微微蹙眉,立刻起身穿衣,动作迅速而利落。
系腰带时,她回头看了顾长明一眼,刚要开口。
“主上放心去看孟公子吧。”顾长明低着头,“属下没事。”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匆匆离去。
雷声轰鸣,顾长明蜷缩在床上,透过窗棂,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情景。
那年的雪格外大,许多人都被冻死,其中就包括无家可归的他这个流浪儿。
他瑟缩在长公主府后巷,几乎要被冻死之时,一双手将他扶起。
“这么小的乞儿?”少女沈棠皱眉看着他,“带回去当暗卫养着吧。”
此后,她教他习武,教他认字,教他如何杀人。
那年冬天的雪冰冷刺骨,可唯有她的手,是那样温暖。
所以,无论她要他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会竭尽全力做到。
他本惧怕鲜血,却为她成为了最锋利的刀刃;他害怕雷声,却能在暴雨中面不改色地取人性命。
他暗恋她多年,却始终不敢表露分毫。
只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心中所念唯有丞相府的大少爷孟司墨。
直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轻轻推开暗卫房的门,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不愿意?”她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轻声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因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心上人的气息,身子早已紧绷得说不出话来。
“今日陪司墨逛花灯节,情难自抑向他索吻。”她低声解释,“可他自幼便是个药罐子,竟激动得晕了过去。”
“我与他的婚约还有一年,这一年,我想找个人练习。”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阿顾,你最合适,你可愿意?”
顾长明虽知晓她深爱着孟司墨,却未曾料到竟爱到这般地步。
她身为京中无数男子倾慕的天潢贵胄,竟为了心上人,特意学习房中之术,只为给他最完美的体验。
“属下这条命……从被主上捡回来后,便属于主上了。”
他缓缓闭上眼,开始解衣带。
那一晚,是他的初次放纵,却也是极致的销魂。
从此,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书房、马车,甚至是她刚杀完人后的现场,她都会勾住他的脖子,向他索取欢爱。
如今,她即将大婚。
以这一年的荒唐过往,孟司墨必定无法容他。
好在三日前,他收到了飞鸽传书——江湖上的听雨阁称,或许找到了他的亲生父母。
既然她不再需要他,他也该离开了。
第二章:决意离去
第二日,顾长明穿上衣服,径直前往暗卫营。
表明来意后,头领震惊地看向他。
“你说什么?你要离开?!”
顾长明神色平静,缓缓点了点头。
“主上可待你不薄。”头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更何况,你跟了主上十年,应该清楚规矩。”
他垂眸,看向地上那道被血浸透的缝隙,那是去年一个叛逃暗卫留下的痕迹。
“滚钉刑。”他轻声说道,“我知道。”
头领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那可是要人半条命的酷刑!钉板上的铁刺都淬了药,伤口半月不愈,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会留下疤痕……”
“我可以。”他抬头,目光坚定地直视头领的眼睛,“我要走。”
见他去意已决,头领无奈,只得叹了口气。
“既如此,你便十日后来受刑吧。”
走出暗卫营时,天光正好。
他默默算了算日子,十日后,正是沈棠与孟司墨大婚之日。
王府上下都在为这场喜事忙碌筹备,又有谁会留意一个暗卫的去留呢?
这样也好,在她人生最风光的日子,他安静地离开。
顾长明从暗卫营回来时,远远便瞧见孟司墨的马车停在王府门口。
府内,孟司墨正站在湖边,身着一袭青墨色外衫,发间仅簪一支白玉簪子,整个人气质显得格外脱俗。
沈棠站在他身后,一手挽着他的手臂,一手握住他的右手,正在耐心教他作画。
“这里要轻一些。”沈棠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手腕放松。”
孟司墨回头,冲她微微一笑:“长公主教得真好。”
顾长明静静地站在廊下,看着沈棠眉梢眼角洋溢的笑意,一时有些恍然如梦。
“长公主。”侍卫匆匆跑来,“梁大臣有急报。”
沈棠微微皱眉,正要开口,孟司墨却体贴地推开她:“你去忙吧,叫你的暗卫陪着我就好。”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顾长明身上。
沈棠看了顾长明一眼:“也好。阿顾,你留下陪司墨。”
她转身离去后,孟司墨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跟了长公主多久了?”孟司墨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
“十年。”
“十年啊……”他放下茶盏,冷冷道,“跪下。”
顾长明微微一愣。
“怎么?”孟司墨冷笑一声,“你的主上是长公主,以后我就是这的驸马。我说的话,你敢不听?”
“属下不敢。”
顾长明缓缓跪下,就在膝盖即将触地时,却听见孟司墨突然踢了踢脚边的炭盆,轻飘飘地说:“跪在这上面。”
炭盆里的火正烧得旺盛。
顾长明抬头看向他,孟司墨眼中满是讥讽:“怎么,不愿意?”
“属下绝无此意。”
顾长明咬咬牙,缓缓跪了上去。
滚烫的炭火瞬间灼烧着膝盖,剧痛如电流般迅速蔓延全身。
但顾长明自幼在刀尖上讨生活,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尚可忍受。
“这火太旺了,烧得我不舒服。”孟司墨慢悠悠地品着茶,“你正好灭灭,跪熄了再起来。”
顾长明沉默着,感受着皮肉被灼烧的钻心痛楚。
一个时辰后,炭火终于熄灭,而他的膝盖早已血肉模糊。
“起来吧。”孟司墨挥了挥手,“滚回你的暗卫房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打扰,我喜欢清净。”
顾长明踉跄着站起身,刚转过回廊,就迎面撞上了匆匆赶回的沈棠。
沈棠的目光瞬间落在他血迹斑斑的膝盖上,眸色陡然一沉:“怎么回事?”
不等顾长明,孟司墨已经迎了出来:“长公主!你这暗卫不小心踢翻了炭盆,不仅伤了自己,还烫到我了呢。”
沈棠立刻紧张地抓住孟司墨的手,仔细查看,当看到指尖一点微红的痕迹时,竟心疼地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轻吮:“还疼不疼?”
孟司墨红着脸,轻轻摇头:“不疼了。”
顾长明默默退下,回到自己的小屋。
掀开衣袍,膝盖处早已皮开肉绽。
翻找药箱时才发现,上次执行任务时已经用完了金疮药。
想到孟司墨不准出门的命令,顾长明索性不再理会,直接躺下休息。
然而,到了半夜,伤口发炎引发高热,顾长明昏昏沉沉,双眼难睁。
恍惚间,似乎有人轻轻掀开他的被褥,冰凉的药膏缓缓涂抹在伤口上。
顾长明强忍着不适,敏锐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竟是沈棠。
第三章:心冷之渐
“主上……”顾长明慌忙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沈棠轻轻按住。
“疼不疼?”她轻声问道。
顾长明愣住了。
这些年,他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身中数刀都未曾喊过一声疼。
可此刻,看着沈棠近在咫尺的眉眼,顾长明竟莫名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不疼。”他轻声。
沈棠一边为他上药,一边缓缓说道:“今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顾长明心头微微一跳。
“司墨他……”她顿了顿,“兴许是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对你有些敌意。他本性善良,只是缺乏安全感。”
药膏缓缓沁入伤口,带来丝丝凉意,顾长明静静听着,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阵子他会提前住进府里。”沈棠继续说道,“方才他向我讨要了你,想让你保护他一段时日。”
顾长明身子微微一颤。
“主上……把我给出去了?”
沈棠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是,这些日子他可能会为难你,但以你的性子,必能承受。你只需忍过这段时日,让他发泄心中不快,并知道我对你并无其他感情……”
沈棠顿了顿,“待到新婚之夜后,你再调回我身边。”
顾长明垂眸,喉头发紧。
十日之后,他就要离开了。
谁的身边都不会再待。
但顾长明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应道:“属下遵命。”
翌日,天还未亮,一盆冷水便猛地泼在了顾长明脸上。
顾长明猛地惊醒,只见孟司墨的丫鬟双手叉腰,站在床前:“还躺着?该起来护卫公子了!”
顾长明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色:“这个点?”
“公子起得早不行吗?”丫鬟趾高气扬地瞪着他。
顾长明没再多说,默默穿好衣服,站在孟司墨房门外。
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他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个时辰,屋内却始终没有动静。
顾长明这才明白,叫他这么早起来,不过是个刁难他的幌子。
天光微亮时,屋里终于传来动静。
“天天穿这些衣服,我都快腻了。”孟司墨突然开口,目光落在顾长明身上,“你来给我挑。”
“属下不懂。”顾长明如实,“我的手只会杀人,从未逛过集市,更不会挑选服饰。”
孟司墨脸色一沉:“你这是第二次违抗我的命令了。”
顾长明无奈,只好走过去。
刚碰触孟司墨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孟司墨就突然尖叫起来:“啊……好痛!”
房门被猛地推开,沈棠大步走进来:“怎么了?”
孟司墨立刻顺势摔倒在地上,眼眶一红:“长公主,你的暗卫给我更衣,笨手笨脚的,我的脖子都红了……”
他委屈地仰起脸,“他是不是故意的?我刚入府就这般怠慢我……”
顾长明张了张嘴,却在看到沈棠眼神的瞬间,闭上了嘴。
她昨日说过的话犹在耳边——“你只需忍耐十日。”
“好,我罚他。”沈棠温柔地抚过孟司墨的脸颊,转头对顾长明冷声道,“去领五十军棍。”
她顿了顿,“就在这门口打,让所有人都知道怠慢驸马爷的下场。”
刑凳很快被搬来,顾长明趴上去时,听见棍棒破空的呼啸声。
“一!二!三!”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背上,很快,温热的液体便浸透了衣衫。
顾长明咬着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屋内。
沈棠正坐在梳妆台前,孟司墨正在帮她梳头。
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偶尔低头在沈棠耳边轻声说些什么,惹得她娇笑连连。
“四十五!四十六!”
顾长明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屋内的画面却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孟司墨拿起眉笔,温柔地为沈棠描眉,沈棠闭着眼睛,嘴角含笑。
孟司墨画着画着,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舒服吗?”孟司墨的声音沙哑。
“好舒服……”
“新婚之夜,会更舒服。”
“五十!”
最后一棍落下,顾长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被人从刑凳上扶下来,恍惚间想起那些夜晚,沈棠也总是这样问他:“舒不舒服?”
那时的顾长明,险些以为那就是爱。
好在如今,他已彻底清醒。
第四章:伤重情绝
五十军棍打完,顾长明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
沈棠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牵着孟司墨的手,径直去了前厅用膳。
丫鬟们在一旁窃窃私语:“长公主对孟公子真好。”
“那当然,听说长公主为了他,还专门找人练习……”
“练习什么?”
“……房事。”
顾长明强撑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小屋。
刚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放着一瓶金疮药。
他盯着那瓶药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桌上。
五十军棍的伤还未结痂,顾长明便被迫跟着出了门。
只因初雪刚至,孟司墨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去城郊梅林赏雪。
顾长明沉默地跟在马车后,看着沈棠小心翼翼地扶孟司墨下车,为他拢紧狐裘,眼底的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
“长公主,梅花好香。”孟司墨低下头,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沈棠轻声低笑:“喜欢?”
“嗯!”他用力地点点头,突然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又红着脸躲开,“喜欢梅花,也喜欢长公主。”
这样的场景,这几日顾长明已经看得麻木。
自从那日书房一吻后,孟司墨像是尝到了甜头,时不时就要讨个亲吻。
而沈棠,也总是宠溺地满足他。
“我去摘一支给你。”沈棠语气温柔。
孟司墨却拉住她:“我要自己摘!”
他蹦跳着去够枝头的红梅,却怎么也够不着。
突然,他回头看向顾长明:“你,趴下。”
后背的伤还在不断渗血,但顾长明别无选择。
他缓缓跪伏在地,在感受到孟司墨鞋子踩上背脊的瞬间,伤口被狠狠碾过,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再高一点!”孟司墨用力跺了跺脚,“我够不着!”
顾长明咬紧牙关,强撑着抬高身体。
每动一下,都仿佛有刀子在伤口里搅动。
“啊!摘到了!”孟司墨终于欢呼一声,却在跳下来时一个踉跄——
沈棠飞身上前,稳稳接住他:“小心。”
“长公主接得真准。”孟司墨笑着搂住她的脖子。
沈棠无奈地刮了下他的鼻子:“现在开心了?”
“开心!”孟司墨笑得灿烂,转头看了眼还跪着的顾长明,“我们进去看看吧?”
沈棠点头,目光扫过顾长明:“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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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顾长明给沈棠当了十年暗卫,白天替她杀人,晚上却要陪她睡一张床。
此刻他跪在床边,浑身抖得厉害,喉咙里不断压抑着喘粗气。沈棠的手指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每动一下,就哑着嗓子问:“还扛得住不?”
这一年,她越来越变本加厉,不管是书房、马场,甚至杀完人后的小巷子里,她逮着机会就要折腾他,非要把他训得合自己的心意。
顾长明眼睛通红,可在她的勾引下,还是没了防备,老老实实说:“太爽了……主上,我舒服得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抱着她到了头,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沈棠躺在他怀里,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他汗湿的背上划拉,突然轻飘飘来了句:“今儿是咱俩最后一回了。”
顾长明浑身一僵,就听她说:“十天后,我要和司墨成亲。这一年拿你练手,到时候肯定能让他满意……阿顾,往后你就只是个暗卫了。”
顾长明死死攥着被子,指甲都掐进肉里,却一点不觉得疼。好半天才从她怀里退出来,跪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闷声说:“属下……遵命。”顿了顿,又挤出一句:“祝主上和孟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话刚说完,窗外“轰隆”一声炸响惊雷。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又赶紧挺直了背。沈棠笑着搂紧他的腰:“还怕打雷呢?你这样可当不了好杀手。”顾长明攥着她的衣服,闷声说:“就怕这最后一回。”沈棠声音轻得像叹气:“也确实只有这一回了,以后我可没法再这么哄你了。”
正说着,外头侍卫突然喊:“长公主,孟公子发高烧了!”沈棠皱了皱眉,立马起身穿衣服,动作麻溜得很。系腰带的时候回头看他一眼,还没说话,顾长明就低着头说:“您快去看孟公子吧,我没事。”沈棠没多犹豫,转身就走了。
屋里就剩顾长明一个人,外头雷声轰隆,他蜷在床上,也不知咋的,突然想起自己七岁那年。那年雪下得贼大,冻死了好多人,他一个小叫花子,在长公主府后巷快冻死的时候,是沈棠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这么小的讨饭娃?带回去当暗卫养着吧。”从那以后,她教他练武、认字,还教他怎么杀人。那年冬天冷得要命,可她的手却暖和得很。所以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拼了命也得做到。他怕血,却成了她手里最狠的刀;他怕打雷,却能在暴雨里面不改色地杀人。
他偷偷喜欢了她好多年,可从来不敢说。谁让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心里装的全是丞相府的孟司墨。直到一年前那个晚上,她推开他房门,踮起脚就亲了上来。
“不愿意?”她额头抵着他肩膀问。顾长明哪说得出话,心上人靠这么近,他浑身都僵住了。“今天陪司墨逛花灯节,我想亲他,结果他激动得晕过去了。”她小声解释,“我和他还有一年才成亲,这一年,我想找个人练练……阿顾,你最合适,愿意不?”
顾长明知道她喜欢孟司墨,可没想到都喜欢成这样了。她可是京城里多少男人惦记的主儿,身份尊贵得很,却为了男人专门学那档子事。他咬咬牙,闭眼说:“自从主上把我捡回来,我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那天晚上,是他头一回放纵,又刺激又快活。从那以后,就有了第二回、第三回……不管在哪,她想了就勾着他脖子要。现在她要嫁人了,这一年的荒唐事,孟司墨肯定容不下他。不过也好,三天前他收到消息,江湖上的听雨阁说,可能找到了他亲生父母。既然她不再需要他,他也该走了。
第二章
第二天,顾长明穿好衣服就去了暗卫营。跟领头的一说自己要走,那人瞪大了眼睛:“你说啥?要离开?!”
顾长明点点头。领头的急了:“主上对你可不薄啊!再说了,你跟了主上十年,规矩还不清楚?”顾长明盯着地上那道血渍,那是去年一个想逃跑的暗卫留下的,轻声说:“滚钉刑,我知道。”
领头的叹了口气:“那可是要命的酷刑!钉板上的钉子都抹了药,伤口半个月好不了,就算捡回条命也得留一身疤……”顾长明抬头,眼神坚定:“我受得了,我必须走。”
领头的看劝不住,只好说:“那你十天后来受刑吧。”
顾长明从暗卫营出来,阳光正好。他算了算日子,十天后,可不就是沈棠和孟司墨成亲那天。王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着办喜事,谁会在意一个暗卫走不走?这样也好,他悄没声儿地离开就行。
回王府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孟司墨的马车停在门口。进了府,就瞧见沈棠正站在湖边,挽着孟司墨的胳膊,手把手教他画画。“这儿轻点,手腕放松。”沈棠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孟司墨回头冲她笑:“长公主教得真好。”
顾长明站在走廊下,看着沈棠笑得眉眼弯弯,突然有些恍惚。正看着呢,侍卫跑过来说梁大臣有急事禀报。沈棠刚要走,孟司墨就把她推开了:“你去忙吧,让你这暗卫陪着我。”说着,眼神还往顾长明身上瞟。沈棠看了顾长明一眼:“行,阿顾,你留下陪司墨。”
等人一走,孟司墨脸上的笑瞬间没了,端起茶杯慢悠悠问:“你跟长公主多久了?”“十年。”“十年啊……跪下。”顾长明一愣,孟司墨冷笑:“怎么?以后我就是驸马,我说的话你敢不听?”
“属下不敢。”顾长明刚要跪下,孟司墨一脚踢翻脚边的炭盆:“跪这上面。”炭盆里的火还烧得正旺,顾长明抬头看他,孟司墨一脸讥讽:“怎么,不愿意?”“属下不敢。”顾长明咬咬牙,跪了上去。
滚烫的炭火烫得膝盖生疼,疼得他浑身都在抖。可他从小在刀尖上混,这点痛还能忍。孟司墨喝着茶,慢悠悠说:“这火太旺了,你给我灭了,灭了才能起来。”
顾长明就这么跪着,任由皮肉被烧焦。一个时辰后,炭火终于灭了,他的膝盖也烂得不成样子。孟司墨挥挥手:“行了,滚回你屋子去,没我吩咐不准出来,我嫌吵。”
顾长明刚起身,转过弯就撞见急匆匆回来的沈棠。沈棠盯着他血肉模糊的膝盖,脸色一沉:“怎么回事?”还没等顾长明开口,孟司墨就迎了出来:“长公主!你这暗卫不小心踢翻炭盆,把我也烫着了!”
沈棠赶紧抓住孟司墨的手,看到手指上一点点红,心疼得直接把他手指含进嘴里:“还疼不疼?”孟司墨红着脸摇头:“不疼了。”顾长明没说话,默默回了自己屋子。脱了衣服一看,膝盖都没块好肉了。想找点药涂涂,才发现金疮药上次出任务用完了。又想起孟司墨不让出门的话,干脆往床上一躺,不管了。
可到了半夜,伤口发炎发起高烧,顾长明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恍惚间,有人掀开被子,往他伤口上抹凉凉的药膏。他强撑着睁开眼,竟然是沈棠。
第三章
“主上……”顾长明挣扎着要起来行礼,沈棠一把按住他:“疼不疼?”顾长明愣住了,这些年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受再重的伤都没喊过疼,可这会儿看着沈棠的脸,他突然鼻子一酸。
“不疼。”他小声说。沈棠一边抹药一边说:“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司墨他……可能是知道咱俩的事,心里不痛快。他性子软,就是缺安全感。”
药膏抹在伤口上凉凉的,顾长明却觉得心里发冷。“这阵子他要住到府里来。”沈棠接着说,“刚才他跟我要你,想让你保护他一阵。”
顾长明心里一紧:“主上……要把我给他?”沈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忍一忍,他可能会刁难你,你就受着。等他消了气,知道我对你没啥别的心思,等成完亲,就把你调回来。”
顾长明低下头,喉咙发紧。十天后他就要走了,谁身边都不会待。可他什么都没说,只应了句:“属下明白。”
第二天,天还黑着,一盆冷水就泼在顾长明脸上。他猛地惊醒,就看见孟司墨的丫鬟叉着腰站在床边:“还睡!赶紧起来护着公子!”顾长明看了眼外头,天还黑得很:“这么早?”丫鬟翻了个白眼:“公子起得早不行啊?”
顾长明没多废话,穿好衣服就站在孟司墨房门外。外头大雪纷飞,他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个时辰,屋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这才明白,叫他这么早起来,就是故意折腾他。
天刚蒙蒙亮,屋里终于有了动静。孟司墨瞥了他一眼:“天天穿这几件衣服,都看腻了。你来给我挑。”顾长明老实说:“属下不懂,我只会杀人,没逛过集市,更不会挑衣服。”
孟司墨脸色一沉:“这是你第二次不听我话了。”顾长明没办法,只好走过去。刚碰到衣服,孟司墨突然大喊:“啊!疼死我了!”
门“砰”地被推开,沈棠冲了进来:“怎么了?”孟司墨顺势往地上一倒,眼眶红了:“长公主,你这暗卫给我穿衣服,笨手笨脚的,把我脖子都弄红了!他是不是故意的……”
顾长明张了张嘴,看到沈棠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昨天说的话还在耳边:“忍十天就好。”“行,我罚他。”沈棠摸了摸孟司墨的脸,转头冲顾长明冷声说:“去门口领五十军棍,让所有人都看看,敢怠慢驸马爷什么下场!”
顾长明趴在刑凳上,听着棍棒破空的声音。“一!二!三!”每一棍都结结实实打在背上,血很快就把衣服浸湿了。他咬着牙,忍不住往屋里看。沈棠坐在梳妆台前,孟司墨正给她梳头,一边梳还一边在她耳边说悄悄话,逗得她直笑。
“四十五!四十六!”顾长明眼前直冒金星,可屋里的画面却怎么都忘不掉。孟司墨拿起眉笔给沈棠画眉毛,画着画着,低头就亲了上去。“舒服不?”孟司墨声音哑哑的。“舒服……”“等成亲那晚,更舒服。”
“五十!”最后一棍打完,顾长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被人扶起来的时候,他恍惚想起那些晚上,沈棠也总爱问他:“舒不舒服?”那时候他还以为,那就是爱呢,现在才知道,都是自己想多了。
第四章
五十军棍打完,顾长明后背没一块好皮。沈棠看都没看他一眼,拉着孟司墨就去吃饭了。丫鬟们在一旁叽叽喳喳:“长公主对孟公子可真好。”“那可不,听说长公主为了他,还专门找人学……”“学啥?”“就那男女之间的事儿呗。”
顾长明咬着牙,一瘸一拐走回屋子。推开门,看见桌上放着一瓶金疮药。他盯着药看了半天,最后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伤还没好,孟司墨又折腾人了。下雪了,他非要去城郊梅林赏雪。顾长明只能跟在马车后面,看着沈棠小心翼翼扶他下车,还给他裹紧皮草,眼神里全是心疼。
“长公主,梅花好香。”孟司墨说完,突然在沈棠嘴上啄了一下,又害羞地躲开:“我喜欢梅花,更喜欢长公主。”这样的场景,顾长明这几天都看烦了。自从那次在书房亲过之后,孟司墨动不动就要亲亲,沈棠每次都依着他。
“我去给你摘一朵。”沈棠刚要走,孟司墨就拉住她:“我自己摘!”他蹦蹦跳跳去够梅花,可怎么都够不着,转头冲顾长明喊:“你,趴下!”
顾长明后背的伤还在流血,可他没得选,只能慢慢跪下去。孟司墨一脚踩在他背上,伤口被踩得生疼,疼得他眼前发黑。“再高点!我够不着!”孟司墨又使劲跺了两脚。顾长明咬着牙,拼命抬高身子,每动一下,都像刀子在割肉。
“摘到了!”孟司墨刚喊完,跳下来的时候差点摔了,沈棠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他:“小心点。”孟司墨搂着她脖子撒娇:“长公主接得真准!”沈棠刮了下他鼻子:“这下开心了?”“开心!”孟司墨说着,看了眼还跪着的顾长明,“咱们进去看看吧?”
沈棠点点头,冲顾长明说:“起来吧。”顾长明刚要起身,突然“嗖”的一声,一支箭直冲着沈棠心口飞过来!顾长明本能地要扑过去,却听见沈棠大喊:“保护司墨!”
他浑身一僵,沈棠又喊:“他的命比我重要!”这句话像根刺,扎得他心里生疼。顾长明转身挡在孟司墨面前,抽出剑,几下就把飞来的箭砍断了。可四面八方又冒出二十多个刺客,他本来就有伤,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却还是死死护着孟司墨。
解决掉最后一个刺客时,顾长明浑身是血。可他刚松口气,孟司墨突然拽住他胳膊,猛地往前一推!“噗嗤”一声,一把剑刺穿了他的胸口。顾长明拼尽最后力气杀了那个刺客,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倒下前,他好像听见沈棠在喊他名字,可他已经听不清了。他心里想着:主上,我把他保护好了,没辜负你的命令……
也不知睡了多久,顾长明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回到七岁那年,他快冻死在长公主府马车前,车帘一掀,沈棠低头问他:“叫什么名字?”“没、没有名字……”“那就叫长明吧,顾长明。”她朝他伸出手,“跟我走。”
画面一转,又看到沈棠教他练武的样子。他拿不稳剑,她就站在身后手把手教:“手腕要稳。”再后来,是那些和她缠绵的夜晚,她咬着他耳朵问:“和我在一块儿,舒服不?”
一阵剧痛把他拉回现实,顾长明艰难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衫半褪,沈棠正俯身亲他心口,动作又轻又柔。“主上……”他声音沙哑,又惊又懵,“您这是干啥?”
第五章
沈棠没想到他突然醒了,身子僵了一下,赶紧坐直了说:“太医说,剑上有毒,得把毒吸出来。”顾长明心里清楚,剑有没有毒他能不知道?要是真有毒,他早没了命。再说了,她刚才明明就是在亲他。
沈棠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听说他中剑,本想守着,可孟司墨吓得直哭,她只能先哄他。等太医说剑取出来了,孟司墨也睡着了,她才赶紧跑来看顾长明。推开门,见他脸色苍白地躺着,肩膀衣服滑下来,露出大片皮肤。她鬼使神差地把衣服拉得更开,然后就亲了上去……
“司墨不是故意推你的。”沈棠移开视线,声音发哑,“他就是吓着了。”顾长明低着头不说话,他早就知道,在沈棠心里,孟司墨做什么都是对的。
“属下从没怪过孟公子。”他轻声说,“我本来就该听主上的,孟公子又是您喜欢的人,就算为他死,也是应该的。”沈棠脸色一冷,伸手捂住他嘴:“瞎说什么!你得在我身边一辈子。”
顾长明没吭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刚要开口,舌尖不小心碰到她手心。沈棠像被烫着似的,猛地把手缩回去:“好好养伤。”说完,转身就走,慌慌张张的样子,像是在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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