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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5-08 15:11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噩梦观后感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确定主题:首先,明确你要表达的主题是什么。是关于噩梦本身,还是关于噩梦对人的影响,或者是关于电影、小说等作品中的噩梦元素。
2. 观点明确:在作文中,要明确表达你对噩梦的看法,如噩梦的恐怖程度、噩梦对人心理的影响等。
3. 结构清晰:一篇好的观后感应该有明确的结构,一般包括引言、主体和结尾三个部分。
4. 引用素材:在作文中,可以引用电影、小说等作品中的噩梦情节,以及相关的心理学、哲学等理论,以增强说服力。
5. 情感真挚:在描述噩梦时,要真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让读者能够感受到你的情感。
6. 分析深入:对噩梦的成因、表现、影响等方面进行深入分析,使文章更具深度。
7. 语言表达:使用恰当的语言,避免口语化、啰嗦的表述。同时,注意文章的节奏,使文章读起来流畅。
8. 举例说明:在论述观点时,可以结合实际例子进行说明,使文章更具说服力。
9. 避免偏题:在写作过程中,要紧扣主题,避免跑题。
10. 结尾总结:在结尾部分,对全文进行总结,再次强调你的观点,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
以下是一篇关于噩梦
2015年《女巫》之后,导演罗伯特·艾格斯接下来的作品就一直备受期待。
他也果真没有让人失望,今天就为大家墙裂安利——
威廉·达福、罗伯特·帕丁森出演。
凭借细密的文本、极致的影像、持续不断且设计考究的声效,以及两位演员几近疯魔的表演,艾格斯把《灯塔》塑造成了一个散发着上古阴暗神话气质的神秘意象,强烈得似乎能把每一个观众都吸入幻象的深渊……
继首部长片《女巫》惊艳四座之后,艾格斯潜心三年继续钻研着他的恐怖诗学。
和《女巫》一样,在《灯塔》结尾处,我们能看到艾格斯依然以字幕形式,道出了影片故事的文本来源:那些口耳相传的歌谣和传说。
据悉,正如《女巫》的台词也大量借用了新英格兰猎巫时代的各种文献、日记和庭审记录,艾格斯也仔细研究了19世纪新英格兰灯塔看守人和船员的各种手记,并把他们真实传唱过的句子化为片中角色的台词。
《女巫》
《灯塔》
于是,《灯塔》更像是一个以影像为媒介的吟游者,咏唱着神秘而幽暗的传说。
这些传说故事从来没有被完整讲述过,而是以只言片语存留在历史的间隙之中,而艾格斯以其特有的影像美学,将这些传说变成了属于自己的“新英格兰民俗恐怖志”。
作为“新英格兰民俗恐怖志”的第一部作品,《女巫》讲述了在17世纪的新英格兰,一家人被放逐在与世隔绝的荒野后自我吞噬的故事,《灯塔》则完全继承了这一内核。
在黑白的1.19:1画幅中,沉闷如巨兽吼叫但来处不明的声音不断回响,威廉·达福饰演的托马斯·维克和罗伯特·帕丁森饰演的伊弗雷姆·温斯洛,则在一片浓雾之中,来到了孤岛中的灯塔。
影片一开始,压迫性的视听语言就已经渲染出了令人窒息的氛围,观众完全无法预测这会是怎样的一个故事,但不祥的预感早已在内心悄然滋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灯塔》的故事开端也可以看作一段放逐的开始。
《灯塔》的人物构设非常简单,一老一少两名灯塔看守人便是全片仅有的出场角色。
影片前半部分,在看似日常的不断重复中,酝酿着越来越紧绷的情绪。
白天,温斯洛在维克的压迫之下,每天挖煤倒粪,干着最苦最累的脏活儿。
晚上,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唱歌一起跳舞狂欢,仿佛明天就是末日一般,而维克会用古英语不断地吟诵奇怪的歌谣,在这些陌生的语言里,时间和空间的疏离感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温斯洛在看似永无止境的繁重劳作之中,渐渐看到了与海妖有关的幻象……
总是在灯塔最底层苦熬的温斯洛,被维克严令禁止登上灯塔的顶部。
那上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在日复一日的焦躁之中,灯塔之顶成为了温斯洛内心不断膨胀的欲望渴求之地,并和他所见的幻象一起成为了片中最禁忌但也最诱惑的存在。
和《女巫》一样,在恐怖电影的外衣之下,《灯塔》的内在肌理依然是关于权力结构的建构与崩塌。
而独享着灯塔顶部秘密的维克所扮演的,正是一个典型父权式形象:还有什么建筑能比灯塔更适合隐喻男性的性欲和权力欲望呢?
不过,除了“灯塔”之外,艾格斯在片中还置放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符号:鸟。
维克不断训诫温斯洛千万不要杀害任何海鸥,否则会引来可怕的报复。
但在承受了极端的压迫之后,温斯洛终于在难以置信的激狂状态中残杀了一只海鸥(这可能是罗伯特·帕丁森最淋漓尽致的银幕表演之一。实际上,两位演员都奉献了可能是各自职业生涯中最极致的表演。帕丁森甚至在某次访谈中直言,拍摄这部电影的过程“完全是一场折磨”,乃至于这是他“平生最想殴打导演的一次拍摄”)!
以此为节点,《灯塔》的气氛急转直下,而自然意义上同时也是心理意义上的暴风雨,终于来临了。
可以说,《灯塔》后半部分是名副其实的噩梦降临,但又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噩梦”。
“理想的恐怖电影应当直面黑暗,而不是打着手电飞快地划过黑暗、然后咯咯偷笑着跑开。”,艾格斯如此认为,而且在他看来,“伯格曼是最棒的恐怖片导演,因为他真正做到了直面黑暗。”在《灯塔》里,艾格斯想要传达的并非感官层面的惊吓,而更像是从民俗学和心理学角度进行回溯的恐怖源头再现。
在暴风雨的孤岛上,在灯塔这个令人窒息的封闭空间中,人性的脆弱与黑暗被无限放大。
以前半部分营造的激狂和混乱为基底,在《灯塔》后半部分真实与幻象交错的背后,是海妖的故事,以及“圣艾尔摩之火”的传说。
这种在暴风雨中出现的电晕放电现象,在成对出现时被古希腊人称为卡斯托耳与波吕丢刻斯(希腊神话中的一对双胞胎,双子座的由来)。
于是,在《灯塔》临近结尾时,观众会看到当温斯洛终于打倒了维克后,竟然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希腊神祇出现在他眼前!
正如温斯洛和维克之间的关系,他们也在互相争斗,但是他们的面孔,却分明都是温斯洛的模样!
于是,一个心理暗示由此隐晦地产生了:托马斯·维克,由始至终真的存在吗?
一切皆幻象。
这种笛卡尔式的恐惧被《灯塔》结尾推至无限大。
温斯洛终于登上了塔顶,更是亲眼目睹了顶端的“圣艾尔摩之火”(或者应该说是某种终极神性/魔性的具象)。
在视觉迷狂之后,赫然再现的,却是赤身裸体的、奄奄一息的温斯洛,其惨状与圣艾尔摩(“圣艾尔摩之火”正是源自这位基督教传说中的圣人)的殉道方式,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灯塔、托马斯·维克、海妖……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只有不断啄食着温斯洛内脏的海鸥,在这最后一刻,显露出了终极的恶意。
哪些是幻象,哪些是妄想,哪些是真实?
罗伯特·艾格斯电影的影像魔力,正是在于展现出神秘主义式的暧昧:将观众带回被非理性之黑暗笼罩的蒙昧时刻。
在那个由虚妄臆想统治的过去,会把对女性的恶意和不明灾厄的恐惧诉诸于“女巫”,把对圣艾尔摩之火等自然现象的不解诉诸于神话,但也因为如此,当理性被遮蔽、感官体验被放大时,人们得以进入言语难以形容的精神境域。
这种超越性的体验,如今我们已几乎无法感受到。
因为科学与文明将神魔的空间挤压出了人类的感官世界,而艾格斯则尝试用电影手段把观众带回这种曾经的蒙昧状态。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想把《灯塔》定义为一部“恐怖电影”。
观众于此间能够得到的,并非仅仅是恐怖,更多的,是一种返祖式的神秘体验。
2018-11-13 14:52 | 浙江新闻客户端 | 通讯员 孔晓睿 梁艺轩 记者 郎擎宇
在侵略者丧失人性的屠刀前,侠义血性被激发,她们身披唱诗袍,怀揣剪刀,代替教堂里的女学生,去赴一场悲壮的死亡之约。这是电影《金陵十三钗》中的一个场景。
同样的悲戚与震撼,也出现在浙师大国家艺术基金2018年度资助项目群舞《活着1937》中。演员们冲破时间的牢笼,用舞蹈艺术揭开1937年那些血肉模糊的历史。
日前,群舞《活着1937》浙江省高雅艺术进校园展演第三场在浙江横店影视职业技术学院落下帷幕。演出结束后,有观众表示,“这是我第一次看舞蹈看哭了,太震撼了。”
据了解,群舞《活着1937》由浙师大音乐学院青年舞蹈教师刘学刚编创,刘健副教授作曲。讲述了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女性在丧失尊严的绝望中,毅然扛起民族救亡的大旗,与侵华日军斗争到底的故事,表现了中国女性坚贞不屈的刚烈意志和誓死与祖国共进退的顽强品性。曾荣获第九届中国舞蹈荷花奖“十佳作品”第一名,浙江省音乐舞蹈节职业组群舞三等奖和新作品奖等荣誉。
时隔四年,《活着1937》以全新的面貌再次亮相。这一次,刘学刚老师带领音乐学院舞蹈学专业的23名学生历时七个月编排而成。此次作品在展演中比之前的版本更加完善,更加饱满,在原有的基础之上打磨了舞台细节,修改设计了服装并重新创作了背景音乐,是刘学刚老师的匠心之作。
匠心之作:细节决定品质
“细节决定艺术作品的品质。”这是刘学刚常对学生说的一句话。丁天智在《活着1937》中扮演母亲的角色,而这一角色的出场路径,方向、步频、步数,刘学刚斟酌了不下百遍。三步一停的冲向前是快速急促的,三步蹲退需要我们自己做假想敌,敌人步步紧逼更是需要压低身子......最后,他选择了让人物以曲线方式快步出场,继而跑到台前,给观众造成一种紧张的压迫感。“调度很重要,舞台张力就是在之中体现。”刘学刚说。
舞蹈中有一幕场景令人格外印象深刻,灯光快速闪烁并模拟机枪把子弹打到身体里,所有人演员被枪击后抖动身体,又在几秒后瞬间定格不动,继而慢慢倒下。刘学刚表示,这种留白的处理更能够牵动观众的情绪,“这短暂的三秒定格,所有人的心都是吊着的。”
舞蹈不仅仅只是表现外在的美,内在的美更重要,刘学刚还专门对大家在表演过程中的眼神做了重要的讲述。他要求演员们的眼神要有对恐惧的蔓延感,在音乐的骤然收紧时所有人的目光向前集中,眼神变得犀利仇恨。“家国仇恨、誓死拼命的决心是能够通过眼神向观众传递的。”
刘学刚把《活着1937》定义为富有现实主义的革命历史题材。从女性的角度切入,在角色的选取上选择了学生、母亲、女孩、妇女等五种不同类型的女性形象。他更是了北京服装学院青年服装设计师邴湘芝给每个人物设计了独特的服装。
整部作品中,除了女学生的服饰是统一的,其他每一件服装都各不相同。“服装的色彩、细节的处理都是对历史情景的充分还原。”刘学刚说。此外他还十分注重演员的建议,小女孩角色上的一根红头绳便是他们共同商议的结果。在刘学刚看来,细节是对历史最真实的写照。“仔细品味时,你会明白每个细节处理的良苦用心。”刘学刚说。
为了兼顾妆效的精致和对历史真实性的还原,在每一场演出前,演员们都会画上精致的妆容。尽管配备了专业化妆师,刘学刚还是免不了亲自“上手”。他会用深色的粉底在演员脸上“抹黑”以示迫害与蹂躏,并且每一位演员的妆容都是不同的。刘学刚称之为“建构美,摧毁美”,“摧毁一件美丽的艺术品总是令人痛心的,而观众的共鸣也正是在这时候产生。”
同频共振:情感是舞蹈的灵魂
从开始创作《活着1937》到今天,刘学刚直言已经看过不下一千次。“但是每看一次,总还是有些许的感动之处。”
好的舞蹈一定是一点点打磨细抠出来的。刘学刚的排练课堂,每次都有一台录像机和一个主题。“刘老师会把每次排练都记录下来,反复翻看四五遍,把有问题的地方一一截屏,再拿一张纸记下来。”演员曹惠洁说。而那张纸上,便是下一次排练的主题。刘学刚会在第二天排练中着重指出问题,所有人都必须攻克。“这样的排练方式‘不走回头路’,更具针对性和时效性。”刘学刚说。
对于舞蹈专业的学生而言,像专业演员一样去表达和宣泄感情是最大的考验。“我们处在和平年代,生活环境优越,1937年那个年代,我们没有体会,也不能想象到,更难以表达。”演员王婕说。为了更深刻理解并进入角色,刘学刚组织演员们集体观看相关抗战题材的电影和纪录片,并要求他们撰写观后感和心得。
舞蹈作品不止于身体,更多的是情感意象的延伸。王婕在剧中饰演女学生,为了演好被迫害的女学生形象。她多次翻看《金陵十三钗》《南京南京》等电影作品,看到那些赤裸裸的杀戮场景,王婕整夜整夜地失眠、做噩梦。“我每一次看都会哭,感觉自己已经与1937年的那些女性融为一体了,我替她们感到不公,也想替她反抗。”王婕说。
此外,刘学刚还带领主创团队还赴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和南京博物院观摩学习,近距离感受抗战时期情景,帮助舞者在舞蹈表演中由内而外地抒发真实情感。舞蹈学161班的李思捷在采风日记中描绘道:纪念馆里还原了那些触目惊心的历史场景,有已经惨死的坦胸露乳的女人,还有尖刀插在肚子上的婴儿,尸体如山一般堆积起来。这些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门口,有一座石子堆砌的山。“我静默地站在那里,思绪万千,每一颗石子都代表着一条鲜活的生命。”王婕说。“这场采风像是穿越了时空,我们所有演员都得以对话1937。”
情感是舞蹈的灵魂。“采风回来以后,每一次排练,音乐一响起,我的脑海中就会浮现1937年的片段。”曹惠洁说。“我们都变得更加投入,表演结束了有些同学眼中还带着泪花。”真正把自己融入角色中的情感流露是完全不同的,以至于攥起拳头的时候全身都是颤抖的,也有时候扑通一跪下去,到了场下才发现腿上已经全是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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