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写《利维坦读书笔记》才能拿满分?(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5-01 05:48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利维坦》读书笔记的作文时,应注意以下事项:
1. "明确主题":
- 确定你的主要观点或讨论焦点是什么。是关于霍布斯的绝对主义政治理论,还是对其在当代政治中的应用和影响?
2. "引言部分":
- 简要介绍《利维坦》的作者约翰·霍布斯及其时代背景。
- 概述《利维坦》的主要内容和核心观点。
- 明确你的读书笔记将围绕哪些具体问题或论点展开。
3. "正文部分":
- "霍布斯的理论":
- 详细阐述霍布斯对自然状态、人性、社会契约和绝对君主制的观点。
- 分析霍布斯如何定义“利维坦”,以及这个概念在书中的重要性。
- "对比分析":
- 将霍布斯的理论与当代政治理论、其他哲学家的观点进行对比。
- 分析霍布斯的理论如何影响后来的政治制度和社会秩序。
- "个人见解":
- 提出你对霍布斯理论的个人看法,包括赞同或质疑的地方。
- 讨论霍布斯的理论在现代社会中的适用性和局限性。
4. "结构清晰":
- 确保文章有良好的逻辑结构,段落之间过渡自然。
- 使用清晰的标题和副标题来组织内容,使读者能够轻松跟随你的思路。
哲学家的幽灵
© 这篇论文描述了“模仿游戏”(即更为人熟知的“图灵测试”),该测试旨在判断一台机器的智能是否能与人类的智能区分开来。 布罗德不仅在灵学研究的期刊上发表关于超自然现象的观点,也在核心哲学期刊上发表。他虽然因对灵学研究的兴趣而臭名昭著,但他关于该主题的写作,整体来看却相当模棱两可。在为灵学研究学会所写的文章中,他非常明确地表示相信灵异现象的存在。但在更为主流的哲学期刊中,他则采取了一种更为怀疑的语气,主要关注这些现象如果属实会产生的哲学含义。 他将哲学工具用于灵学研究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是他对“预知能力”(即预见未来的能力)的研究。灵学研究者尤其关注“预知梦”,即普通人在梦中经历的、包含未来事件的梦境。该学会自成立之初便对预知现象产生浓厚兴趣,而真正强化这种兴趣的是一本由一位学术圈外人士出版的流行书籍,该书对布罗德后来的时间观产生了巨大影响。 所以,邓恩认为,必然存在一个“元时间”或“超时间”(hypertime),即一个描述我们所处时间流动的“时间之上的时间”。但这个“超时间”也必须流动(否则就不算是时间)。于是,就必须有第三重时间序列,如此递归至无限。邓恩相信,在梦中,我们的心智可以接触到这些更高维度的时间序列,其中一些包含未来事件。 这本书成为畅销书,数度再版,影响了20世纪的几位重要作家,包括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C·S·刘易斯(C. S. Lewis)、J·B·普里斯特利(J. B. Priestley)和J·R·R·托尔金(J. R. R. Tolkien)。物理学家阿瑟·爱丁顿(Arthur Eddington)曾写信向邓恩表示赞赏,该信后来被刊登在该书的再版中。公众对“看见未来”的概念产生了浓厚兴趣,以至于“邓恩之梦”(Dunne dream)一词成为任何预知梦的代名词。 相比之下,学术界对这本书多是嘲讽。倒不是因为邓恩相信预知梦(事实上,许多学者认为他所列出的梦的目录是整本书中唯一有价值的部分),而是因为他那套荒诞的时间理论。美国《哲学期刊》(The Journal of Philosophy)的一位评论者表示,这本书很难被认真看待;《自然》(Nature)的一位评论者甚至怀疑这本书是否只是一个恶作剧;一位不以为然的哲学家称序列论为“逻辑上的荒唐行为”。 布罗德是唯一一位认真对待邓恩的职业哲学家。三一学院收藏了布罗德拥有的邓恩著作的副本,书页边缘布满了他的详细笔记,包含如何修正序列论以及如何利用它构建对预知现象的哲学性解释的设想。他甚至在1935年于《哲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邓恩的独立论文《麦克塔加特哲学批判》(Examination of McTaggart’s Philosophy, 1933–1938),邓恩在其中多次被提及。 布罗德处理了一个可以称作“预知的本体论难题”的问题。在20世纪上半叶,最广为接受的一种时间观是“涨块”理论(growing block theory),该理论认为过去存在,现在存在,但未来并不存在。这一理论与我们对时间的日常直觉相符,但在解释预知现象方面却面临特别的哲学难题。假设我在梦中预见了下周六将发生的事情。如果涨块理论为真,那么下周六尚不存在。那么,我在梦中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我怎么可能看到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与邓恩的接触促使布罗德提出了最早的一种“超时间”理论。这类理论认为,时间具有两个(或更多)维度,就像我们所处的空间是三维的一样。在布罗德的观点中,其中一个时间维度具有涨块结构,在这个维度中,未来并不存在。但他提出,可能还存在第二个时间维度,在那个维度中,未来是存在的,因此预见到的事件就包含在其中。在预知梦中,我们能够接触到这个维度。这是对邓恩逻辑荒诞的简化版本:布罗德摒弃了“时间本身要在时间中流动”的观念,也舍弃了“无限维度”的设想——两维时间就足够了。虽然布罗德曾试图让邓恩的理论在逻辑上显得不那么荒诞,但他在三一学院的一位学生却将逻辑应用于心灵研究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水平。卡西米尔·莱维的肖像,1937年。斯坦尼斯瓦夫·伊格纳齐·维特凯维奇绘。© wikimedia卡西米尔·莱维(Casimir Lewy,1919–1991)是20世纪最杰出的逻辑哲学家之一。他影响了整整一代分析哲学家,剑桥大学哲学系图书馆便以他的名字命名。在莱维的本科学习期间(当时他已在《分析》期刊上发表文章),并没有证据表明他对灵学感兴趣。但这一点似乎在1938年发生了改变。1938年夏天,在进入本科最后一年学习之前,年仅19岁的莱维前往波兰扎科帕内,拜访波兰画家斯坦尼斯瓦夫·伊格纳齐·维特凯维奇(Stanisław Ignacy Witkiewicz),在他的画室里请他为自己作画像。维特凯维奇以对神秘主义和灵学的兴趣而闻名。他曾参加招魂会,并且在致幻剂影响下创作了许多绘画作品。画家、作家、哲学家维特凯维奇,1885年2月24日出生于华沙,1939年9月18日在听说苏联红军武装进攻波兰后,在波莱西(今乌克兰)的耶齐奥里村自杀。© Kultura Onet那年夏天,维特凯维奇为卡西米尔画的粉彩肖像如今收藏于三一学院,并附在许多关于他的在线资料中,包括维基百科词条。我们不知道莱维在维特凯维奇作画期间具体经历了什么。但一年后,莱维作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开始撰写一篇关于心灵研究的博士论文。这篇题为《对死亡之后存续的一些哲学考量》(Some Philosophical Considerations About the Survival of Death)的论文由英国哲学家约翰·威斯敦(John Wisdom)与G·E·摩尔(G. E. Moore)指导,于1942年10月提交,评审人为布罗德与心理学家塞西尔·亚历克·梅斯(Cecil Alec Mace),后者五年前曾在英国心灵研究学会发表F·W·H·迈尔斯纪念演讲。该论文标志着哲学介入心灵研究的新方法论的到来。在莱维撰写论文期间,语言分析已经成为主流。剑桥哲学家们如今更关注词语与命题的意义,以及经验数据在真理的形而上学中所起的作用。莱维博士论文的第一句话便体现了这一新方法的典范:“‘我将在肉体死亡之后继续存在’这一命题有意义吗?”在论文中,莱维运用语言分析方法,考察了关于幽灵的两种对立理论。第一种理论由布罗德于1925年提出,后来被称为“心灵因素”假说。布罗德提出:“我们所知的‘心灵’,是否可能是由两个因素构成的复合体,而这两个因素各自并不具备心灵的特征性质,就像盐是由两种物质构成的,但这两种物质本身都不具备盐的特性?”这一设想认为,在某些条件下,“心灵因素”可以在“物质因素”的肉体死亡后继续存在,甚至有可能以幽灵的形式显现。但等到这些论文发表时,其中所有关于心灵研究的引用都被删去了。
莱维并不认同这一理论。他认为布罗德理论中缺失的关键问题在于可证实性标准。可证实性是当时一种流行的意义理论,表达了这样一种观念:一个命题有意义,唯有在它可以被验证的情况下。例如,“桌上有一个苹果”是有意义的,因为我知道可以如何去验证它:我可以去看看桌上是否真的有一个苹果。相较之下,很多人认为高度形而上或宗教性质的陈述(比如“上帝是善的”)是无意义的,因为我们无法想象应该如何去验证它们。莱维认为,这正是布罗德理论的问题所在:我怎么验证只有我的一部分在肉体死亡之后继续存在呢?如果是我来进行验证,那我必须在验证前后都是同一个个体,而不是我所谓的“两种因素”中的某一个。 莱维攻击的第二种理论后来被称为“心灵以太”假说。这是由牛津大学怀克姆逻辑学教授H·H·普赖斯(H. H. Price)提出的,他如今主要因其知觉哲学研究而知名。像布罗德一样,普赖斯也深度参与英国心灵研究学会的活动(他在1939年与1960年两度被选为该学会主席)。他在1950年代曾多次参加超心理学会议,并有一次服用致幻剂麦司卡林,想看看它是否能赋予自己超自然能力(结果没有)。普赖斯认为,“心灵以太”是一种“介于心灵与物质之间的东西……它在某种意义上是物质的,因为它在空间中有延展性……但它也具有通常归于心灵的一些特性。”普赖斯相信,一旦某种具体的心理图像生成(例如,当你看向一个苹果时,这个图像就在你心中生成),那么即使产生它的心灵死去,这个图像或许仍能在“心灵以太”中继续存在。在某些条件下,这些存留图像的某种集合可能会对通灵者或特别敏感的人显现为幽灵。 “说我在某一时间t拥有的某个特定意象在t存在,即是在说我在t时拥有它;而说我在时间t₁拥有过的某个意象在t₁存在,即是在说我在t₁时拥有它……因此,从逻辑上说,一个我在某一时间拥有的意象,在我停止拥有它之后仍然存在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说它在我死后还会存在了。” 换句话说,意象本质上依附于它们被拥有的时间与行为。它们不可能在脱离这些时间与行为之后继续独立存在。 莱维批评的有趣之处在于,他认为布罗德与普赖斯理论的虚假性可以仅仅通过对逻辑与语言的关注来揭示。无需参加招魂会,无需测量从大脑发出的振动,也不必将通灵者置于超心理学实验室中。只要分析用于表达这些理论的词语(比如“心灵因素”与“意象”)的含义,就能证明这些理论存在缺陷。 尽管布罗德与普赖斯的幽灵理论存在缺陷,莱维却出人意料地得出结论:在某些非常具体的条件下,并使用非常具体的语言方式,“我将在肉体死亡之后继续存在”这一命题或许是有意义的。虽然这看起来像是在一个边缘话题中得出的极其谨慎的结论,但对于布罗德以及早期的莱维来说,心灵研究并不只是一个奢侈的业余爱好。它实实在在地影响了他们“正式”的哲学观点。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布罗德在《麦克塔加特哲学批判》中提出的时间哲学,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容纳“预知”现象而被塑造出来的。“心灵因素”的讨论嵌在其影响深远的著作《心灵与其自然位置》(1925)中。他关于“基本限制性原则”的观点也受到心灵现象可能会违反这些原则的担忧所塑造。这些原则包括物理规律的有效性,或者在不需要耳朵、嘴巴或空气等物理介质的情况下发生心灵之间直接沟通的可能性。同样,莱维的博士论文也成为了他在答辩后不久发表在《心灵》和《亚里士多德学会会刊》上的两篇重要论文的基础。 然而,这两篇论文有趣的一点在于,等它们被发表时,所有关于心灵研究的引用都被删去了。那些“鬼怪”元素都不见了。这并不令人意外。我们从莱维与布罗德、摩尔的通信中得知,等到他完成博士学位时,他(不同于当时已身为教授的布罗德与普赖斯)正拼命试图谋得一份学术职位。将自己与心灵研究联系起来——哪怕布罗德都曾称其为“鬼怪学科”——可能会带来太大的风险。 许多哲学家对超心理学与心灵研究的哲学探讨如今已被遗忘——或许是因为尴尬而被一笔带过。例如,《斯坦福哲学百科全书》仅仅用几句话提到了布罗德与普赖斯对超心理学的兴趣,而我自己即将发表的论文目前是唯一一篇专门探讨莱维在心灵研究领域所作工作的论文。 布罗德与普赖斯的同时代人中,也有些人认为心灵研究不值得哲学史学者关注。鲁道夫·梅茨(Rudolf Metz)在其巨著《英国哲学一百年》(A Hundred Years of British Philosophy,1938)中,仅用两页篇幅提到了心灵“研究者”(引号为他本人所加)及其“卷帙浩繁的著作”。他的语气有些轻蔑:“英国现代哲学中,有那么多原本值得认真对待的思想家与研究者在这一领域表现得如此草率,这无助于现代英国哲学的声誉。”尽管梅茨如此轻视,但直到1950至60年代,许多哲学家仍继续致力于心灵研究的问题,尽管此时其他院系早已将其剔除出大学体系。这些哲学家包括安东尼·弗卢、玛莎·尼尔,以及其他被忽视的思想家,如C·T·K·查里、H·A·C·多布斯和克莱门特·芒德尔。据称,库尔特·哥德尔也相信来世的存在。 1956年,库尔特·哥德尔在新泽西州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 Arnold Newman Properties/Getty剑桥大学是分析哲学的发源地之一,该学派以摒弃思辨形而上学,并强调科学精确性与经验主义为自豪。但“鬼怪”话题,如心灵感应、死后存续与幽灵,在剑桥及其之外的哲学生态系统中一直延续到20世纪60年代。这些主题促使许多对此感兴趣的思想家对时间、物质与语言的本质展开了新颖且富有创造性的探索。因此,当剑桥最著名的校友之一艾伦·图灵开始关注人工智能并做出他那个时代最具决定性的贡献时,他自然会被一个许多同行认为极为困惑的问题所吸引:心灵感应。文/Matyáš Moravec译/tamiya2校对/兔子的凌波微步原文/aeon.co/essays/when-psychical-research-and-analytic-philosophy-shared-cambridge本文基于创作共享协议(BY-NC),由tamiya2在利维坦发布文章仅为作者观点,未必代表利维坦立场
加星标,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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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阅读:如何读出“深”味儿
一份中美大学生阅读书目对照的榜单,最近引来很多“围观”。
在国内知名高校发布的2015年高校图书借阅排行榜中,《狼图腾》《盗墓笔记》《三体》等畅销读物或类型文学作品位居前列。而在一份基于美国数据库项目“开放课程”数据分析的美国大学生阅读书单上,排名前三的依次是《理想国》《利维坦》《君主论》。
尽管图书馆的借阅书单不一定代表学生喜爱看的书,也未必代表大家在看的书,但在中国已列出建设世界一流大学时间表的背景下,很多人还是关注:为什么美国大学生在读《利维坦》时,中国大学生在读《盗墓笔记》?在这背后,正是对大学校园深度阅读现状的担忧。
在屏幕与网络无处不在的今天,大学生的阅读环境和观念正在呈现新的变化。学生每天花费很多时间浏览网页、微信、微博等新媒体,碎片化的浅层次阅读冲击传统的深层次阅读,阅读内容也更趋实用化、消遣化,这已然成为高等教育领域和大学校园中不可回避的问题。
全球大学生阅读渐趋多元化
“美国大学生阅读《理想国》这样的书,不一定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而是老师在某些课程中建议或指定他们阅读的。”任教于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英文系的知名学者徐贲对这份榜单作出分析。他在《阅读经典:美国大学的人文教育》一书中介绍,经典阅读讨论是美国人文教育的核心课程,在他所任教的学校,阅读是两学年(4学期)的课程。
中国大学生又是依据什么选择阅读书目?中国人民大学对2014级本科生的阅读调查显示,有七成学生是依据个人兴趣选择阅读书目,其次才是根据专业相关程度和教师推荐选择。
从2015年12月开始,清华大学发起面向全校师生的优秀阅读书目征集活动,在1040本书中最终选出可读性强、较能代表清华学生阅读水平的10本好书,其中包括《百年孤独》《乡土中国》《西方哲学史》《理想国》等经典。
另一方面,近年高校的图书借阅榜单显示,《藏地密码》《盗墓笔记》、金庸武侠小说等通俗读物长期盘踞其上。
在美国加州伯克利大学,2007年曾有一项针对新生的大规模阅读调查。“你最近出于娱乐或是兴趣读的是哪一本书?”这个问题得到最多的答案是哈利·波特系列。而在1997年该校对新生的调查中,位于前列的还是《麦田里的守望者》《1984》等严肃文学作品。
该调查因此得出结论,进入21世纪后,大学生的阅读渐趋多元化,他们在读经典作品的同时也在读类通俗畅销书。
图书馆不再是唯一的读书“天堂”
根据清华大学图书馆读者借阅统计,环境学院本科生张宇涵去年一年入馆次数高达988次,其在大学期间总借书量已达964册次。虽然大学校园里不乏张宇涵一样的真正“读书人”,但随着电子图书发展,纸本图书借阅量下降已成为全球图书馆界的总趋势。
为了清晰掌握校园阅读的基本情况,清华大学图书馆从2014年起编制《读者利用图书馆的数据统计分析报告》,定期发布馆藏图书借阅排行榜单,密切关注学生的课外阅读状况。
来自清华大学的数据显示,2011年至2014年,该校学生图书借阅量呈现逐年下降趋势,以本科生群体最为显著,2014年本科生借阅量比上年下降12.5%。
北京大学图书馆副馆长肖珑曾表示,2014年北大图书馆书籍借阅总数为62万本,是近10年的最低数量,而在2006年这个数字是107万本。
据日前发布的第十三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2015年18至29周岁群体的手机阅读接触率最高,达89.6%。由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组织实施的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显示,自2008年以来,我国国民数字化阅读方式接触率持续走高,2015年已达64.0%,在7年间上升39.5个百分点。
阅读渠道的多元化,正在渐成趋势。一项对中国人民大学2014级本科生的调查显示,35.9%的学生表示在书店购书阅读,32.2%的学生通过图书馆借阅,30%的学生从网上下载或在线阅读。
“网络阅读和移动阅读方式越来越强势,学生很难静下心深入阅读经典书籍。长此以往,若不加引导,势必影响学生独立思考能力的培养。”清华大学相关负责人表示。
“悦读”不能取代“阅读”
“现在,中国高校的教授经常用‘悦读’来代替‘阅读’鼓励学生阅读,用意是好的,但却可能成为一种误导。”徐贲表示。
徐贲认为,以教育为目的的阅读是要认真严肃地提高思考和判断能力,不是在手机游戏、电视、流行歌曲、网络交友、网上浏览之外寻找另一种娱乐方式。“大多数学生会把阅读经典当成一件难事和苦事。老师有责任告诉他们,虽然阅读很难、很苦,但值得去做,不可以让他们误以为不‘悦读’就可以不阅读。”
“读在清华”深度阅读推进计划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让课程成为读书习惯养成的主渠道,文化素质教育核心课程强调中外经典的阅读,要求教师在课程参考书目中设置必读书目,并结合课堂研讨,使课程成为中外经典阅读的导引。任课老师在上课前列出的课程阅读文献,也将由图书馆帮忙做成电子文档,方便学生下载与阅读。
此外,清华还组织校内专家推荐经典书目,撰写导读评介,开展系列读书交流活动,不断地从资源、空间、新技术平台等方面改善读书条件,大力营造校园阅读氛围。
近年来,多所高校开展阅读指导活动。中国人民大学2013年开展“读史读经典”项目,推荐《乡土中国》《中国历代政治得失》等好书给新生阅读。根据调查回馈,在阅读经典后的收获中,绝大多数学生表示增强了经典阅读兴趣。
推进校园深度阅读,还有一支生力军不可忽视,那就是要调动高校读书类社团的积极性。清华大学的一份调研显示,国内高校读书类社团多以推广读书、交流思想、分享心得等活动为主,而国外高校读书类社团数量较多且细分门类比较齐全,内容涵盖哲学、经济学以及自然科学等领域。
对此,清华建筑学院学生王章宇有着切身体会,他不仅钟爱西方古典文化,还创办了古典文化研究协会,吸引了清华、北大、人大等北京高校的古典文化爱好者加入。王章宇经常站上讲台,通过讲解、答疑的方式带领协会成员研读经典,参与学生的人文书籍借阅量普遍提高。
“大学生在向内修身的同时,还应该向外做更多实事,让更多的人体会到读书之美。”王章宇表示。(记者 万玉凤 陈少远)
《中国教育报》2016年4月23日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