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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手教你写《安徒生夜莺读后感》,(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7-03 22:12

手把手教你写《安徒生夜莺读后感》,(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安徒生《夜莺》读后感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1. "了解作品背景": - 研究安徒生的生平及创作背景,了解《夜莺》创作时的社会文化环境。 - 理解安徒生作品中的象征意义和时代精神。
2. "深入理解故事内容": - 详细阅读《夜莺》的故事情节,把握故事的主题和人物形象。 - 分析夜莺、皇帝、百姓等角色的性格特点和故事发展。
3. "分析主题思想": - 思考《夜莺》所传达的核心思想,如美的价值、人性的善良、艺术的力量等。 - 探讨作品中的道德观念和社会意义。
4. "情感体验": - 描述阅读《夜莺》时的情感体验,包括感动、共鸣、思考等。 - 表达对作品情感态度的认同或批判。
5. "写作结构": - "开头":简要介绍《夜莺》的基本情况,如作者、故事梗概等,引起读者的兴趣。 - "主体":分几个部分展开论述,如对故事情节的分析、主题思想的探讨、个人情感体验的描述等。 - "结尾":总结全文,重申自己的观点,并展望作品对现实生活的启示。
6. "语言表达": - 使用准确、生动、富有感染力的

《夜莺》:安徒生的中国故事,也是安徒生的爱情故事

《夜莺》比较有名的标签是:唯一有中国元素的故事。但其实,这个故事明明跟安徒生自己小时候的幻想和长大后的爱情有关。

《夜莺》的时代背景正好是中国的清朝道光年间,所以国外很多版本的《安徒生童话》里,故事的插画里是清朝服饰,还是非常符合实际。


简单概括下这个故事:

中国的皇帝听说自己国家里有一只歌声美妙的夜莺,但侍臣们没人认识这只鸟,在厨房女佣的带领下,在森林里找到了夜莺。皇帝迷上了夜莺的歌声,将夜莺留在宫中,夜莺不愿失去自由,悄悄飞回到森林。

日本皇帝送来一只珠光宝气的人造夜莺,后来人造夜莺坏了,皇帝病了。大家都以为皇帝要死了,选定了新的继承人(新皇帝),没人理会老皇帝。

在死神来召唤老皇帝之际,真夜莺回来了,美妙动听的歌声里,死神离开了,皇帝病好了。

故事的开始写夜莺有着非常平凡的出身,后来成为皇宫里的歌者,本可以名利双收了,但夜莺并不贪图荣华富贵,始终能够坚持做自己,在童话故事里,这样的女性角色是非常少见的。

安徒生的笔下,夜莺善良、纯洁、高尚、有才华。同时,“夜莺”也摆脱了童话故事当中女性的“被拯救者”的固有标签,甚至恰恰相反,于皇帝而言,夜莺是以“拯救者”的身份出现的,她不仅将皇帝从死神手里夺回来,还拯救了皇帝的灵魂,所以夜莺这个形象是非常丰满的,极具独立性,这在童话故事里是非常难得的。

真夜莺与人造夜莺

而这个故事当中,真夜莺和人造夜莺的对比也非常耐人寻味。

日本皇帝送来一只珠光宝气的人造夜莺,宫廷乐师对它赞不绝口,因为它身体里的曲子是安排好的,要它唱什么调它就唱什么调。

而真夜莺只会按自己的方式去唱歌,所以你永远也猜不到她会唱出什么歌来。

所以真夜莺被弃,人造夜莺受到宠爱。

但是呢,大家记得吧,在《皇帝的新装》出现了一个勇敢说真话的男孩,戳穿了大家的自欺欺人。而在《夜莺》里,也出现了一个敢说真话的人,有位听过真夜莺唱歌的渔夫认为,人造夜莺虽然唱得也不赖,长得也确实像个真鸟儿,但它似乎少了种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呢?灵魂!人造的夜莺是没有灵魂的。

真夜莺外表不及人造夜莺华丽,但她是代表着真善美的,她是一个真正的歌唱家,艺术家,她胸怀宽广,心有大爱。并以她的大爱将皇帝从死神手里夺回来,并且感动了皇帝,对已经坏掉的人造夜莺心怀包容。

最令人动容的无疑是故事的最后,皇帝与夜莺的对话。

皇帝要报答夜莺时,夜莺说:

“当我第一次唱的时候,我从您的眼里得到了您的泪珠——我将永远忘记不了这件事。每一滴眼泪是一颗珠宝——它可以使得一个歌者心花开放。

而皇帝要把夜莺留在身边时,夜莺拒绝说:

“我将歌唱那些幸福的人和那些受难的人。我将歌唱隐藏在您周围的善和恶。”

“比起您的王冠来,我更爱您的心;然而王冠却也有它神圣的一面。”

你看,夜莺从来就不贪图富贵享乐,她只是想把真善美带给人间,夜莺的内心是多么高尚!

安徒生的梦与爱

安徒生为什么要讲一个发生在中国的故事?从史料来看,安徒生虽然游历了不少国家,甚至到过土耳其,但从未到过中国。

其实,安徒生在自传《我的童话人生》中,描绘过童年时对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度的向往:月夜,他坐在家乡小镇欧登塞的河边,幻想着一位中国王子挖穿地球过来听他唱歌,并且把他带到中国,让他成为富贵显赫的人。

另外也有资料说,安徒生长着单眼皮,细眉毛,小时候家乡人常说他长得像中国人。

或许正是这些因素使得安徒生萌生了要为中国写一篇童话的想法吧。

而夜莺,很多朋友都知道,夜莺是有真实的人物原型的,她就是安徒生曾经暗恋过的姑娘——瑞典女高音歌唱家珍妮·林德。

珍妮·林德的出身跟童话里的夜莺一样,非常平凡,而且珍妮还是一个私生女。她的童年跟安徒生生活在社会底层,9岁进入瑞典皇家歌剧院学习,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成为欧洲19世纪备受瞩目的女高音歌唱家,后来被人称为“瑞典夜莺”。

“瑞典夜莺”这个美誉正是源自安徒生的这篇《夜莺》。

1840年,安徒生与珍妮相识,但珍妮当时对安徒生较为冷淡,两人没有过多交集。1843年两人再度相遇,这才开始真正熟悉起来,珍妮在哥本哈根期间,安徒生每天都会去看望她,和她聊天。

安徒生爱慕珍妮,但珍妮却只是把安徒生当成兄长,安徒生也从未对珍妮表白过,珍妮很快跟一位钢琴家结婚。

所以对安徒生而言,珍妮就是他的白月光。安徒生在自传中说,珍妮是一位“纯洁的集各种声乐天才之大成的女性”。

所以爱而不得的安徒生将这份感情升华到了自己的作品当中,在《夜莺》里刻画了一个唯美、圣洁的夜莺。

简而言之,《夜莺》就是写的安徒生对东方神秘国度和爱情的向往、它非常写实,它写是安徒生的梦与爱。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宗璞:好的童话也是成年人的知己

宗璞,1928年生于北京。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著有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中短篇小说《红豆》《三生石》,散文《西湖漫笔》《奔落的雪原》,童话《寻月记》《花的话》《总鳍鱼的故事》等。其中,《东藏记》获得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尽管刚刚做过一次手术,92岁的宗璞精神很好,面前的桌上正摆着几本童话——为了我们这次谈话的主题,宗璞又找出了自己创作的童话重读,并有了些许新的发现和体悟。

从1956年至今,宗璞读童话,写童话,未泯的童心一直爱着童话。

她早年的童话,如《寻月记》《湖底山村》《花的话》等,写于1950年代中期至1960年代。那时,她常想的是童话对小读者的教育作用,如何用童话反映社会主义建设。1978年重新提笔后,在写小说的同时,她也常考虑如何继续写童话。她仍注意童话的教育作用,但不再只想到孩子,她觉得童话不仅表现孩子的无拘无束的幻想,也应表现成年人对人生的体验,为成年人所爱读。如果说,小说是反映社会的一幅画卷,童话就是反映人生的一首歌。那曲调应是优美的,歌词应是充满哲理的。

宗璞说:“人生的道路是漫长的,旅途中难免尘沙满面,也许有时需要让想象的灵风吹一吹,在想象的泉水里浸一浸,那就让我们读一读童话吧!”

直至年过鲐背,宗璞还和小时候一样喜爱着童话。她常戏称自己返老还童,这是指她因中风饮食起居均需人照顾呢,还是指像幼时餐后要吃一颗糖?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她喜欢幻想,喜欢读想象丰富的作品吧。

是的,读童话除了傻劲,还需要一点童心,一点天真烂漫。把明明是幻想的世界当真。每个正常的成年人其实都该多一点未泯的童心,使生活更有趣更美好。用这点童心读童话,童话也可帮助这点童心不泯。所以,宗璞说,也许因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傻劲和天真,便很喜欢童话,爱读,也学着写,“数量不多,质量也差,兴趣却浓,有机会便要谈论……”

于是8月底,我们便约了这么一次“机会”,谈论童话。

记者:《鲁鲁》等童话特别感人,所有的形象都是生动鲜活的。您最早从什么时候写童话?为什么喜欢写童话?

宗璞:我的第一本童话就是1956年写的《寻月记》。那个时候我在政务院宗教事务处工作,每天下了班以后写作。有的时候出去看戏,看戏回来十二点多也要写一点。写完后我给了少年儿童出版社,当时的责编叫刘重,他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写得也很不成熟,不过那时候有很多想法。

我有一次答记者问,谈到为什么写童话。我觉得不写童话,就对不起眼前光怪陆离的现象。写童话让人觉得不是这个世界。

很多人把《鲁鲁》列在童话里,其实《鲁鲁》不是童话。鲁鲁是真实存在的狗,故事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实际发生的。姐姐走失了,鲁鲁去找姐姐,只有这个是虚构的,是小说允许的虚构。

记者:您的很多童话,如《冰的画》(1983)、《遗失了的铜钥匙》(1988),相对来说,散文性强于故事性,好像您在童话创作上并不是特别注重文体,而更是一种随心所欲的表达?

宗璞:我写童话的时候,还是有一个明确的想法,想好了我要写散文式的还是故事性的。写出来界限就不一定分得那么清晰。写童话也是想表达更多的东西,怎么顺就怎么写。

记者:从童话中看得出来,您对所有的生命充满了爱。

宗璞:这是真的。我是拟人化的写法,可是我觉得他们真的好像是有生命。

记者:《书魂》(1980)特别有趣:一个小女孩进入书的世界,各式各样的书有各自不同的灵魂,生动极了!在写童话的时候,您是不是也变成了一个小女孩?或者干脆自己就是书的灵魂?

宗璞: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识。每本书有它自己的灵魂,这个大家都承认。它们总会找到自己的地位。可是也不尽然。就看整个社会的变化。有些好书是被埋没的,找也找不着;有些不怎么有价值的书反而得到很好的待遇。造成这种现象,不是出版人的问题,是读者的问题,是整个社会水平的问题。因为有这些感想,我写了这个童话。

记者:您的作品一点都不过时,这个现象在当下的出版界仍然存在,现在看还是很有价值。

宗璞:你看得很清楚。我是1980年写的,40年了,这故事还有它的生命力。

记者:您的《贝叶》(1980年)融合了中国民间故事风格和西方童话,英勇的中国小姑娘和恶龙斗争,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构思?

宗璞:《贝叶》是一种试探性的写作,想尝试从民间传说取得营养。这和改编、整理不同,写得好了,并不留痕迹。安徒生的一些童话也来源于民间故事,他和格林兄弟的记录整理显然不同。

小说反映的可歌可泣的生活并不只是作者一个人的,只是他一个人画出来而已;童话的幻想也可以集中许多人的想象,只不过是作者一个人唱出来罢了。从民间故事吸取营养,是写作童话的一个重要方面,当然不是唯一的途径。

有一年在承德的一座庙里,我看到有虾头、鱼头和人身的画像,我忘了是不是有解说——好像也没有解说。回来就写了《贝叶》。起先我不太喜欢这篇童话,觉得这个画面想起来有点凶恶,有点恐怖。这回你要来采访,我又看了一遍,觉得并不恐怖,而是有很大的安慰。因为孩子还是有头了。

记者:很多作品在不同的时期看,都有不同的意义。

宗璞:《贝叶》的画面有些是很悲壮的,尤其是贝叶最后为了大家牺牲,自己的头发成为燃烧的火焰,把自己烧没了。社会上本来有很多这样的事情,比如袁崇焕、谭嗣同……我写贝叶也是心有所感。这个女孩应该很漂亮,火焰顶在头上,而且故事很有戏剧性,我想应该很适合做卡通片——我的一些童话戏剧性不够,比较抒情。《书魂》《鲁鲁》《紫薇童子》,都很适合做卡通,更可以拍电影。好几次有人来谈《鲁鲁》改编电影的事情,我自己还写了剧本,这些人后来都不见了。

记者:应该找机会推荐一下,这么好的本子,如果不被更多的小朋友认识,会是很大的遗憾。您的作品中更丰富的美和内涵,还需要多种形式的挖掘和表现。您的作品中被改编的多吗?

宗璞:我曾经“妄想”,把《三生石》写成歌剧,里面的角色正好有男低音、男高音、女中音、女高音可以组合。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作曲家的青睐。词家王健曾经试想从《三生石》做一个歌剧脚本,也没有实现。

《野葫芦引》也是一直有人要拍电视剧,前些年真的签了约,导演叫何静,她非常热爱小说,而且很有水平,非常热诚。可是客观环境太困难了,只有不了了之。我的小说不大注意戏剧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其实是很重要的。

记者:《总鳍鱼的故事》(1983)是一篇很有意思的科普文章。在写作之前,您是不是也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才得以向读者传达那么准确生动的故事?

宗璞:我没有特别想研究童话,只是喜欢。《总鳍鱼的故事》童话的气氛比较少,更倾向科普,内容都是实在的,我必须弄清楚。当时我住在燕南园,和生物系沈同教授是邻居,我常去他那里请教,他也很愿意谈,给我很多帮助。所以童话中科学的内容还是很准确的,有科学的框框,童话的想象好像没有充分展开。

童话就是放飞思想,不管怎么放飞不能违反科学,不能违反事实。许多原来属于幻想的事物,已经由科学实现了。如千里眼、顺风耳,如一筋斗十万八千里。人类童年时期已经过去,童年时期的想象也已经过去,但幻想是不能穷竭的。

现在小学生学语文辅导书很多,我收到好几套不同的出版社出的辅导书,其中有一部着重选载童话,第一篇选的是安徒生的《夜莺》,第二篇是我的《花的话》,我当然知道这并不说明我有多高明,但仍傻乎乎高兴了一阵子。我还在小学生语文辅导书里看到了郭沫若的诗。我觉得很好。其中一句,他问阿波罗:“你二十世纪底阿波罗/你也改乘了摩托车吗/我想做个你的助手,你肯同意吗?”很有想象力。

记者:但是也有一些童话,融入了成年人的人生感悟和生命思考。能谈谈您在童话创作上的追求吗?

宗璞:我认为童话不光是小孩的东西,我写过一篇文章叫《成年人的知己》,就是说小孩读童话,他的所得和大人读童话的所得是不一样的。比如《海的女儿》。好的作品如同放在高处的珍品,幼年时也可见其瑰丽,却只能在人生的阶梯上登到一定的高度,才能打开那蕴藏奥秘的门。童话是每个人童年的好伴侣,真正好的童话,也是成年人的知己。

《书魂》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文章自有命,不仗史笔垂”。许多年前我曾经收到一位看懂了、而且感动了的不相识的朋友寄来的十多幅为《书魂》作的连环图。

记者:读您的童话像读诗一样享受。您的语言凝练又有节奏,同时具有画面感。《湖底山村》《花的话》《吊竹兰和蜡笔盒》《露珠儿和蔷薇花》等作品以抒发情感为主,淡化故事情节,既有诗意的语言,也有诗意的生命状态。诗意是您的童话特点之一吗?

宗璞:可以说是,诗意很奇怪。是不知不觉就在那儿的。从来没想到要写出诗意。可能要是刻意去写诗意,它反而跑了。

记者:您的童话写作并没有间断,一直断断续续地写。您的这些童话,其实题材种类都特别多。您有没有回顾或者总结自己的童话创作?

宗璞:我脑子里还有几个想法没有写出来,也许就不写了。比如蒲公英,风一吹就飞得很高,可以坐着蒲公英旅行;有一种花叫铃兰,开花时花瓣中有一个小铃铛,我想它们会叮叮当当合奏一首好听的曲调。我写过一个《铁铃铛》。这个花铃铛我也要写一写。不知还有多少力气。

记者:有些作家,相比他们的成人文学,儿童文学还是不能同日而语,比起《大林与小林》《宝葫芦的秘密》,张天翼恐怕更热衷于《华威先生》,叶圣陶的《稻草人》也难敌《倪焕之》。对于您来说,儿童文学和成人文学的创作心态和作品,有哪些不同?

宗璞:我自然是有点不同,可是很难知道是怎么样的不同。

记者:近年来很多纯文学作家介入儿童文学创作领域,各有原因。但是在有限的视野中,发现平时总“端着”的作家,写出来的儿童文学也很生硬造作,而有童心的作家,写出来的作品趣味盎然,让人爱不释手。以您的经验,写好儿童文学,需要具备哪些因素?

宗璞:老实说,写作是要一点天赋的。这其实和别的行业一样,就是对自己的工作特别有兴趣,欲罢不能。首先要有真性情,不要端着,不要有雕琢的痕迹。

父亲曾经给我的第一本小说散文集写了序。他在序言里说,作家要用至精至诚的心劲,把自然、社会、人生这三部“无字天书”酿造成“有字人书”。还有一个是要读书,读书一定要化入血肉之中,才能成为你自己的东西。如果写出来的是从这儿抄一句、从那儿抄一句,就不行了。我想,文学创作还是要有一点天赋,打鸭子上架不行。

天赋首先就表现在兴趣,吴冠中说:“能成为画家,就在于他无论碰到什么困难还是坚持画,好像一棵草冒出来小芽,你就是拿热水浇它也还是活了,坚持要画。”这就是天赋,大概各行各业都是如此。但是,兴趣是一方面,一个自由的环境是另一方面,缺一不可。如果这勇敢的幼芽生长在柏油马路下,就怎么也出不了头。

记者:写童话给您带来了什么?

宗璞:我觉得挺高兴。这回我又大致看了一遍自己的《童话》,在阅读中我感到一种安慰。也许隔些时候我会再读,再隔些时候还要读。我写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收获。

记者:您关注网络文学吗?网络作家每日更新成千上万字,年收入上亿。这样的作家在中国不算少数。您愿意对年轻的作家们说点什么?

宗璞:非常抱歉,因为我的眼睛已废,从来不能看网络上的小说,没有发言权。我有一个印象,这些年轻人的网名都很潇洒浪漫。

记者:知道您视力不好,想必手机和网络对您来说都利用率不高吧?但是我也揣测,您是一位“时髦”的老人,如果视力不存在问题,微信呀,微博呀,是否也都会使用?您如何看待新媒体等新生事物?

宗璞:我虽然视力不好,电脑、手机却都在使用。有专人照顾我,帮助我。我不时髦,但我很看中新生事物,我要学习。我永远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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