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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挑选《思想什么词语搭配》相关文章文案。(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6-10 12:49

精心挑选《思想什么词语搭配》相关文章文案。(精选5篇)"/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思想”的词语搭配作文,以下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1. 确定主题:首先,明确作文的主题,围绕思想这一核心展开。例如,可以探讨思想对个人成长的影响、思想在历史进程中的作用、不同思想观念的碰撞等。
2. 选择合适的词语:在作文中,要注重词语的搭配,使文章更加生动、形象。以下是一些关于“思想”的常用词语搭配:
- 思想观念:强调思想的内涵和特点。 - 思想境界:描述思想的高度和深度。 - 思想火花:比喻思想的碰撞和火花。 - 思想火花碰撞:强调不同思想观念的交流与碰撞。 - 思想解放:指思想观念的开放和解放。 - 思想觉悟:强调思想认识的高度和深度。 - 思想观念更新:指思想观念的更新和进步。 - 思想火花迸发:强调思想火花在某一时刻的爆发。
3. 注意语境:在搭配词语时,要充分考虑语境,使词语与文章内容相符。例如,在描述历史进程时,可以使用“思想观念演变”等词语;在描述个人成长时,可以使用“思想成长历程”等词语。
4. 避免重复:在作文中,要尽量避免重复使用相同的词语搭配,以免显得单调。可以适当变换词语,使文章更加丰富。

什么是思想?

社会要素之思想

你有思想吗?

我不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但如果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会呵呵一笑,“当然有!”

有些人,可能会对思想这个名词有一丝丝的误解,会觉得思想是大知识分子或者说社会上知名的成功人士才拥有的东西。这种误解并不奇怪,因为我们总是会听到比如马克思思想、毛泽东思想、孔子思想、柏拉图思想之类的话语,几乎不会听到王小二思想、李狗蛋思想、张二楞思想之类的词语,但你说王小二、李狗蛋、张二楞就没有思想吗,当然不是,仅仅是他们都是普通小老百姓,和你我一般的平凡,所以人平凡就会导致思想也变得平凡,而平凡人的平凡思想是不可能获得社会传播机会的,即使那一天,张二楞对着苹果树同样想到了万有引力,哪怕他是和牛顿同时代的人,他也没有机会把自己的惊人发现给展示出来,因为没人会关注苹果砸到他脑袋这件事情。

说回思想,什么是思想?

思想就是诞生在你脑袋之中的各种奇形怪状神出鬼没万分离谱的或者十分靠谱的想法,其实大多数人的梦也是一种思想的魔幻体现。思想归所有人所有,任何人的脑袋里,都会想一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思想。

如果这样定义了思想,那么我们就可以说,所有人都有思想,即使是植物人,你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他的思想是其他人无法理解的。

思想也如同文章一样,甚至可以说思想比文章还要普及,写文章还需要识字才行,思想可不用。我用文章来举例,只是想说这样一个道理,所有人都有思想,但只有少数人的思想能够影响他人进而影响世界。

其实大多数时候,人都是懒惰的,尤其是思想这个内容,很多人在想一件事情或者某个问题时,总是希望能够快速得出答案,这个时候,学习借鉴模仿就诞生了,而学习的多数结果是,本来很有思想的人,通过学习变成了只会描述他人的思想而丧失了独立的自我的思想。

记不得哪一个名人说过这样的话“愚蠢并不是天生的,愚蠢是通过后天学习才形成的。”而英国哲学家罗素说过这样的话:“有些人你要他去思考,不如砍了他的头。许多人宁愿死,也不愿意思考,事实上他们也确实至死都没有思考。”当然罗素说的不见得有道理,他也仅仅这么一说而已。

因为我们的懒惰,所以思想就成了奢侈品,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创造出影响他人和影响世界的思想。

但不能因为我们的思想没有影响他人影响世界,就说我们没有思想,仅仅是我们的思想就如同我们自己一般,最终都隐入尘埃而已。

这篇文章的主题是介绍什么是思想,如果你看了之后有一点点糊涂,那么恭喜你,你算是看懂我的文章了。

谢谢阅读!

2023年6月25日

唯有友谊,才是世界的珍宝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薛庆国选译;译林出版社出版。

《桂花》:薛庆国译;译林出版社出版。

《风的作品之目录》:薛庆国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我和阿拉伯诗人阿多尼斯的神交,可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末。当时,我在中国驻叙利亚使馆工作,常常从阿拉伯文主流纸媒《生活报》读到署名为“阿多尼斯”的专栏文章。这些文章思想深刻,境界高远,文笔酣畅而富有诗意,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阿多尼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人物,并非阿拉伯人常用名,我便向一位叙利亚作家打听作者是何许人。他告诉我,这是一位旅居法国的叙利亚著名诗人,但他的诗作比较晦涩。

从使馆回到北京外国语大学工作后不久,一名从叙利亚回国的留学生来看望我,赠我一本阿多尼斯的诗集《纪念朦胧与清晰的事物》。我在工作之余随手翻翻,很喜欢其中清新隽永、令人回味无穷的诗歌短章,便试译了一些寄给《译林》杂志,很快就被刊发。编辑还主动联系我,希望我多关注这位诗人,并考虑是否可出版一本他的中文版诗集。此后不久,新创刊的《当代国际诗坛》在讨论选题时,诗人树才介绍了一个情况:他曾请法国著名诗人博纳富瓦推荐几位当下法国的重要诗人,博纳富瓦只提及阿多尼斯一人,并说这是一位阿拉伯诗人,希望他的作品能被译介成中文。于是,《当代国际诗坛》编委们决定设立一期阿多尼斯特辑,并让同在北外任教的俄语翻译家、诗人汪剑钊联系我翻译。我遂委托在国外的朋友购买了阿多尼斯的大部分诗集,从中选译了部分在《当代国际诗坛》发表。后又增译了大半篇幅,于2009年由译林出版社出版单行本《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令我始料未及的是,这本诗集出版后深受读者的欢迎,迄今已重印30余次,成为我国诗坛多年不见的一个现象。此后,我又翻译出版了6本阿多尼斯的诗文作品,都引起了良好反响。

译诗兼具中文之“形”与阿拉伯文化之“魂”

我虽然并非诗人,但上世纪80年代读大学时受过朦胧诗的启蒙,平时也喜爱读诗,主要工作又与文学研究有关。因此,我自认为对诗歌并非完全外行。在诗歌翻译中,我力图让译诗既“像中文诗”又“不像中文诗”。“像中文诗”,即译诗在中文里称得上诗,而且应该是高品位的诗。为此,我在翻译时费力最多的,是力求让译文具有诗歌内在的节奏感和音乐感,因为诗的形式就是诗的灵魂,形式处理不好,译文难以称之为诗。我还尽量发挥中文的特点,通过译文中词语、句式的精心选择,来调动中文读者对母语文学的记忆和联想,增加读者对阿拉伯诗歌的亲切感和接受度。举个例子,《祖国》这首诗中多次出现“折腰”的意象,如:“为那在忧愁的面具下干枯的脸庞/我折腰”。就译词的选择而言,将“折腰”换作“弯腰”“鞠躬”“曲身”也未尝不可,但恐怕只有“折腰”一词,才能调动中文读者脑海里有关古今人物面对江山、美人乃至权贵、斗米而倾倒、臣服的记忆。换言之,译成“折腰”,能让读者产生更丰富的联想、感情、心理活动和阅读趣味。

与此同时,我还追求让译诗“不像中文诗”,因为阿拉伯诗歌不仅用另一种语言写就,还代表另一种文化、文明、世界观与价值观,并体现了外国诗人独特的经历、理念、个性、写作语境等因素。由于这种种因素,阿拉伯诗歌必然不同于中文诗歌。因此,译成中文的阿拉伯诗歌,还应该带有某种陌生感和独特性,这就需要保留原诗的整体风格,如意象的新鲜感、句式的冲击力、词语搭配的和谐性或突兀性,这样才能给中文诗歌和读者提供新的给养和刺激。譬如在《祖国》这首诗中,我保留了原文中(父亲)“像云彩一样绿色地死去”这一很有冲击力的表达,给读者留下了丰富的联想空间。不过忠实呈现原诗的总体风格,并非意味着对原诗亦步亦趋,有时还须在翻译时做出创造性的变动。总之,我希望译诗既身披得体而优雅的中文外衣,又有着独特的阿拉伯灵魂和气质。

书写四十余载中国情缘

早在1980年,阿多尼斯首次来访中国,其间与夏衍等中国作家进行了十分深入的座谈。回到贝鲁特后不久,他撰写了两篇长文,记录中国之行的感想和印象,并在当地主要报刊发表。在其中一篇题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中,他对当时中国思想界、文学界呈现的蓬勃朝气印象深刻。在文章结尾,他对中国做了这样的预言:“在不远的将来,她或将创造另一个世界。”

2009年3月,为出席《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中文版首发式,阿多尼斯再度来华。时隔将近30年,中国已是一个全新的国度,用他的话来说:“除了长城,一切都已改变。”此后,他又8次来华出席各种活动。虽然阿多尼斯足迹遍布世界,但他对中国情有独钟。这其中有多个原因,譬如:他由衷地钦佩中国的自然和人文之美,他和许多中国朋友结下了深厚情谊,他能明显感受到中国读者对他的崇敬和喜爱……更重要的原因,或许在于他被亲眼见证的中国巨变所震撼,因此,他对这个焕发出非凡活力的东方古国充满好感。在阿多尼斯的心目中,中国是未来的象征,为他开辟了新的知识与诗歌空间。中国,“不是线条的纵横,而是光的迸发”。

2018年金秋,阿多尼斯应邀来华参加鲁迅文学院举办的国际作家写作计划,其间,他前往南方多地参加活动。回到巴黎后,阿多尼斯根据此次中国之行尤其是黄山之行的印象、感受和思考,创作了中国主题诗集《桂花》,并于次年出版。在这本诗集中,诗人把叙述、想象与沉思熔于一炉,呈现在诗中的风光景物,既是感官的见闻,更是想象和意念的结晶。和阿多尼斯多次中国之行一样,我有幸全程陪同他前往各地。因此,我不仅是这部诗集的译者,还是诗歌文本产生的见证者,曾目睹他如何“和松树握手,从桂花的唇间饮水”,如何“把呼吸作为纱巾,搭在黄山的肩头”。

令我深为感动、惊讶的是,在中文版《桂花》出版时,阿多尼斯坚持要在卷首用中文写上“献给薛庆国”,这对我而言是一份受之有愧的荣誉和礼物。我深知,浪漫的老诗人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既对我这位中国译者表达鼓励和厚爱,更对中国人民表达爱恋和敬意。正如他在《桂花》的尾声中写道:“友谊是否可以声称:唯有自己才是世界的珍宝?”我在诚惶诚恐的同时,也为能给中外文学交流史留下一段佳话而自豪。

今年,阿多尼斯已92岁高龄,但老人依然精神矍铄,笔耕不辍。去年底,他刚刚出版了诗歌体自传《阿多尼亚特》的法文版,书名有意模仿荷马史诗《伊利亚特》。眼下,他正在专注写作多卷本的诗歌体自传。有中国朋友在筹划疫情后的诗歌活动,托我问阿多尼斯有无可能再来中国。当我在电话中转达朋友的时,他毫不犹疑地说:“接受,没问题。”仿佛他已忘了自己的年龄,或者年龄已经把他淡忘;又或者,正如他在诗中写道的:“你想知道诗人的年龄?创新的诗人没有年龄!”

薛庆国,1964年生,北京外国语大学阿拉伯学院教授,译有《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桂花》《风的作品之目录》等作品。2017年获卡塔尔“谢赫哈马德翻译与国际谅解奖”,2022年获第五届袁可嘉诗歌奖。《 人民日报 》( 2022年08月16日 18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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