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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6-22 18:48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和同学出去玩日记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主题明确:首先,确定作文的主题,即描述你和同学出去玩的经历。在写作过程中,要围绕这个主题展开,使文章结构清晰。
2. 顺序合理:按照时间顺序或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来叙述,使读者能够清晰地了解你和同学出去玩的过程。
3. 细节描写:在作文中,加入一些细节描写,如地点、人物、事件、感受等,使文章更加生动形象。例如,描写同学们的表情、动作、语言等。
4. 心理活动:在作文中,可以适当加入自己的心理活动,如喜悦、兴奋、感慨等,使读者更好地了解你的内心世界。
5. 语言表达:运用丰富的词汇和恰当的句式,使文章语言生动、流畅。同时,注意避免口语化、啰嗦的表述。
6. 结构完整:一篇好的作文应该具备开头、中间、结尾三个部分。开头要引起读者的兴趣,中间部分详细叙述事件,结尾部分总结全文,点明主题。
7. 突出重点:在作文中,要突出重点事件或感受,使文章更具吸引力。可以适当运用一些修辞手法,如比喻、拟人等。
8. 遵守文理:注意文章的文理,使句子通顺、连贯。避免出现语病、错别字等问题。
9. 真实
临沂师专中文系81级2班 徐占生
1983年4月13日 星期三 (阴 小雨)
实习:3月21—4月17号,共四周时间。
今天是13号,实习的最后一周。
实习将要结束了,在这期间,也零零碎碎的有点儿感受了。前两个星期,熟悉教材,写教案,试讲。
我的教案也曾三易其稿,三抄其纸。
开始试讲,老师、同学提出的问题十条之多:声音稍低,不够大胆,教态不自然,教案不够熟,教法不够灵活……惭愧,不甘心,加劲!
读,写,自己找地方试讲。
物理合堂教室,河边,地头上,校花园内,练,讲,讲,练。
嗓子疼,鼻子出火。
吃药。还是练。也有六七遍之多。实习开始。初中二年级,《雄伟的人民大会堂》。先辅导(晚自习)。课前,心跳得挺厉害,在教室里转转。上课。导语说得快了点儿。范读课文,心情不紧张了。声音还算凑合,后边能听清楚。分析课文,提问,板书。布置作业。下课。课后征求同学们的意见。大家说,讲得还可以。收作业,批改。第二节:总结作业情况,分析课文,写作特点,解决作业。课下,收作业,批改,又批改作文,辅导学生。再后,杨丽、王春梅要讲课,一同去辅导学生。听课。杨丽、王春梅各两节。做了时间记录。又,侯云、王英辅导。听课,侯云第一节。在这期间,整天往返出入于学校和费县一中之间。对学生有了一定的感情,感到他们天真、活泼、可爱。马上要结束实习,和学生们分别,心中有一种怅然之感。此次实习,尤感教学之好。虽然有人说:“没有奖金,没有后门儿走。”但我只记得:
“走你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4月24号 星期日 晴
昨天——星期六。
晚上,学校放映《心灵深处》,因在影剧院看过,故不再看。感到无聊。不!感到了该到一中去看看学生们。七点钟。我装起用日记本页纸写的赠言——共67 张,每人一张——名人名言,向一中走去。刚到果品公司那边百多步,一辆自行车从身边驶过。停下了——噢!原来是付小燕、王燕二位同学,问他们干什么来,她们说:“找老师,没找着。”我们一块儿向一中走去。路上,谈起对老师的印象,她们说:她们班的一个老师太凶,光打学生。我想:这样不好,不能体罚学生。到校。教室里有五、七个人,物理老师在给两个学生讲题。一位同学在黑板上写了“祝你取得优异成绩”。我说:“写得不错,就是‘成绩’的‘成’字少了个点儿。”那位同学赶紧补上了。坐下来,付晓燕、王燕在我旁边。我拿出了赠言页,她们很高兴,各人拿着,又给没来的要好的同学拿着。因抄错了三个同学的名字,王燕拿出纸,我又另抄了三张,并把发给同学的任务交给了她。在黑板上写粉笔字,画人头。一会儿,单长虹、刘伟等同学来到。李佳等同学在后面做作业。杨德义来了。我提议:让杨老师唱歌听。我们俩合唱了几首歌。单长虹、刘伟合唱,单长虹独唱。她们几个合唱。……断电了,点上蜡烛。一直到九点多。单长虹等同学回家,王燕在校,不回去了。王燕等同学送我们到了校门口。告别,约定:明早九点,到师专玩。王燕说:“老师!good——bye!”我接道:“good——bye!”路上,我跟杨德义说:“和学生在一起,真是快乐!”他说:“和他们在一起,引起了我们的童心!”青葱岁月里的心事
"林杏华的梳妆台上,有一封信。不知为何,那信封上熟悉的字迹,竟让我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那是1985年的寒假,我借住在同窗好友林志国家中。
彼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大街小巷还贴着"五讲四美"的宣传画,人们的衣着还带着明显的"的确良"和"灯芯绒"风格。
我与志国是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同班同学,那时大三,课业渐渐松懈下来,反倒是对未来的思考愈发频繁。
大学生在那个年代是稀缺资源,毕业分配尚未取消,但我们这些文学青年却常常为自己理想中的写作梦想而焦虑不已。
我第一次见到林杏华,是在志国家客厅的书架前。
那是个冬日的黄昏,屋里的煤炉烧得正旺,炉火映照在她安静的侧脸上。
她比我们大四岁,已在市文化馆工作,手里正翻阅一本泛黄的《十月》杂志。
她穿着一件藏青色毛衣,半长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肩上,没有那个年代流行的烫发,却有一种知性的美感。
"这是我姐,杏华。志国放下手中的搪瓷缸,随意地介绍道,"她最能理解你那些文学梦了。"
杏华微笑着点头,目光清澈,仿佛能看透我内心的躁动与不安。
我注意到她的书架上摆满了路遥、梁晓声、王安忆的作品,不像很多家庭只有《十万个为什么》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那排书整齐得如同她本人一般,内敛而有序。
"听志国说,你最近在写小说?"晚饭后,她开口问我,声音比想象中的要低沉一些。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随便写写,都是些不成样的东西。"
"写作是需要坚持的。"她拿起桌上的暖水瓶,给我续了杯水,"当代作家里,我最欣赏梁晓声,他笔下的普通人最有生活的质感。"
我们的第一次交谈就这样开始了,没想到这将成为我那个寒假最珍贵的记忆。
那段日子里,白天志国带我去看这座北方小城的风景,骑着二八自行车穿过胡同小巷。
街上的照相馆门口挂着彩色婚纱照样张,理发店里飘出"永久"烫发的香精味,国营商店前排着长队,人们手持票证购买紧俏物资。
夜晚回来后,志国常常早早睡去,而我却常与杏华在昏黄的台灯下谈文学。
她会用搪瓷茶壶泡一壶茉莉花茶,茶香在寒夜里弥漫,收音机里低声播放着《夜半歌声》节目。
"陈毓,你这篇小说的主角内心太过平直了,人物应当有棱角,有矛盾,才能鲜活。"有一晚,她指着我的习作说。
那时我刚投过几篇稿子给《青年文学》和《人民文学》,却全被退了回来。
退稿信被我折叠好,夹在日记本里,那是我不愿示人的小小失败。
"你看过《人生》吗?高加林的矛盾才是真实的,又想追求爱情,又想跳出农村的命运。"她边说边从书架上取下那本有些破旧的小说。
书页边角都已泛黄,显然被翻阅过多次。
杏华的话总是一针见血,但她从不摆出指导者的姿态。
"我只是比你多读了几年书而已,还在文化馆接触一些投稿的作者。"她常这样说,眼神中透着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慢慢了解到,她本也是文学青年,大学毕业后曾投过不少稿件,也收获过不少退稿信。
"那时候心里难过,觉得天都塌了。"她笑着回忆,声音中却听不出任何遗憾,"后来才明白,写作是一辈子的事,不在一城一池得失。"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的挫败感竟然减轻了不少。
志国有时会插嘴:"我姐当年高考差一分就能上北大中文系呢!后来上了省师范,其实也挺不错的。"
杏华会佯装生气地瞪他一眼:"小孩子别插嘴。"
那种兄妹间的自然亲昵,是我这个独生子所没有经历过的。
有时我们的交谈会持续到深夜,她会讲起她在文化馆遇到的各种人物,有热衷于写革命历史小说的老干部,有擅长写情诗的青年工人。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写作就是把这些故事提炼出来。"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我喜欢听她讲话,她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质感,像是冬日里温暖的阳光。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期待着与她的交谈,甚至会提前准备好想讨论的话题。
一个傍晚,林家只有我一人。
志国去同学家串门,他父母去看望生病的亲戚,杏华加班未归。
屋子里异常安静,连墙上的挂钟滴答声都格外清晰。
我在书房写了一会儿日记,却觉得思绪难以集中。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杏华的房间,想借一本《收获》杂志。
她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还有一个简易的梳妆台——那是个年代的女孩子难得的小奢侈。
梳妆台上摆着一瓶上海产的"白玉兰"花露水,一把木梳,还有一个棕色的信封。
就在那时,我看到了她梳妆台上那封信——准确地说,是一个装满了纸页的信封,露出一角我再熟悉不过的稿纸。
我惊讶地发现那是我用过的"北京牌"稿纸,上面还有我熟悉的字迹。
我犹豫再三,终于拿起了信封。
信封上没有任何标记,但却被小心地封好,仿佛装着什么宝贝。
手心冒汗,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却按捺不住好奇心。
终于,我打开了信封。
那是我这一年来所有投给各杂志社的习作复印件,被她一一保存。
每篇文章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批注,有对遣词造句的指点,有对情节构思的建议,甚至连标点符号的使用都一丝不苟地修改过。
她的笔迹工整又不失灵动,在我的文字间穿行,如同一个耐心的园丁在修剪一棵尚未成形的小树。
"主角的心理活动可以再细腻些"、"这个场景描写过于冗长了"、"这个比喻很生动,但与前文的基调不符"……
最让我震惊的是,这些批注的日期从去年九月开始,几乎每隔几天就有一次,而我与她相识不过短短几日而已。
原来,早在我来到这个家之前,她就通过志国了解到我的写作,并默默关注着。
我的眼眶湿润了。
原来那些被我自嘲为"毫无价值"的习作,在她眼中却值得如此认真对待。
我这才明白,为何我最近的几篇习作突然有了起色,那些细微的进步,原来都源于她无声的指导。
信封最下面,是一张字条:"写作如同生活,需要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相信你能成为优秀的作家。——杏华"
我小心翼翼地将一切放回原处,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慌忙退出她的房间,回到客厅,装作在看书的样子。
杏华提着一个纸袋回来了,鼻尖冻得通红。
"雪下大了,"她脱下厚棉袄,"我带了点豆沙包回来,趁热吃。"
"啊,谢谢。"我接过热乎乎的豆沙包,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她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我结结巴巴地。
她点点头,没再多问,转身去厨房烧水。
那一晚,我们又聊起了文学,但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讨论上。
我想起她对我习作的评语,一字一句都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写作需要真诚面对自己的情感。"她说这话时,我几乎脱口而出要告诉她我发现了那个信封。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种被理解、被重视的感觉太过珍贵,我怕一旦说破,就会打破这种微妙的关系。
之后的几天,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杏华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喜欢在吃早饭时看报纸的副刊版,会把有意思的短篇小说剪下来,贴在一个笔记本上。
她工作很忙,常常加班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手里常常提着一堆材料。
有一次,她从包里不小心掉出一叠稿子,我帮她捡起来,发现是一些青少年的习作,上面也有她熟悉的批注。
"文化馆办了个青少年写作班,我是义务辅导员。"她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自豪。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对她来说,文学不仅是个人的爱好,更是她传递给他人的一份热忱。
而我,不过是众多被她帮助过的写作者之一。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却又带着几分释然。
寒假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要返校了。
离开前一晚,杏华送了我一本书——梁晓声的《人世间》,那是刚出版不久的作品。
"这本书讲述的是普通人的命运起伏,写得特别真实。"她将书递给我,"希望对你有启发。"
我翻开扉页,上面她写道:"坚持你的文学梦,陈毓。生活的况味需要细细体味,文字的力量需要用心感受。"
她的字迹工整而有力,如同她的人一样,内敛却坚定。
"谢谢你。"我小心地合上书,不知该说些什么。
"来年暑假有空,还可以来玩。"她微笑着说,目光平静如水。
那夜,我辗转难眠,思绪如同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
我在日记本上写下:"今天杏华送我一本《人世间》,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告诉她,我发现了那个信封的事。有些感情,或许保持在心底才是最好的方式。"
第二天清早,我背着行李离开了林家。
杏华穿着那件藏青色毛衣,站在门口送我。
阳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年轻,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好好写作,别辜负自己的才华。"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车站,没有回头。
返校后,我埋头写作,将杏华的建议一一付诸实践。
奇迹般地,我的一篇小说《雪夜来客》在校刊上发表了,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将样刊寄给了志国,信中只简单提了一句:"请转告杏华姐,谢谢她的指导。"
两个月后,收到了志国的回信,信中夹着一张杏华的字条:"看了你的小说,进步很大,人物形象更立体了。继续加油。"
就这样,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奇妙的联系,隔着信纸,却又如此真实。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家地市级报社工作,成为一名文化记者。
工作繁忙,我渐渐与志国失去了联系,也就无从得知杏华的消息。
但我一直保存着那本《人世间》,常常翻阅,每次都能有新的感悟。
1992年,我的第一本小说集《冬日絮语》出版。
我将一本精心包装好,寄给了林志国家的地址,但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后来才知道,志国一家已经搬迁,杏华也调到了省文联工作,音信全无。
再后来,时代变迁,我辗转多地,也出版了几本小说,有了一些小小的文学成就。
每当有人问起我的写作启蒙,我都会想起那个藏青色毛衣的女子,想起那盏灯下的谈话,想起那封装满批注的信。
但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段往事,它如同一颗种子,埋在心底,滋养着我的文字与情感。
2005年,我回到那座北方小城参加一个文学讲座。
讲座结束后,一位头发微白的女士走到我面前,手里捧着我的新书。
"能帮我签个名吗?"她微笑着说。
我抬头看去,那双眼睛依然清澈,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是杏华。
二十年的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那份少女的青涩已经被岁月打磨成了成熟的优雅。
"杏华姐..."我一时语塞,手中的笔停在半空。
"你还记得我啊。"她笑了,"看来我这个老师当得还行。"
我们在附近的茶馆坐下。
她告诉我,她现在是省作协的一名编辑,已经结婚,有个上高中的女儿。
志国在南方一所大学教书,很少回来。
"我一直关注你的作品,"她啜了一口茶,"你的文字越来越有力量了。"
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她:"当年,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不知道吗?志国老是念叨你写的小说多好,我就好奇看了看。发现确实有天分,只是需要引导而已。"
"就这样?"我追问。
"就这样。"她肯定地点头,"青春里有许多偶然的相遇,能成为彼此生命中的一道光,不是很美好吗?"
我们聊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
临别时,我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二十年的话:"那个寒假,我看到了你梳妆台上的信封..."
她愣住了,随即露出释然的笑容:"我知道。"
"你知道?"轮到我惊讶了。
"信封的位置被动过,我就猜到了。"她平静地说,"那时候就觉得你会成为一个好作家,因为你有好奇心,也有藏得住事的耐心。"
我们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回酒店的路上,我想起了《人世间》中的一段话:"人生最宝贵的不是得到了什么,而是在追求的过程中,遇见了什么样的人,给了自己什么样的启示。"
二十年来,我写过很多人物,却从未写过杏华。
也许是因为,有些情感太过珍贵,一旦落笔,反而会失去它原有的美好。
青春中最美好的情感,或许不是轰轰烈烈的表白,而是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彼此成就的力量。
如今回望那段岁月,我终于明白,杏华教会我的,不只是如何写作,更是如何在平凡生活中,读懂人间值得。
这大概就是文学的力量,跨越时空,连接心灵,让我们在属于自己的人世间,找到前行的勇气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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