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挑选《荷塘月色作者思想感情》相关文章文案。(精选5篇)
更新日期:2025-06-30 14:18

写作核心提示:
写一篇关于《荷塘月色》作者思想感情的作文,需要注意以下事项:
1. 理解作品背景:首先,要了解《荷塘月色》的创作背景,包括作者朱自清的生活经历、时代背景以及创作动机等,以便更好地把握作者的思想感情。
2. 分析作品主题:深入分析《荷塘月色》的主题思想,包括对自然美的赞美、对人生的感悟、对理想的追求等,从而把握作者在作品中所表达的情感。
3. 体会作者情感:在阅读过程中,注意体会作者在作品中所流露出的情感,如喜悦、忧愁、孤独、寂寞等,并结合具体情节进行阐述。
4. 比较不同版本:了解《荷塘月色》的不同版本,如原文、注释、译文等,比较不同版本之间的差异,有助于更全面地理解作者的思想感情。
5. 引用相关资料:在写作过程中,可以引用朱自清的其他作品、散文、诗歌等,以及相关评论家的解读,以丰富作文内容。
6. 结构清晰:作文结构要清晰,一般包括引言、主体和结尾三个部分。引言部分简要介绍作品和作者,主体部分重点分析作者的思想感情,结尾部分总结全文,提出自己的观点。
7. 语言表达:作文语言要准确、流畅、生动,避免出现语法错误和语义不清的情况。可以运用修辞手法,如比喻、拟人等
《荷塘月色》的“败笔”背后,朱自清心里“颇不宁静”的真相
1992年,《名作欣赏》杂志第2期发表了余光中先生的《论朱自清的散文》,文中罗列了朱自清先生散文中的种种“败笔”,其中涉及《荷塘月色》一文的批评最多。
余光中先生认为,此文的“譬喻大半泛浮,轻易,阴柔,在想像上都不出色”, “好用女性意象”,是“意恋”,“甚至流于‘意淫’”,就连朱自清“赏月不带太太”也遭到了他的质疑。
在这篇文章中,余光中先生写道:“用异性的联想来影射风景,有时失却控制,甚至流于‘意淫’……这种笔法……也许在朱自清当时算是一大‘解放’,一小‘突破’,今日读来,却嫌它庸俗而肤浅,令人有点难为情。”
在余光中先生看来,“朱自清散文的滑稽与矛盾就在这里:满纸取喻不是舞女便是歌姝,一旦面临实际的歌妓,却又手足无措;足见众多女性的意象,不是机械化的美感反应,便是压抑了的欲望之浮现。”
然而事实的确如此吗?难道余光中笔下庸俗而肤浅的欲望流露,便是《荷塘月色》一文中朱自清“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的真相?
在北京大学中文系商金林教授所著的《中国现代作家的读解与欣赏》一书中,有一篇名为《名作自有尊严——有关〈荷塘月色〉的若干史料与评析》的文章,便对余光中的观点展开了有力的批驳。
实际上,与余光中持同样立场的人不在少数。
北京大学的高远东教授也在《〈荷塘月色〉一个精神分析的文本》一文中将朱自清书写《荷塘月色》的动因归结为爱欲的骚动,认为导致朱自清“心绪不宁的真正原因”,是“满月时分的生命的一种‘没来由的盲动’”。
文章援引的是西方性心理学家的理论,认为满月时分,人的生理欲望最强烈,有一种“生命的盲动”;“满月的光'会与人的“精神变异发生关系”。朱自清正是受了满月之下的“性驱力”的影响,才描绘出了荷塘月色下的爱欲景观。
由于文中的多数比喻都与女性——尤其是恋爱中的女性有关,因此,在高远东看来,朱自清是在这个爱欲境界中“通过自然景物表达对异性的爱慕”,甚至“那些关涉女性的爱欲形象”才是本体。
高远东对于《荷塘月色》的结尾部分也有一番解读。他认为,朱自清在结尾之所以引用南朝乐府民歌《西洲曲》——一首以“采莲”隐喻男女爱情、寄托一个女子思念所爱男子的情歌,也有其深意所在: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但掀开这冰山的一角,能发现作者含蓄地省略的重要内容:‘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在他看来,朱自清以这首情歌作结,才塑造完全了这个从自然景致到文化习俗的爱欲境界。而读者在读懂这一爱欲境界的基础上,才能理解朱自清为什么不带夫人出门、乐于独处,为什么会在这片荷香月色中感到寂寞,为什么会产生“到底惦着江南了”的思念情绪,等等。
商金林教授并不赞成余光中与高远东的解读方式。尽管他也认同月亮盈亏是会对人有一定影响,但是对“性驱力”一说却持怀疑态度。
商金林认为,要想把握朱自清在荷塘月色之景中真正的“心路历程”,需要回到他所处的时代,全面了解朱自清当时的生活现状和时代变幻莫测的雷电风云。
想要了解那时的朱自清,首先要弄明白这篇文章的写作时间与环境时局。
《荷塘月色》刊登在1927年7月10日出版的第18卷第7号《小说月报》上。这一期《小说月报》有些与众不同,它是主编叶圣陶在“四·一二”事件后为挽救新文学的“衰颓”而筹划的“创作专号”,他呼吁作家们“提起你的笔,来写这不寻常的时代里的生活!”
作为被叶圣陶约来的文章,《荷塘月色》也理应被解读为是朱自清对“写这不寻常的时代里的生活”的呼应,所谓的“不寻常的时代”也可以被理解为“四·一二”事件后动荡的时代。
因此,《荷塘月色》开篇的一句“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中的“这几天”这一宽泛的时间概念大概所指的也应当是“四·一二”事件之后。这段时间,大屠杀的腥风血雨使朱自清的心灵受到煎熬。
6月5日,因为国内政局不稳,清华学校校方接受了学生们的要求,提前放了暑假。人清闲了,心却被时局揪得更紧,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今晚月色好,朱自清心想:平常“阴森森的,有些怕人”的荷塘,“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于是,为了排解心里的苦闷和忧虑,朱自清来到了“日日走过的荷塘”。
其实,那晚的月光并不皎洁莹澈,天上“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荷塘四周并不是清辉遍洒,而是斑驳朦胧。如此一来,高远东所论述的“‘月光’的诱引和提升作用”又从何谈起呢?
实际上,留心阅读朱自清的相关文章便不难发现,“四·一二”带来的剧烈变动,引起了他思想的极度彷徨与苦闷。
众所周知,朱自清自从1920年5月在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后,一直在江浙一带的中学和师范执教,在此期间结识了叶圣陶、郑振铎、沈雁冰、胡愈之、邓中夏等友人。
任教过程中最美好的时光莫过于在白马湖春晖中学。在那里,他与夏丏尊、丰子恺、朱光潜等作家比邻而居,朝夕相处,宛如一家人。
多年的执教经历、与友人共处的美好时光,使朱自清与“南方”情谊深厚。然而, “四·一二”后的“南方”却让朱自清深深牵挂、寝食难安。
1927年4月18日,南京国民政府通过“清党”决议,大江南北,一片腥风血雨。朱自清的“南方”好友中许多置身险境,或遭搜捕,或被通缉,邓中夏等人更是直接失去了与朱自清的联系,这让朱自清压抑得气都喘不过来。
友人遇险,朱自清自己的处境也不并不好过。
1927年1月,因受友人推荐,朱自清从白马湖搬家到北京,前往北京清华学校担任国文系教授一职。那时,国文系教授最受压迫,待遇远不如其他系别,“买书分不到钱,行政说不上话”。
上任没多久,朱自清又赶上了“四·一二”,初到清华的他与清华的教授们交往不深,在这动乱的时局中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内心的忧愁更是无法排遣。
社会动荡,朋友失联;初来乍到,人地两生——朱自清陷入了苦闷的深渊。
1927年9月27日,朱自清形容自己“心里是一团乱麻,也可说是一团火”。这才是他写《荷塘月色》时真实的心境,并不是高远东所说的那种满月时分“生命的盲动”。
要余光中和高远东所提出的朱自清赏月“为何不带太太”之问,其实只需要读一读朱自清的《给亡妇》就可以了。
1917年12月15日,朱自清和妻子武钟谦成婚,两人共育有三子三女。1927年1月,朱自清准备从白马湖动身,他将长子和次女交由祖母带回扬州,自己带着妻子和长女(1921年5月8日生)、次子(1925年5月31日生)两个孩子前往北京。
因为朱自清与武钟谦的第三个女儿出生于1928年1月11日,所以可以初步推测,朱自清赏荷塘月色、写《荷塘月色》的时候,妻子很可能正怀有身孕,不便与丈夫同往。即便妻子的健康情况允许,但家中尚且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人看护,妻子同样也不方便与朱自清一起散步观景。
实际上,朱自清与武钟谦感情十分深厚。朱自清曾经说过“即使在别人想来最风华的少年时代”,“我的女人永远是那么一个”。
即使是在武钟谦去世之后,朱自清对她的怀恋也从未间断过。
武钟谦去世两年半后,1932年,朱自清和陈竹隐结婚。新婚不过两个多月,朱自清便写著《给亡妇》,在文中深情地回忆了武钟谦生前全身心地照料他和孩子的种种往事,语言质朴,情深意长。
文中,朱自清以他和陈竹隐两个人的名义郑重地告慰已逝的武钟谦:“五个孩子都好,我们一定尽心教养他们,让他们对得起死了的母亲——你!谦,好好儿放心安睡吧,你。”这是一个极其庄重的承诺。
篇中感人最深的话语莫过于此:“我也只信得过你一个人,有些话我只和你一个人说,因为世界上只你一个人真关心我,真同情我。你不但为我吃苦,更为我分苦;我之有我现在的精神,大半是你给我培养着的。” 朱自清对亡妻的感念之情正是如此深厚。
1930年,朱自清写作《重过清华园西院》,诗中回忆武钟谦,“三年于此住,历历总堪悲。深浅持家计,恩勤育众儿”“相从十余载,耿耿一心存” 。同年的《除夕书感》,字里行间也都在怀念亡妻:“孤栖今似客,长恨不如人”,“独坐萦千虑,刹那成古今”。
1933年8月31日,朱自清的日记里写自己送长子读中学,夜晚归来时“见采芷(朱自清与武钟谦的长女)已入睡,追念亡人,殊觉怆然”。
1933年冬季,武钟谦逝世四周年前夕,朱自清又写了散文《冬天》,回忆在浙江山城台州过的那一个严冬,外面“天地空空”,一片寂寥,而小家庭则充满温馨,妻子给了他无限满足。结尾处是这么写的:
“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朱自清对妻子忠贞不二,两人感情真挚,情真意切。余光中与高远东却仅仅因为妻子没有与朱自清同游荷塘,就将朱自清在《荷塘月色》中的月下独处解读为“生命的盲动”“骚动”,这种理解纯属过度阐释,有违真实。
朱自清写《荷塘月色》时也才不过三十岁,还很年轻,那又是一个倡导“解放”的年代,作品中免不了会有一些青春气息。
朱自清喜欢欣赏“女性美”,这一点颇遭研究者诟病。但实际上,朱自清欣赏的“女性美”并非如高远东所说,是一种“爱欲景观”。朱自清的欣赏女性“是欢喜而决不是恋爱”,不是研究者所认指的与“作者生命动力的‘性驱力’有关”,不是所谓的“意淫”和“花心”。
在散文《女人》中,朱自清借主人公之口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我们又何能排斥那‘体态的美’呢?所以我以为只须将女人的艺术的一面作为艺术而鉴赏它,与鉴赏其他优美的自然一样;艺术与自然是“非人格”的,当然便说不上‘蔑视’与否……艺术的女人,是的,艺术的女人!我们要用惊异的眼去看她,那是一种奇迹!
朱自清欣赏女性美,完全是“出于美感”,是“好色而不淫”。我们非但不应该指责、批评他,反而要欣赏他的率真,不做作,不伪饰,没有通常的所谓“正人君子”的恶习——正如舒芜在《异端小尼姑与儒家阿Q》所说,“愈是庄言正论”的“正人君子“,愈是会在关于女人的场合“流露出可憎可鄙可怕的性玩弄性禁忌性歧视性凌虐性专制的思想来”。
实际上,当年欣赏“女性美”的也并非只有朱自清“这一个”,而是有“一批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新的风尚和思潮。
林语堂推崇的“享受人生”的“近情哲学”认为,“能够了解女人的妩媚而不流于粗鄙,能够酷爱人生而不过度”,是中国思想上最崇高的理想,只有这样才能产生“自由的意识,放浪的爱好,与他的傲骨和淡漠的态度。一个人只有具着这种自由的意识和淡漠的态度,结果才能深切地热烈地享受人生的乐趣”。
李金发也提出要崇拜女性美,他在《女性美》一文中说:“能够崇拜女性美的人,是有生命统一之愉快的人。能崇拜女性美的社会,就是较进化的社会。中国社会之枯燥无味,就是因少女性美的崇拜。女子所以无社会地位,受压迫,亦是无女性美崇拜的缘故。你们想解放女子,只要崇拜女性美,则一切问题自然解决。”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男子不认女子的人格”,所谓“妇人无贵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无论是欣赏还是崇拜女性美都是富有现代意义的。欣赏女性美,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美的发现”,是创作“人生化”的文学和“美”的文学的一个源泉。
谈谈你对《荷塘月色》的理解与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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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理群作序,陈平原题签。在“人文史”研究视野下与中国现代作家对话。
观点资料来源:《中国现代作家的读解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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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我对成年人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每当提起描写皎洁月色下的景色的文章时,我脑海中最先想起的总是朱自清的这篇《荷塘月色》。
同样是快奔三的年纪,我们看到月色的时候,也许脑子中除了“皎洁”、“明亮”、“皓月当空”这样的字眼,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
而在朱老的笔下,清华园的荷塘“月色”被写活了。
《荷塘月色》
月光像流水一样,静静地“泻”在这叶子和花上,尤记得读书时老师对这个“泻”字专门做了分析,现在早已不记得具体有什么差别,但是读上去就是有那种月光笼罩的神秘感。
而且月光不止是自己足够美,照射万物形成的影子参差交错,也别有一番韵味。字里行间朴实无华,但描绘出来的景象让人闭上眼睛立马就能想到那种静谧祥和的月夜之景,仿佛身临其境。
朱老笔下的荷塘月色是极美的,但除了景色之美外,我还看到了成年人的世界,一个辛苦而又知性成熟的成年人是什么样的。
每个成年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辛酸,他们总在“负重前行”
朱自清写这篇《荷塘月色》的时候,差不多29岁,正是事业、家庭、梦想彼此交织在一起的时候。
法定的成人年龄是十八岁,可我总觉得人要到三十岁左右才算是真正的成年。
因为只有亲身经历过成年人的生活,了解他们的处境、做事的意图、内心的情感,才能彻底适应成年人的生活,担起肩上应有的责任。
尤其是现代,通常正常读完书大学本科毕业都要到二十五、六岁,更不用说那些继续深造的研究生、博士生了。一直身处“象牙塔”的他们,很多酸甜苦辣是在校园体会不到的。
记得我上上次去理发店理发的时候,理发店的小伙随口说了句:“你头发后面居然有一小撮白发!”
我很无奈地笑道:“都快奔三的人了,有点白发不很正常吗?何况之前的同学或者同事貌似白得更多。”他显得很惊讶,但这是事实。
头发白固然和基因遗传有关,与个人生活习惯有关,但生活带来的压力使然已成为很明显的影响因素。房贷、车贷、工作、生活消费,上有老下有小的还需要考虑赡养和抚育、教育的支出,作为需要对所有对象负责的核心人物,成年人的负担是非常重的。
孤独的成年人
而在这个年纪的朱自清,也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对外,他是一名教育者,肩负着培育祖国希望的重任,还是一名战斗者,为国家的解放时刻与恶势力作斗争;对内,他要负起家庭的经济重担,还要操心家人的安危。
关键是,成年人的路是孤独的。没有依靠,没有扶持,没有人可以吐槽、抱怨,就像是他在《荷塘月色》中写的那句话一样:
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这说的虽然是荷塘中的蝉鸣蛙唱与自己无关的落寞,但也是成年人生活的一个侧面写照。
无声的发泄方式,体现出来的是一个成年人的成熟与稳重
在《荷塘月色》一文,我并没有太关注荷塘的“月色”描写,而是几个主人公的动作细节。
首先是排忧解扰的方式。
当心怀烦恼忧愁的时候,人总会下意识想去做点什么,将心里这股怨气发泄出来。有的人通过打游戏,在虚拟的世界里将敌人暴揍一顿,或者呼风唤雨实现自己在现实中难以实现的愿望;也有人通过疯狂吃零食或刷剧的方式来转移内心的焦虑,或者找家人或朋友大闹一场,借此宣泄胸中的不满。
还有另外一种很多男人会采用的方式,那就是深夜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地呆着,或者仰望天空远处出神,或者双指夹着一根香烟,猛吸一口,又悠悠地吐出来,袅袅青烟不断扩散,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独自“借酒浇愁”
主人公就是其中之一,“心里颇不宁静”,说明他内心的不安定,结合当时作者所处的背景也能了解到,国内形势的混乱,深陷洪流中的他不满现实,却又无力改变,于是便产生了这种焦虑忧愁的心情。
然而他并没有将这种情绪带回到家中,而是选择了独自去院中乘凉和去荷塘散步的方式来平静自己的内心。
这在我们看来似乎平平无奇,但真要做到还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见过许多的人,喜欢带着白天的情绪回到家中,要么看谁都不顺眼,像炸药那样一碰就炸;要么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出来,让家人猜测、担心,影响家庭的和谐气氛。
所以在我看来,作者在心中烦忧不断的时候,还能保持着应有的冷静,是值得学习的。
其次,作者出门的几个动作体现作为丈夫和父亲的温柔体贴。
第一是“我悄悄地披了大衣,带上门出去”。
这里有两个动作,一个是“披衣服”,一个是“带门”。作者在拿衣服披上时是静悄悄地进行的,没有丝毫声音,并且在出门的时候是轻轻地“带”上,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第二是作者散步回来的时候,“轻轻地推门进去”。
如果不是特别学会替旁人着想的人,在做无意识动作时,是很难考虑到旁人的感受的。
体贴的父亲
记得以前邻居的伙伴讲过他的经历。
他的父亲是个脾气有些暴躁的人,这让年纪不大的他面对父亲时总是不寒而栗,但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父亲行事太过大大咧咧,似乎丝毫不注意影响。
他的父亲无论做什么事,声音都很大,比如吃饭的时候拿碗筷,碗放下的时候特别响,总感觉碗底要被磕破似的;开门关门的时候也是,随手就把门撞在门框上,有时他在睡觉的时候都会被这种声音吓醒。
因为对父亲的这种习惯的反感,他自己反倒养成了做什么都会替别人考虑的习惯,比如做什么事都轻手轻脚,出差在外和别人同住一间房,半夜起来方便的时候他总是不开灯,免得影响到同伴,甚至因为有一次在火车上为了方便别人放脚,宁愿把行李抱在手上也不愿放在座位旁边的地上,还被家里人嘲笑了一番。
但我想,今后无论是谁跟他相处,都会觉得舒服,因为他时刻都在考虑着自己有没有影响到对方。
同样,此时的作者在我看来,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和父亲,担得起家庭的生活重担,还能给妻子孩子以最贴心的关怀,这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才有的特点。
知性的成年人,才会有发现美的眼睛和心灵
再看整个荷塘散步的过程,与其说是荷塘月色的美成就了朱自清的散文,不如说是朱自清的心灵和手笔成就了荷塘月色的美。
荷塘月色
正是因为他内心对于安宁的渴望,才有了“深夜访荷塘”这一想法,去寻找片刻的静谧。
但荷塘也并不是一片沉寂的,聒噪的蛙唱蝉鸣还是有的,如果怀着一颗浮躁的心,这些大自然的声音进入耳朵后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烦意乱;而像作者这样的呢?能克制的了俗世的烦恼,还能顾及的了身边人的感受,自然也就容忍的了这些不绝如缕的声音,反而在他看来,这就是大自然赐给的天籁。
同样怀着这样的心理,热爱生活、知情知性,荷塘里平日时时见到的事物和风景才会变得具有美感起来。
如北宋文豪苏轼在《记承天寺夜游》一文中最后所感叹: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风景哪里没有呢?或者说每个地方的风景也许都差不多,但看客不同,看风景的心态不同,映入心里的风景好坏自然也就不同。
恐怕也只有他们这样知性的人看到的才是真正发自内心感受到的美景吧。
曾经有段时间朱自清的散文被各种抨击,被要求从课本中删除,包括这篇《荷塘月色》,原因是里面有些词句让人感觉不妥,比如《背影》中父亲翻越铁轨给孩子买橘子的情节让有些人认为违反了现在的交通规则,容易诱导青少年走向歧路;还有《荷塘月色》中“又如刚出浴的美人”,个别家乡认为容易引诱青少年早恋。包括鲁迅的文章也是,被认为内容过于黑暗,不适合现代社会美好和谐的主题。
具体如何处理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但在我看来,这样的说辞未免有些牵强。
一方面,他们的文章被选入教材多少年了,能入选必有它的优点;另一方面,说到内容不合适,现在流行的各种文字作品庸俗不堪的多了去了,也没人去抵制,偏偏喜欢从名家作品入手鸡蛋挑骨头,况且我们还要学习历史课呢?难道把所有的血腥残暴又封建迷信的材料都要删除?
重要的还是读它们的人摆正好自己的心态,以正确的方式打开,取其精华,去其槽粕,获得对自己有利的内涵,这样的读书和待人处事才是正确而有效的。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