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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5-31 20:48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整理房间的日记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确定主题:明确日记的主题,即记录自己在整理房间过程中的所思所想、心得体会等。
2. 结构清晰:日记一般包括开头、正文和结尾三个部分。开头可以简述整理房间的背景和目的;正文部分详细描述整理房间的过程、遇到的问题以及解决方法;结尾可以总结整理房间后的感受和体会。
3. 语言生动:运用生动的语言描述整理房间的过程,如使用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使文章更具可读性。
4. 顺序合理:按照时间顺序或空间顺序,有条理地描述整理房间的过程。可以先从房间的一个角落开始,逐步扩展到整个房间。
5. 表达真实:真实地记录自己的感受和思考,不夸大或缩小事实。可以适当运用心理描写,展现自己的内心世界。
6. 重点突出:在整理房间过程中,可能会遇到一些有趣或难忘的事情,可以将这些重点内容详细描述,使文章更具吸引力。
7. 遵循日记格式:日记一般包括日期、天气、心情等要素。在作文中,可以适当添加这些信息,使文章更具完整性。
8. 适当运用修辞手法:在描述整理房间过程中,可以运用一些修辞手法,如对比、排比等,使文章更加生动有趣。
9. 注意篇幅:日记篇幅不宜过长,一般
村里人都叫黄成林”倔老头”。二十年来,无论是村里统一规划新建的砖混结构房,还是后来县里推出的安置楼房,他都不为所动,就守着村东头那栋摇摇欲坠的老瓦房。
我是他的侄子,黄大海。最近几年回村的次数少了,每次回家,母亲总要唠叨几句:“你大伯又不肯去医院检查,那老房子墙皮都掉光了,他就是不搬。”
这次回村,是因为县里要把我们村纳入城镇化改造范围,老房子都要拆了。作为黄成林的近亲,我得去劝他搬家。
八月的烈日炙烤着村庄。我骑着电动车从县城出发,两侧的田野泛着金黄。路边的杨树叶子有些发蔫,像极了上了年纪的人,精神不太好,但仍然挺立着。
远远看见村口的水泥路已经延伸到了家家户户门前,只有大伯家那条路,还是泥土和碎石铺的,雨后就成了小水洼。他家门前放着一张黄褪色的塑料椅子,一条瘸腿,用砖头垫着。
“大伯?”我在院子里喊了两声。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半人高,墙角堆着几个破旧的水缸,里面积了雨水,浮着几片落叶。大伯养的那条老黄狗”旺财”听见声音,慢吞吞地从房后转出来,尾巴摇了两下,又趴下了。它都十五岁了,比人的年纪还大。
屋里传来拖鞋的啪嗒声,大伯探出头来:“是大海啊?”
他比我上次见到的样子又瘦了些,但精神还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衣领处已经起了毛边,扣子也不齐全,露出里面的背心,颜色已经分不清了。
“吃了没?”他问,顺手把晾在门口竹竿上的毛巾取下来擦了擦脸。
我点点头:“吃过了。”其实我没吃,但我知道大伯这句”吃了没”不是真问我吃饭的事,而是他招呼人的方式。
“大伯,这次来是有事跟你说。”
他”嗯”了一声,转身进屋,我跟着进去。
屋里比外面凉快许多,但空气中有股霉味。老式的木桌上摆着一碗咸菜,旁边是半碗冷饭。电视机还是那台老式的,只有19英寸,但居然还能用,正播放着地方戏。桌角挂着一串钥匙,上面沾着一层灰。
“喝茶不?”他在灶台前忙活着,炉子上的水壶已经煮开了,咕噜咕噜冒着泡。
我心想,这大热天的还喝热茶。但还是点点头:“喝。”
大伯拿出两个茶杯,一个是有盖的紫砂杯,一个是印着”庆祝建厂30周年”字样的搪瓷杯,杯沿有个小缺口。他把搪瓷杯给了我。
“县里要拆迁的事情,听说了吧?”我直接进入主题。
他背对着我,从柜子里掏出半包茶叶,扔进紫砂杯里:“嗯,听说了。”
“这次补偿挺好的,一百二十平的安置房,还有十万块钱的搬迁费。”
大伯没说话,只是专注地倒水。水蒸气模糊了他的眼镜。
“要不要考虑一下?这老房子…”我看了看头顶的房梁,上面有些发黑的痕迹,应该是漏雨留下的。
“不搬。”他简短地,端着茶杯坐到我对面。
我叹了口气,这我早预料到了。多少人劝过他,包括村支书亲自上门,都没用。
“为什么非得守着这个地方?县城的环境多好,医院、菜市场,什么都方便。”
大伯眯着眼睛喝了口茶,水汽让他的脸模糊不清:“习惯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飞来几只麻雀,在地上啄食着什么,叽叽喳喳的。
“对了,”大伯突然说,“你帮我看看储藏室那个电灯,前两天不亮了。”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后屋的储藏室。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堆满了各种杂物。一张旧式的实木长方桌,上面摞着几摞发黄的报纸和杂志,最上面一本是1998年的《乡村百事》。角落里堆着几个纸箱,装满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墙上挂着一幅发黄的婚纱照,是我大伯和早已过世的大娘的。照片里他们都很年轻,大伯穿着一件过时的西装,大娘穿着红色的旗袍,笑得很腼腆。
我踮着脚去够天花板上的灯泡,试着拧了拧,灯亮了:“就是松了。”
大伯点点头,从墙角搬出一个梯子:“趁你在,帮我把这些箱子整理一下,扔得出去的就扔了吧。”
我心里一动,看来他是有些松口了?我欣然答应,开始搬动那些纸箱。
有的箱子装的是老旧的衣物,有的是过期的药品和说明书。大伯一件一件地翻看,有时会停下来,盯着某件东西出神,然后丢回箱子或者递给我扔掉。
就在我搬到一个发霉的纸箱时,里面掉出一本皮质封面的本子,有些湿气,但保存完好。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
“这是什么?”我随口问道。
大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神情突然变了:“没什么,给我吧。”
他语气中的紧张让我起了好奇心。我装作没听见,随手翻开了第一页。
是一本日记。
“1999年5月3日,晴。今天小林上学去了,我送她到村口,她说不用送了,都初中生了。看着她背着书包的小身影,心里又酸又甜。春梅,你看见了吗?咱们的女儿长大了…”
我愣住了。春梅是我大娘的名字,她在1998年因病去世了。小林是谁?大伯和大娘没有孩子啊。
大伯站在那里,脸色变得苍白:“给我。”
我没有理会,继续翻阅。
后面的日记断断续续,记录的都是关于”小林”的点滴。送她上学,给她买新衣服,她考试得了好成绩,她生病了大伯彻夜照顾…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个父亲的骄傲和关爱。
“大伯,小林是谁?”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很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是我女儿。”
“可是…你和大娘不是没有孩子吗?”
他苦笑了一下:“不是亲生的。”
那是1995年的冬天,特别冷的一年。大伯和大娘开着拖拉机去县城卖菜。回来的路上,在一个偏远的乡间小路旁,他们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小女孩,大约三四岁,蜷缩在路边的草丛里,冻得发抖。
他们把孩子带回了家,给她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喂她吃东西。孩子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大眼睛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恐惧。
他们报了警,但几个月过去了,没有人来认领这个孩子。大伯和大娘商量后,决定收养她。他们给她取名叫”林”,希望她像森林一样坚强茁壮地成长。
林渐渐适应了新家,开始说话,开始笑。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大伯和大娘没有孩子,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她。他们没有正式办理收养手续,在那个年代,农村里这种事情很常见。
1998年,大娘病倒了,没几个月就走了。大伯一个人抚养林,含辛茹苦。
直到2003年。
“那天下着大雨,”大伯的声音很低,“一对夫妇找上门来,说是林的亲生父母。他们拿出了证据,照片,还有林手腕上的一个胎记。”
原来,林是被她的继母遗弃的。她的亲生父亲出差在外,回来后发现女儿不见了,夫妻俩闹翻。他们离婚后,林的父亲一直在寻找女儿。
“法律上,我没有权利留下她。”大伯的声音有些哽咽,“林那时已经十一岁了,她哭着不肯走,抱着我的腿…”
那对夫妇最终带走了林。他们承诺会让林常回来看大伯,但后来,他们举家搬到了广州,渐渐地,联系就少了。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2005年。她回来看我,那时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大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她给我带了广州的特产,还有一件衬衫。就是我现在穿的这件。”
我看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伯这么多年来从不换新衣服。
“后来呢?”我轻声问。
“后来…她去了美国留学。偶尔会寄明信片回来。”大伯打开一个小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几张明信片,都是国外的风景。
我翻开其中一张,背面写着:“爸爸,这里的秋天很美,但我更想念我们村子里的秋天。林敬上,2010.10.9”
“最后一张是2012年寄来的。”大伯指着最上面的一张,“之后就没有了。我写信去她留学的学校,信退回来了,说她已经毕业离校。”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伯坚决不肯搬家。他在等,等他那个并非亲生却视如己出的女儿,有一天能找到回家的路。
“我怕她回来找不到我。”大伯轻声说,仿佛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了,我有时候会想,她是不是忘了我这个老头子…”
我小心翼翼地翻着日记本,后面的许多页都是空白的。在最后一页,贴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背景是国外的某个校园。女孩笑得很灿烂,照片背面写着:“爸,我很好,别担心,2012.3.14”
第二天,我悄悄发动了”寻人”计划。通过社交媒体,通过在美国的朋友,甚至联系了留学机构。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林,曾在美国留学,2012年左右毕业,仅此而已。可能性太渺茫了。
一周过去了,没有任何线索。我只好先回了县城,答应大伯过几天再来看他。
县里的拆迁工作在加紧进行,已经有几户搬进了安置房。村支书打电话催我:“你大伯那边说通了没有?再不签字,就要强制执行了。”
我支支吾吾地应付着,心里很是着急。眼看拆迁的日期越来越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您好,请问您是黄大海先生吗?我是林,黄成林的女儿。”
我的心跳加速,连忙回复确认。对方发来了一张照片,正是大伯日记本上那个女孩,只是年龄大了些。
原来,林在美国工作定居后,一直有通过书信和大伯联系。但2012年后,她换了工作和住所,寄给大伯的信都石沉大海。她以为大伯可能搬走了,或者…不愿意再提起这段往事。
直到最近,她在一个海外华人论坛上看到了我发布的寻人启事,才联系上我。
“他还好吗?”她在电话里问我,声音有些哽咽。
“他很好,就是…老房子马上要拆了,他不肯搬。”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明天回国。”
大伯那天穿上了他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中山装,站在村口等候。那件衣服已经有些发黄,还有一股樟脑丸的味道,应该是刚从箱底翻出来的。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刮得干干净净。
我开车带着林从机场回来。当车子停在村口时,我看见大伯僵直地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搓着。
林从车里出来,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她看起来很疲惫,但眼睛亮亮的。
“爸…”她轻轻叫了一声。
大伯愣在那里,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他迈着颤抖的步子走过去,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林的脸,似乎在确认这不是梦境。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林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对不起,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不想见我了…”
大伯拍着她的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傻孩子,我天天盼着你回来。”
他们就这样站在村口,相拥而泣。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旁边的杨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远处的田野里,有人在收割最后一批稻子。村里的几个老人坐在门口乘凉,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小声议论着。
我站在一旁,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晚上,我们在大伯家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餐。林从行李箱里拿出各种礼物:美国的保健品、巧克力、一台新的电视机、还有一部智能手机。
“这个给你,爸,我们可以视频通话。”林耐心地教大伯怎么用手机。
大伯笨拙地摆弄着这个新奇的玩意儿,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好,好。”
饭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夜空中繁星点点,蛐蛐在草丛中鸣叫。老黄狗”旺财”趴在林的脚边,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抚摸。
“爸,我听大海说,这里要拆迁了?”林小心翼翼地提起这个话题。
大伯点点头:“嗯。”
“那…您考虑搬到新房子去住吗?条件会更好。”
大伯看了看四周破旧的房子,又看了看林:“你回来了,我就搬。”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解决了困扰我们多时的问题。
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太好了。我这次回来待一个月,正好可以帮您收拾东西,一起搬家。”
大伯皱了皱眉头:“一个月?那么短?”
“不短了,爸。我请了长假。”林握住大伯的手,“而且,我打算明年申请调回国内的分公司工作。到时候,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
大伯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
林点点头:“真的。这些年,我一直很想您,很后悔当初没能和您保持联系。”
“不怪你,不怪你,”大伯连忙说,“是我太固执了,不肯换地方住,不肯用新式通讯工具…”
我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感慨万千。人这一生,错过太多东西,有些可以弥补,有些却永远失去了。幸好,大伯和林之间的亲情,没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消逝。
一个月后,大伯终于签了拆迁协议。县里给他分配了一套安置房,一室一厅,60平米,在县城的东边,离医院和超市都很近。
搬家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来帮忙。大伯舍不得丢掉的东西不多:那本日记、那几张明信片、他和大娘的结婚照、林小时候的几件小衣服、还有那件格子衬衫。
老房子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些不要的家具和杂物。大伯最后环顾了一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送他和林去安置房,路上经过村口那棵老槐树时,大伯突然让我停车。
“我去看看。”他说着,下了车,走到槐树下。
那棵槐树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树干粗壮,枝叶茂盛。树干上刻着许多名字和符号,有些已经模糊不清。
大伯在树干上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终于,他在一处停下了,手指轻轻抚过那里。我凑近一看,上面刻着:“成林+春梅,1989.5.1”,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心形。
“那时候刚和你大娘定亲,”他轻声说,语气中带着怀念,“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
林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她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树干上又刻了一行字:“谢谢您,我最亲爱的爸爸。林,2025.8.15”
大伯看着这行新刻的字,眼眶湿润了。他转过身,拍了拍林的肩膀:“走吧,该去新家了。”
我们离开村子的时候,夕阳正好落在远处的山头,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老黄狗”旺财”趴在车后座,懒洋洋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大伯,发现他脸上的皱纹似乎舒展了许多,眼神也不再那么忧郁。
是啊,房子可以重建,家也可以搬迁,但那些珍贵的回忆和感情,会一直留在心里,不会因为外在的变化而消失。
大伯守候了二十年的,不是那栋老房子,而是一份永不褪色的亲情。如今,他终于等到了回报。
在前往新家的路上,我的眼前不断闪现出那本发黄的日记,和上面那些朴实无华却情真意切的文字:“今天小林上学去了…”
有些等待,值得用一生的时间。
而在命运的馈赠面前,所有的等待都不会白费。
两个月后,我去县城看望大伯。他已经适应了新环境,每天早上去附近的公园锻炼,认识了不少老朋友。林虽然回美国了,但几乎每天都和大伯视频通话。
闲聊时,大伯突然对我说:“大海,那本日记,我打算继续写下去。”
我笑着点点头:“好啊,大伯。”
他指了指阳台上的花盆,里面种着一棵小树苗:“林从老家带来的,是院子里那棵柿子树的种子。她说,新家也要有棵树,记录我们的新生活。”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给客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电视机上摆着林和大伯的合影,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些故事,看似结束,实际上,才刚刚开始。
我干钟点工这行,每天最费腿的就是爬楼梯。
你们可能纳闷了,王先生家明明有电梯,咋还天天爬楼呢?
他家那电梯得刷门禁卡才能用,我每次上去都得麻烦人家从屋里打电话给我摁电梯,一回两回还行,总这么折腾怪不好意思的。
得了,干脆我就爬楼梯吧,就当锻炼身体了。
六层、七层这么天天往上窜,腿肚子都练得硬邦邦,喘气声也越来越粗,到了七楼还得扶着墙缓两口气。
不过说真的,爬楼这事儿都不用提,每天跟条件反射似的。
我这人有个死规矩,每次去雇主家都得提前个五分钟、十分钟到。
干咱们这行,宁可多干会儿,也不能让人家等着,迟到多耽误事儿啊!
昨天就提前到了,结果活儿多,多干了一刻钟,好在他们一家都是实在人,他看在眼里,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好听的话。
可心里门儿清…
今天照旧提前到了,还没按门铃呢,王先生就把门拉开了,笑着喊:“李姐又早到啦!”我笑着应一声,在屋外换好拖鞋进屋。
小慧正窝在沙发上回客户消息,听见动静抬起头来:“今天外面风还很吧?”
我说,挺凉快的。
小慧平时忙得很,她和王先生在螺丝标准件门市干买卖,她做客服搞网络销售,成天对着电脑回消息、接订单;王先生负责仓库配货,俩人分工明确,厨房这些活儿压根没工夫操心。
进厨房一看,台面上摆着几个红彤彤的西红柿,还有几根顶花带刺的黄瓜,水灵灵的。我脑子一转,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做过疙瘩汤呢,不如今天给他们露一手?
说干就干!我先把西红柿划十字刀,丢进开水里烫了一会儿,皮“滋溜”一下就剥下来了,切成小丁搁锅里炒。火一开,油一热,西红柿丁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泡,小慧抽空跑过来看热闹:“李姐,这西红柿咋炒得这么香?我炒出来都是水。”
我笑着让她递盐和糖:“得多炒会儿,炒成酱才入味!”撒完调料,炒着炒着就变成红亮亮的酱汁了。
这边烧着汤,我就开始搅面疙瘩。
诀窍就在这儿——水龙头拧得细细的,一边滴水一边拿筷子搅面粉,搅出来的疙瘩大小均匀,煮出来又劲道。
等西红柿汤煮开了,疙瘩往锅里一倒,再打两个鸡蛋液,撒把香菜,这锅热腾腾的西红柿疙瘩汤就成了。
光有汤还不够,瞅见菜篮子里的韭菜,我顺手又做了盘韭菜炒鸡蛋。
韭菜切成段,鸡蛋打散,油锅里先把鸡蛋炒得蓬松盛出来,再炒韭菜,最后把鸡蛋倒回去一块儿翻炒,撒点盐,韭菜的清香混着鸡蛋的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
客厅里,淘淘正踮着脚够桌上的玩具,虽说小家伙最小,已经能满地跑,不用人抱着了;十多岁的女儿则懂事地帮着摆碗筷,还叮嘱弟弟别乱跑。
做好疙瘩汤,从冰箱里拿出五个烧饼,这个烧饼是属于那种清真,一点也不香,是做夹里脊加火腿吃的我就用油给它炸了一遍,两面酥脆,看着就有食欲。
又切了三根火腿,对半切开成六半个。
差不多够吃了,炒了一小把韭菜配鸡蛋。
还凉拌条了一个黄瓜丝。
我心想,着这差不多就够吃了。
结果嗯小慧和她的两个孩子先上这吃王先生还没等我把烧饼炸完,他就先拿了一个吃起来。
看来是饿了。
每人一个我怕不够吃,就给小惠说:“我看还有还有个馒头,不行我再鸡蛋液炸个馒头片吧”
王先生说好。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飞快,眨眼两小时就过去了。
正收拾灶台呢,王先生过来说:“李姐,时间还够,能不能帮我把冰箱里那五份肉也炒了?晚上要招待客人。”
我瞅了眼时间,点点头就开工了。肉提前腌好了,炒起来倒也快。切姜丝蒜末爆香,肉片往锅里一滑,“刺啦”一声,油花四溅,没到半个小时,五盘香喷喷的炒肉就整整齐齐摆在案板上了。
王先生直竖大拇指,小慧也笑着说:“李姐,多亏有你,不然我们家来客都不知道咋招待!”
收拾完厨房,跟他们一家打了招呼,我又踩着楼梯“咚咚咚”地下楼了。
路上还发愁明天给他们做哪道菜呢。
转念一想又乐了——管他呢!反正都是王先生和小慧买啥菜我就做啥,客随主便,他们想吃啥我就给做啥,保准把每一顿都做得热乎又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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