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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教会电影观后感》才能拿满分?(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6-30 23:42

怎么写《教会电影观后感》才能拿满分?(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教会电影观后感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1. "明确主题":首先要确定你的观后感要围绕电影的哪个主题展开,比如电影的剧情、人物塑造、导演手法、社会意义等。
2. "电影简介":在作文开头简要介绍电影的基本情况,包括电影名称、导演、主演、上映时间等,让读者对电影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3. "观后感表达": - "情感体验":描述你观看电影时的感受,如感动、愤怒、喜悦等。 - "理性分析":从电影的技术层面、艺术层面、思想层面进行深入分析,比如对导演的拍摄手法、演员的表演、音乐和美术设计等。 - "观点阐述":明确你的观点,比如你认为这部电影是否成功,为什么。
4. "结构安排": - "开头":简洁地介绍电影的基本信息,并引出你的主要观点。 - "主体":分段论述你的观点,每段围绕一个主题展开,注意段落之间的逻辑关系。 - "结尾":总结全文,重申你的观点,并提出你对电影的总体评价。
5. "语言表达": - "准确性":用词要准确,避免使用模糊不清的词汇。 - "生动性":运用修辞手法,如比喻、拟人等,使文章更加生动形象。 - "逻辑性":文章

电影《半个喜剧》教会我们的事:生活不仅仅是悲喜交加

初听电影《半个喜剧》的片名,大多数观众是疑惑的:什么样的电影才能叫《半个喜剧》?看完影片,才会由衷地感叹,影片的片名诚不欺人也。

作为开心麻花的最新电影,《半个喜剧》相当多的篇幅贡献了笑点,但笑闹之下,《半个喜剧》也是相当长时间里难得一见的直面当下年轻人现实生活的电影,每个情节都直击年轻人感情和生活中的痛点,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在电影《半个喜剧》中,吴昱翰饰演的刘同寄宿在好友郑多多(刘迅饰)家,亲眼目睹了后者在感情上欺骗任素汐饰演的莫默的全过程,没有想到的是,刘同在跟莫默的接触过程中,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这个女孩,这时,他面临着友谊、爱情和母亲期许的三重考验,人生面临重大的抉择。

说《半个喜剧》,很容易让人想到开心麻花的另一部口碑电影《驴得水》。和《驴得水》一样,《半个喜剧》也来自导演周申、刘璐曾经创作的舞台剧《如果我不是我》,那是在十年前,当时两位导演刚刚研究生毕业,关于爱情、关于理想,两人有诸多思考和强烈的表达欲望。《半个喜剧》的剧本是两位导演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历经的生活,当时有的人妥协,有的人坚持,“现在拉开一段时间再来看毕业10年后的我们,妥协的人结果也许并没有那么好,我们属于比较坚持的,付出也获得一些回报,所以想和年轻人分享我们的经验。”刘璐说。

舞台剧改编的电影,长处在于剧情历经舞台检验,经历了和观众的互动,所以故事相对纯熟,笑点密集。而舞台剧改编的电影的缺点也显而易见,那就是舞台剧戏剧冲突更为强烈,做“戏”的痕迹更为明显,这样的戏剧设计在舞台剧上能获得观众认可,但在更为生活化的大银幕上,过于强烈的做“戏”设计就显得刻意,比如电影《半个喜剧》前半部分,郑多多的渣男形象设置就略显生硬,这个形象马上就要结婚,却和中学时候暗恋的对象约会,在和未婚妻、暗恋对象正面冲突之后,郑多多反倒是没事儿人似的跑到外面吃早餐去了。在整个戏剧冲突中,郑多多就是一个非常“作”的人,当大银幕上的所有人都觉得他“作”时,他在故事中却理直气壮地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尽管戏剧设计的痕迹重了些,《半个喜剧》仍然直面生活的痛点,将年轻人生活中面临的撕扯展开了给人看。男主刘同生活在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从小城市考到北京,他依赖富二代哥们儿所以必须付出的尊严,他暗恋女同学不敢表白,直到对方成为让富二代同学的未婚妻,他承载着单身母亲打着“我都是为你好”的旗号的亲情绑架……孙同歇斯底里吼处的那一句“你生在天上,我生在水坑里!”其实有许多现实的意义,他被生活的现实和所谓的利益被绑架了。男主被设计成一个在酒吧唱歌的文艺小清新,他的歌里唱到,如果我不是我,如果鱼儿也能歌唱,如果树木也能飞翔,如果石头也能绽放……鱼儿要离开水,树木要离开土壤,石头要先粉身碎骨。如果说影片开始阶段的不断误会和尴尬造成了诸多的笑点,故事发展至此,已足以显示生活就是悲喜交加。

如果说《半个喜剧》直击现实生活中年轻人的痛点,影片呈现的就是混沌的悲喜交加。但《半个喜剧》不止于此。如同导演周申、刘璐在他们饱受好评的前作《驴得水》里极力阐释的那样,《半个喜剧》阐释的也是做人的底线问题。只不过,《驴得水》的故事背景是民国时期,影片内容虽然深刻,但毕竟远离现实生活,《半个喜剧》对于人的底线问题的阐释,却和现实生活中的每个人息息相关。

电影的原版话剧名为《如果我不是我》,这个名字成为了电影《半个喜剧》主题曲的名字,主题曲歌词里“不会唱歌的鱼儿、不会飞翔的树木”,实际隐喻了当下的人们。因为生活的压力,影片的主人公刘同向生活妥协了许多,为了留京户口,为了工作,他在同学郑多多面前失去了自己,他未敢表白的女孩成为了郑多多的未婚妻,因为郑多多的威胁,他与后来相爱的女孩莫默分手。毕业之后的刘同,已经“我不是我”。这样“我不是我”的痛楚,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作为电影的“灵魂人物”,任素汐再度奉献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影片中,任素汐所扮演的莫默耿直率性,充满理想主义色彩,虽然被现实撞得满头包,依然保持天真和赤诚。莫默是影片中唯一一个“我还是我”的人,她敢于挑战所谓的规则,她的台词是“我就想撞一撞,撞不死我还撞。”她不信所谓的规则,她的人生准则只有一条:真诚。而这,恰恰是影片讲述的做人的底线。当然,影片最后是一个大团圆结局,刘同终于找回了自己,找回了底线,找回了尊严。严格意义上说,《半个喜剧》不是一个爱情故事,不是一个俗套的小镇青年的逆袭故事,影片直面价值和规则的衡量,影片大团圆的故事结局只是一个电影技术手段,对于价值和规则的答案,观众要自己去找,这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也是《半个喜剧》揭开生活的疮疤给人看的可贵。

所以,《半个喜剧》从题材上说,一半是喜剧,一半是正剧;同时内容上一半是喜剧,一半是现实生活。电影取了这个名字,剩下的内容留给观众来填空。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 倪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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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在镜中》,精神孤岛的守望唯有以爱化解,关于上帝即爱的启示

​1960年《处女泉》上映后口碑呈现了两极化:观众对于如此质疑上帝的方式感到新奇有趣,很多信仰者对该片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评论家则众口一词地认为伯格曼在无病呻吟,借用虚构的故事影射上帝权威的消失。伯格曼从此开始学习与评论家的相处之道,他并不认为艺术必须得到评论家的认可,却欣然接受观众们的认可。在此后数年,他尽量屏蔽掉舆论的压力,避免回应一切媒体的指责与抨击,而用一部部更加“重磅”的作品封住悠悠之口。

1961年,他延伸着对宗教信仰探索的边界,推出了宗教三部曲(其他两部为《冬日之光》、《沉默》)之中的第一部:《犹在镜中》,在此之前初定的名称为《壁纸》(The Wallpaper),依靠“壁纸上企业的图案”来象征女主卡琳必须跨越的界限,但最后还是换为了更加清晰易懂的“犹在镜中”。英文名为“Through a Glass Darkly”,中国台湾将其翻译为“穿过黑暗的玻璃”,“犹在镜中”的翻译显然更为恰当,其中的“glass”并不是指代玻璃,而是指代镜子,伯格曼指明过其出处“我们如今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到那时,就要面对面了。我们如今所知道的有限,到那时就全知道,如同主知道我一样。”

可以看出,“犹在镜中”仍然在探索人类与上帝之间的关系,只是这种状态更加深入到无人探究的领域:精神病人。这里的精神病人其实是有强烈寓意的,可以理解为宗教狂热分子或带有宗教色彩的人格分裂病症。

影片在法罗群岛拍摄,讲述了精神分裂患者卡琳在孤岛上治疗,作家父亲大卫、医生丈夫马丁和弟弟米诺斯陪伴她度过的24小时,卡琳陷入精神分裂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她的母亲就是死于精神分裂症,大卫无法治愈她的疾病,最终她在绝望中与米诺斯乱伦,完全疯掉之后被带离了孤岛。

全片演员只有四人,尽管有室外的戏份,却是伯格曼认为的“严格意义上的第一部室内剧”,其中映射的便是伯格曼与音乐家妻子凯比的关系,凯比教会了伯格曼音乐方面的很多知识,两人却由于缺乏共同语言而选择了离婚,作为共同创作的一部电影,《犹在镜中》表达出的不再是对上帝缺席的无奈,而转化为对上帝本源的探究。

影片在戏剧效果上无可挑剔,但比表现形式更加出彩的则是由上帝折射出的情感之“爱”,本文就将从爱与上帝的关系、爱对人类的意义和爱对精神的影响三个层面进行分析,解读伯格曼心中的爱与哲学,这比伯格曼之前的存在主义思考更深一步,具有强烈的现实借鉴意义。

01、爱即上帝,上帝即爱:上帝具有恶毒与仁爱两面性,但却只有爱的沟通才能架构起人与人之间和谐的关系

从《第七封印》到《犹在镜中》,伯格曼的叙事场景逐渐由室外转向了室内,关注点也从外部世界的变化转为人物内心的情感。本片中地点设置非常巧妙,伴随着巴赫的大提琴组曲,在黄昏时,四位主人公从远方缓缓走来,宛如一曲四重奏的序章,步入一个无人的海岛。

人与上帝的关系是从聆听开始的,在这样的环境中可以沟通交流的只限于这四人,从随意交流到“封闭隔绝”,伯格曼人为设置了一个“荒岛效应”,封闭的空间利用对情感进行摹画,此时的焦点自然而然转移到其中最为特殊的人物身上,也即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卡琳。

卡琳名字由《纯女泉》中的圣女卡琳延续至此,具有强烈的暗示效果,她的母亲死于此病,而卡琳的病情与母亲如出一辙,丈夫马丁和父亲大卫都对这一情况束手无策,侧面烘托了病情的严重程度。卡琳显然具有精神的信仰,表现为出现严重的幻听,由此隐喻信仰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压抑她想要与人沟通,却没有交流的机会,这种绝境心理强化了她内心的孤苦,其清醒时的逻辑思维与正常人无异,而这种没有选择的强迫更加重了她病情的恶化。

卡琳脑中的上帝幻化为一只毒蜘蛛,不断通过”声音”进行威逼利诱,让其坠入乱伦的深渊。对于毒蜘蛛,尼采有过生动的形容“虽然坐在洞穴里歌颂着生命,却又畏避生命,在满怀的第一种,他们会制造各种的幻象和影像,然后运用这些幻象和影像,彼此进行一场最后的决战”。

卡琳飞蛾扑火式的执念构成了全片的核心:由于缺爱导致对爱的向往。卡琳信仰的上帝以生命和道德的外衣给她温暖之爱的幻觉,让她放弃夫妻之实,甚至因为惧怕马丁之爱,连同马丁一起展开了对卡莉精神世界的争夺。由此引申出其精神分裂的根源:信仰之殇。伯格曼利用性与宗教的关系开创了一次形象生动的哲学考证,把上帝对人类欲望的驱使与原始的肉欲主义相结合,更彰显出卡琳对于人间之爱的留恋与不舍。

伯格曼的电影中经常有两个维度的主题:人与上帝的关系和人与人的关系。通过人与上帝的关系往往会折射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片便是一个鲜明的案例。卡琳始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难以自拔,其根源便是父亲的冷漠与丈夫的理智,在最亲近的家人身上卡琳感受到的是深深的隔膜,她之所以会将所有的爱投入到弟弟身上,正是获取真实自我的明证。

自私的人性让父亲产生了以女儿为原型进行艺术创作的畸形心态,卡琳的焦躁不安与苦苦挣扎更像是对温暖亲情的眷恋,她转向寻求上帝之爱却不得而终,于是沉重的精神负担成为其精神崩溃的导火索。她脑中的声音说“我必须照他的话去做,我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困惑却无能为力”。

乱伦的场景发生在搁浅的破旧小船内,恰如女性子宫的内部,那一幕温暖的拥抱极具震撼效果,艺术化的讲述方式高雅、生动,融入了巨大的情感。人类走向文明的历程中,乱伦禁忌起到了关键作用,尤其是对基因的优化和道德提升具有不可逆的作用,而亲属关系越近,乱伦的罪恶感便越强。卡琳在道德的深渊中越陷越深恰恰是对爱渴望程度的一种体现。

伯格曼借用大卫之口道出了其观点:生命的希望在于爱,各种形式的爱。这种爱的观念代替了上帝的职能,爱即是上帝,上帝即是爱。那些被爱包裹的人也即被神所眷顾,真正的自由也来自于心中的爱,这些爱架构起了人与人之间和谐的关系。

02、爱是人类构建生存意义的方式:大卫的才思枯竭困境折射出伯格曼对艺术之爱的追寻态度

人类短暂的生命在恒久的岁月中如同白马过隙,真正能拉长时间维度的措施便是增强情感关联,用爱来构建起精神的围墙。卡琳在精神世界中看似追寻自己的影像,实际上她肩负着信仰者共同的理想:探求上帝的踪影。

影片中的父子、父女关系紧绷,即使在家庭环境下,卡琳也是和弟弟坐在一起,而让大卫与马丁坐在一起,这隐藏着父亲与孩子关系的疏离,其根源在于父亲对亲情之爱的缺失。本片中的上帝犹如一个破坏之王,不断摧毁着一家人对生活的信念,父亲常年不归,疏于照顾,感情淡薄都是压垮卡琳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造成卡琳对爱的强烈渴望,导致其悲剧的结局。

卡琳偶然间得知父亲放弃对其病情的救治,而以卡琳的经历作为创作小说的源泉,卡琳由此陷入了痛苦之中,进而更迫切地渴望得到爱的救赎。爱成为她活在世界上的生存意义,而这种意义不光适用于卡琳,也以她的极端案例流露出爱对于全人类不可磨灭的贡献。

大卫才思枯竭是职业生涯的必经之路,可他却将事业的发展凌驾于家人的幸福之上,这其实便是伯格曼真实的生活写照,也与他最崇拜的表现主义戏剧奠基人斯特林堡如出一辙。伯格曼一生都从事着戏剧导演的职业,斯特林堡《梦的戏剧》更是成为伯格曼最为经典的舞台剧,其室内剧的舞台经验更直接促使了本片的诞生。

伯格曼与斯特林堡都出生在严苛管理的家庭,童年的不幸为其成长之路埋下了众多隐患,一个典型特征便是本片中卡琳的弱点:缺爱。正因为这样,伯格曼一生都与无数女人纠缠不清,他渴望得到友情、爱情和亲情的滋润,却由于童年的经历不懂得如何正确地处理这种关系,斯特林堡几次失败的婚姻经历与伯格曼极为相似,两个艺术上的天才被世人误解、批判,只能通过艺术形式将心中的苦闷倾诉而出,卡琳身上暗含了伯格曼对童年不幸的阴影,严厉的父亲形象同样有伯格曼的身影,因为才思枯竭是创作者最容易出现的情况,但这并不能构成其忽视亲情的理由。我想,在这段关系中,伯格曼内心应该充满了对孩子的愧疚。在晚年时,他的九个子女没有一个与他亲近,他只能独自品尝孤独的滋味,恰如他父亲晚年的境遇,命运如此的相似又凄惨不得不让人联想起爱对于一个人一生至关重要的影响作用。

在影片结尾,伯格曼让父子进行的和解更像是他想对父亲诉说的耳语,爱不仅是人类创建生存意义的方式,更支撑起了他们的信仰,如果上帝存在,那一定是爱在发挥作用,因此伯格曼对生活的感悟不单纯的怀疑上帝存在更进了一步,上帝是否存在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爱的存在。

03、爱是人类在虚无和自由生活中的支点:米诺斯与马丁对卡琳的爱无私、博大,构建起卡琳对生活的希望

伯格曼所有电影都与“生活是痛苦的,人是可怜的”密切相关。伯格曼电影中病态的人有两类,一类像《沉默》中的姐姐伊斯特经受着肺癌痛苦的折磨,一类像本片中的卡琳经受着精神崩溃的摧残。这两类人都会给观众带来巨大震撼,提醒人们尽管困难和痛苦依然存在,但仍要坚定生存下去的意志。既然上帝是沉默的,人们又不能放弃求生的本能,必然要在情感的世界中寻求生命的意义,由此指向了影片关于爱的阐述。

其实在伯格曼之前的影片中,关于爱的救赎便以存在。《野草莓》中孤独的老人艾萨克渴望得到救赎,缺失了恋人之爱、亲人之爱,因此一生都处于一种孤独寂寞的状态,《面孔》中沃格勒更是假装不会说话来独占妻子之爱。《犹在镜中》的卡琳则将虚无主义发挥到了极致,脑中的恶魔无时不刻谋划着吞食她的灵魂,而她与精神癫狂抗衡的法宝即为米诺斯和马丁之爱。

伯格曼在呈现爱的本质时,并没有一味鼓吹爱至高无上的观点。从他个人情感来说,在夫妻之间总会存在人性的缺陷,这种爱有时并不是我们理想之中的爱,而混杂了自私、懦弱、霸道、贪婪。影片中的马丁善良温柔,却依然与冷漠的父亲站在了同一战线,忽视了卡琳的情感需求,这里的爱是被弱化的,因此伯格曼加入了米诺斯的爱来平衡这段关系。

卡琳心中的魔鬼在占有卡琳身体的同时,期望消灭其顽强的求生意志,手段便是诱惑弟弟献出纯洁无瑕的爱。米诺斯跪倒在地,面目狰狞,但为了姐姐,他甘愿背负乱伦的骂名,由此来凸显爱之伟大。

伯格曼的存在主义思想看似与影片中虚无主义产生了冲突,但细细品味却能发现其中的奥秘。人类之所以痛苦其根源在于无法理解的世界,人类生活于忧虑和恐惧之中,无法建立起和谐稳固的人际关系,心门的禁闭让孤独感油然而生,进一步渴望上帝的救赎。但这种救赎有时是盲目的,缺乏的是对自由生活的支配权,更本源的原因在于爱的能力的欠缺。

卡琳从未想过上帝会以丑陋蜘蛛的形态来攻击她,更没有想到她的虔诚会成为她的负担,影片最终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定性的结局,卡琳究竟能够摆脱精神的困扰不得而知。这正像人类之爱的探索之路,前途光明道路曲折,在上帝与人性的博弈之中谋求爱的一片净土。

伯格曼曾说“我对上帝的想法经历了一个发展过程,变化就从《犹在镜中》开始”,上帝从《第七封印》中的沉默到《处女泉》中显示出泉水的神迹,再到《犹在镜中》释放出强大的破坏力和爱的能力。这种形象的变化已经开始多元化、复杂化、哲理化。卡琳对生命的绝望和放弃恰恰是因为缺少了爱的滋润,以此警示人们永远不要低估爱在生活中的影响力,用爱构建起人与人之间和谐的关系,告别精神上的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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