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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7-09 05:49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刮骨疗毒》读书笔记的作文,以下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1. 确定主题:在写作之前,首先要明确作文的主题,即对《刮骨疗毒》这本书的感悟、评价或解读。可以围绕主人公的品格、故事情节、历史背景等方面展开。
2. 结构清晰:一篇好的读书笔记作文应该具备清晰的结构,一般包括引言、主体和结尾三个部分。引言部分简要介绍书籍的基本信息,主体部分展开论述,结尾部分总结全文。
3. 逻辑严谨:在论述过程中,要保持逻辑的严谨性,避免出现前后矛盾、跳跃性思维等问题。要按照一定的顺序,如时间顺序、逻辑顺序等,进行论述。
4. 引用恰当:在作文中,适当引用书中的原文或相关资料,可以增强说服力。但要注意引用的准确性和适量,避免过多引用而影响作文的整体质量。
5. 个性化表达:在写作过程中,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用个性化的语言表达对书籍的理解和感悟。可以结合自己的经历、观点,对书中的内容进行拓展和解读。
6. 深入分析:对书中的关键情节、人物形象、主题思想等进行深入分析,挖掘其内涵和价值。可以从多个角度进行思考,如历史背景、文化内涵、现实意义等。
7. 语言规范:在写作过程中,要注意语言的规范性和准确性,避免出现错别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
“天道幽且远,鬼神茫昧然。”这是东晋名士陶渊明的诗句。陶渊明不信鬼神,也不信佛道。他与名僧慧远有往来,慧远曾劝他参加莲社,他“攒眉而去”。慧远主张“形尽神不灭”,他则强调精神依附于形体,其《形影神》诗以神的口吻对形说:“与君虽异物,生而相依附。”他深受儒家和道家影响,又接受了王充等人的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对待生死持一种顺应自然、委之大化的态度,在《形影神》诗中写道:“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也就是顺应自然,用哲学语言也可以说是服从自然的必然性,在这一点上,陶渊明与斯宾诺莎是相通的;“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也与斯宾诺莎所说“自由人最少想到死”异曲同工。的确,个体的生存都有一个终点,终点到来时无须多想,终点尚未到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只要生活在继续,就没必要为死亡而伤神。
两个日子不允许防备死:
一个是注定要死的日子,
另一个是注定不死的日子。
在注定要死的那天,挣扎白费力,
在注定不死的那天,怕它是无益的。
(德费尼《世界征服者史》)
“不允许防备死”,也就是不让死亡的预期占据自己的头脑,影响自己的生活。仔细想想,人生无非这两种日子——注定要死的日子只有一个,此外全是注定不死的日子,而无论在哪种日子,都不必为死亡而痛苦和恐惧。正如法国作家蒙田所说:“对待死亡最勇敢最自然的办法,就是看到死亡来临,不仅不要惊慌,而且要满不在乎,继续过自己的日子,直到死去。”(《反对怠惰》)
这话说起来容易,真正做到却需要勇气和智慧。如前所述,中国古人,至少是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不仅没有西方意义上的宗教信仰,而且对鬼神的存在持一种理性怀疑态度,这就使他们面对死亡时,既得不到有效的宗教安慰,也无法寄望于灵魂不灭以实现生命的延续。他们确乎过于理智,既不肯自欺,也无法麻醉自己,不愿轻信超出自己经验范围的东西,正如一位法国汉学家谈到“中国心灵”时说:“中国人头脑清醒,不会轻信那些解除痛苦的空幻梦想;他们面对现实,能抑制住心头的失望,无可解慰而不怯懦,高尚而不浮夸。”死亡既然不可避免,生命既然终将完结,所有解脱的药方既然都是靠不住的,那就只剩下直面死亡了。直面死亡是一种勇气,有点像古人刮骨疗毒而直视着自己的伤口;直面死亡又是一种智慧,是经过深思熟虑而对自然必然性的主动顺从。陶渊明的上述诗句,就可看作对这种勇气和智慧的概括。
刮骨疗毒,直视伤口
“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直白点说,正如一首歌里所唱“说走咱就走”;文一点,古人所谓“时至即行”可说是更加言简意赅的概括。据唐人笔记,唐宰相裴度生平“不信术数,不好服食,每语人曰:‘鸡猪鱼蒜,逢着则吃。生老病死,时至即行。’其器抱弘达皆此类。”(《因话录》)“不信术数”即不信算命占卜,“不好服食”也就是不求长生,大约既无宗教信仰,也不迷信,所以当他面对死亡时,不能指望任何安慰,而只能直面死亡,这也就是“时至即行”的思想基础。时至即行,时不至则该干什么干什么——这需要相应的勇气和智慧,裴度能否做到这一点?有一则笔记似乎可以说明问题,据唐小说《因话录》:
裴晋公平淮西后,宪宗赐玉带一条。公临薨,却进,使门人作表,皆不如意。公令子弟执笔,口占状曰:“内府之珍,先朝所赐。既不敢将归地下,又不合留向人间,谨却封进。”闻者叹其简切而不乱。
玉带乃唐宪宗所赐,原本是皇家之物,带进坟墓、留在民间在裴度看来都不合适,所以当他告别人世时,要将其带封还内府。为此需要撰写表章,他虽死在旦夕,寥寥数语仍力求妥帖,别人捉刀均难以如意,而他口述果然“简切而不乱”,足见他面对死亡情绪镇定、思路清晰,不惊慌失措,不拖泥带水,的确有一种时至即行的旷达。
内府之珍,先朝所赐
所谓“时至”,也就是到了生命的终点或命定的时刻。这种时刻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到来,这样死去将没有痛苦,也不会恐惧,甚至被认为是一种福气;但不知不觉也不需要直面死亡的勇气和智慧。许多古人似乎具有自知死期的神奇能力,这意味着他们对命定的时刻有清醒的意识,其直面死亡的勇气和智慧于是得以充分体现。南宋宰相吴潜“预知死日,语人曰:‘吾将逝矣,夜必雷风大作。’已而果然,四鼓开霁,撰遗表,作诗颂,端坐而逝。”(《宋史》)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还预见到死时的天气,有某种特异功能也未可知;而自知死在目前,还能“撰遗表,作诗颂”,从容赴死,其直面死亡的勇气和智慧当不在裴度之下,或许应了那句“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古话。清人张怡《玉光剑气集》记明代海宁人董沄,“比属纩,视日早晚,曰:‘期至矣,吾其归与!’”“属纩”是给将死的人口鼻盖上丝棉,以观察其有无呼吸,是死的委婉说法。可见董沄直到咽气,仍能清醒地面对自身的死亡。该书又载:
茅国缙生平不信佛,曰:“人生死如水,聚而盈,散而涸。佛从何修?轮回从何转?”一日谓其子:“吾将以闰六月十三日逝。无读非圣之书,无行不义之事,是所望于汝。”问:“疾得无苦耶?”曰:“否,但气散不自持耳。”遂瞑。
茅国缙拒绝宗教安慰,比较彻底地奉行了唯物主义,虽然他准确地知道自己的死期,却死得没有痛苦,其直面死亡的勇气和智慧可想而知。在他看来,他所预知的那个日子,不过是构成他生命的“气”消散的日子而已。
古人不仅自知死期,而且自择死期。南宋曾敏行《独醒杂志》所记陈忠肃(当为北宋陈瓘,南宋时谥忠肃)居南康日,一天夜里梦中得诗,有“清晓月明归去”之句。“次年徙居山阳,见历日于壁间,忽点头曰:‘此其时矣。’以笔点清明日曰:‘是日佳也。’人莫知何谓,乃以其年清明日卒。”陈瓘也许相信命运,他死于清明日显然并非命中注定,而可能与其心理暗示有关;但在排除自杀的情况下,说死在哪天就可以死在哪天,可见他直面死亡的境地,似乎已到了不是死亡支配他,倒是他在死亡面前获得某种自由。
(作者简介:焦加,原某报高级编辑、高级评论员。从事编辑工作34年,任评论员26年。所编栏目获首届中央主要新闻单位名专栏奖、首届中国新闻名专栏奖,个人获第二届韬奋新闻奖提名奖。所撰评论在全国性评奖中获奖数十次。编辑出版该报杂文系列近20种,写作出版杂文集《亲自读书》等4种,其中《亲自读书》一文入选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张志公主编初中第六册《语文》课本。近年致力于系列文史随笔写作,出版了《我眼中的风景——生·死》。)
供稿:金昌中院第一党支部 聂斌儒 编辑:金昌中院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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